第(4/8)节 情感；比起那些为所欲为的放纵者，他（她）们又有太多的理智！这就铸就了他（她）们的不幸……。alto:agtalto:a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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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月十五闹元宵，alto:agtalto:agt

    狮子滚来船灯飘。alto:agtalto:agt

    传统节目折子戏，alto:agtalto:agt

    秧歌扭的是打樱桃。alto:agtalto:a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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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届三中全会好，alto:agtalto:agt

    土地下放搞承包。alto:agtalto:agt

    打下的粮食吃不了，alto:agtalto:agt

    举国上下乐陶陶……。alto:agtalto:a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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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会儿，踩高跷的出了场外，把场地让给了扭秧歌的。秧歌队里一对男女青年便表起了快板。然而，不少观众的目光却仍在追随出了场子的赵春玲和红梅花。只见臂戴红箍的吴顺子领着吴庄大队的服务人员从小学校扛来几张课桌，让踩高跷的演员们坐下来休息。有的演员便褪下彩裤松解捆木腿子的麻绳。几个小孩儿便好奇地围拢来观看。那肉腿和木腿竟然是用麻绳来衔接，使娃娃们大为吃惊。alto:agtalto:agt

    支书吴长方也出现在服务行列里。他一改过去那端文佯武的架势，那条完整的右臂上也戴了维持秩序的红箍。脸上洋溢着谦和的“为您服务”，不断给演员们倒水。他手中的水杯递到春玲面前时，两人的目光频频相啄，恰如小说中西门庆和潘金莲得手后的喜悦一般。晾得春玲身边的“王婆子”下不了台。红梅花一生气就解下木腿子，跳下课桌，隐没在观众圈儿里了。alto:agtalto:agt

    吴长方正和春玲告诉什幺，文景渴望看到的小海纳出现了！是的！尽管文景所在的屋顶离海纳距离遥远，但她确认毫无差错。那个又瘦又小的女娃儿就是她的小海纳！可是，娃儿为什幺衣衫褴褛，小手儿被牵在一个陌生的汉子手里？只见那汉子把娃娃推到春玲面前，摊了双手，和春玲理论什幺。春玲杏眼圆睁，朝那汉子呸了一口，用跷腿子顶住了娃儿的胸口。海纳惊恐地后退几步，又被那汉子推了前去。又瘦又弱的娃儿经不住他（她）们来回地推搡，踉跄几步就跌坐到地上，嘤嘤地哭了起来。这时，那两个男女的吵嚷声也越来越大，围观者便也越来越多。alto:agtalto:agt

    文景安顿好爹娘和海容，急忙从屋顶上下来，穿过人群，穿过红火场子，海纳海纳地一条声儿喊着来到娃儿面前。海纳听到这既熟悉又陌生的呼唤，先还迷迷怔怔，当她睁开泪眼一看，见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好妈妈亲妈妈时，“妈——”一声长啸，扑到文景怀里嗦嗦发抖，小脑袋只朝妈妈臂窝里钻，再也不肯出来了。文景吻娃儿的头，海纳蓬乱的头发上一股呛人的旱烟味儿；文景吻娃儿的颈，海纳脖颈的纹沟里积了一圈儿又一圈儿的污垢；文景吻娃儿的手，海纳的手又干又瘦又脏……。看着小女儿这一切，文景的心头在滴血。她不禁怒火中烧，责问春玲这是怎幺带孩子的。alto:agtalto:agt

    然而，春玲根本顾不得与文景交言接舌，她正与那汉子吵得不可开交呢。alto:agtalto:agt

    春玲说：“当初不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幺？你瞎了眼不看？男子汉大丈夫也兴反悔？”alto:agtalto:agt

    那汉子哭丧着脸道：“你明知道有了灾病！拿病孩子来坑人害人？”alto:agtalto:agt

    春玲跺着那跷腿子，冷笑道：“谁能证明是原来就有病？放屁！你拿来证据！——你自己不会饲弄孩子，弄病了反过来讹赖我！”alto:agtalto:agt

    面对
第(4/8)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