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海劫波(04-08)
第(2/18)节
流干了。
“小维,你怎么生在老黄家,你这样的妹子,要到长三堂子去赎一个回来,没有十万,八万大洋,是赎不回来的。你到底在新四军学会了什么回来。”
当晚家中四人,大被同眠,昏天黑地,被翻红浪,肉滚精流。
早上醒来,四面黢黑,背后铐着手铐,脚上戴着,铁杆撑连的脚镣,脖子上一个项圈,铁链吊在上方,吊着我的屁股朝天,有一个不知什么塞在我屁眼里,涨鼓鼓的,被吊在铁链上。阴道里还塞着跳蛋,拉绳拴在脚镣杆上,脚一动,拉动跳蛋,就像被肏一样,我跪在地上,头朝下,肩膀着地,乳房被膝盖顶着。
旁边有人走动,姆妈,丫头对话。
“给她点吃的喝的吧。”
“二老爷说,要熬着她,一天三次吃喝,现在还不到点。”
“你不肯嘬二老爷叽吧,被关这楼梯底,你忘了。把马桶送进去,别让她弄得太臭了。”
丫头开门,我才看出被关在楼梯底。在这也不能站,只能蹲着,躺着也得拳着脚。
马桶来了,我正好要用,可我的屁股还吊着,丫头懂得在我屁股上的链子上一拧,把一个镀镍的三瓣梨形物拔出来,后来知道这叫开花梨,又叫苦刑梨,给女犯专门的性虐的淫具。我低头弯腰,往马桶上一坐,跳蛋,剧烈跳动,我一下又喷出一条水剑,乳头上一阵铃声,才感到乳头上系着银铃。在新四军坐监也没这么狼狈。
隔三差五,会叫六牛,把我抱到浴室,给我洗得香喷喷,肛门也盥洗一番。
这日子,就是要把我弄进不一定哪个房间,也许和姆妈,也许和丫头,也许老爸自己,不过他自己一人一定有新的坏主意。这一天,他把我的乳头,扎了眼,银铃就不用绳子拴了,声音就更清脆。胯下阴蒂包皮上也安了环,上吊一个小机关,不停的翁翁响,振得我的阴蒂,老是伸长,硬立,触碰周边,麻痒难当。我不停得淫水长流。
又拿出一有长柄的金属烙铁,在厨房烧红,在我左腿内侧,一下烙下去,把我疼痛的一下昏迷过去。我受刑也没被烙过,刑讯室有烙铁,也只吓唬我,没人舍得烙我。
用药酒给我治疗一下,几天后红肿褪去,原来烙了老大个空心的黄字。
“你以后叉开俩腿就看看这黄字。敢再给黄家丢人,就把黄字烙你乳房上,再犯,烙脸上,再犯,就把你也作成糟肉。我日夜被他千方百计糟蹋。
他用九尾鞭抽打我的屄,抽打我的咂儿。我哪里敏感就作贱我哪里。
我不敢想像他怎么有这么多作贱女人的方法。亏得我是他的女儿,不知我妈的在天之灵,会不会罚他。
我被关了一个月,我就没来月经。我叫丫头告诉姆妈。姆妈把我洗干净,找大夫给我号脉。有了。
“这是她的弟弟,还是她的儿子。你说她丢了你老黄家的脸,其实你就是想玩她的屄,她比长三堂子的女校书都能,你玩遍了长三幺二也没有比她能的。这回大发了吧。”
“有什么关系,作了就行了。”
“叫她走,不许人知道她和咱家的关系。”
姆妈和我爸一齐抽大烟,不生育,我要生一个,她的地位就有疑问了,把我赶走,正好我脱离苦海。
“你姆妈不容你,在我这,你的屄也尝过了玩屄的后果了。不要以为叉着俩腿,就能随便快活。你以为我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我是,你在新四军,你猪狗驴肏,猪零狗碎,驴叽吧肏剩下的,怀着野孩子。张旅一枝花。马列著作我在美国都学过,共产党是先甜后苦,苏俄的托派都发到西伯利亚去了,这回你尝过了吧,那还是轻的,我是警醒你。以后每月来这拿钱,是你妈的钱粮。你的胎,你做就做,不做,就是你儿子。别找我。”
我的东西,收了一下,包括我的枪。
“这个也给你,有时间自己玩,别找不三不四的。”把银蛋也给了我,枕头和酒囊,死人头就被他扣下了。
我小时的房东太太,陶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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