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夏之远——杨门女犯考】第一章
第(7/8)节
是指望着那些寡妇精忠报国,平辽征夏的嘛,让她们去西边打仗好了。”袁亦在刑部里听到了这样的传言,传说那就是太后临朝的口谕。最终的判决是认定佘穆二氏与寇准结党营私,行为不轨,因此削夺三代祖先的封赠,流放两千里外配役戍边。合谋造反的情节现在是没有人再提起了,对于杨家当年受赐的田产恐怕还是有不少人惦记,这样就再加上一条骄纵无业游民败坏地方的名目,同时下令登记甄别杨家庄园里务农的佃户长工,选择其中的青壮男女押解两千里外充军,让他们和主子一起筑城修路,当牛作马去吧。
杨家曾经被王朝倚为屏障辽国的重镇,经营北疆多年,独揽辖地中的军事经济和行政权力。以后几代男主战死,实力消磨而内迁,但是随同带入内地的家兵家将,亲属子弟仍然是多年征战后的孑遗,兼具好战的心性,善战的技能,这些人常住京畿一侧,要说他们是一些不安定的因素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遇见机会就正好一起解决掉了。
因为伤病严重,一时恐怕不能承受长途的行旅,杨家被判流刑的佘氏和穆氏两名女犯在刑部监牢就医用药,等到第二年开春才被移交给了军队。整个路途由军人负责看管并不是本朝执行流放的定制,不过当时帝国正在筹备针对西夏用兵,军队方面本就有许多豫陕两地的公干往来,找到一支正要出发的队伍把人犯捎带上只是个顺便。
解送的军队为佘老太婆准备了一辆牛车,车上是四面透风的木栏囚笼。老女人一样要戴枷,戴手铐和脚镣,反正她会被关在笼子里走完全程,体力倒不是需要考虑的主要问题。而她的孙媳正当如狼似虎的壮年,身体应该肥的地方肥,应该瘦的地方瘦,像一匹牲畜一样能走能做,那就活该要给她多吃点苦头。
婆婆和孙媳两个女人都是等到进入了刑部的监牢以后,才能在赤身外边套上了为囚犯定制的麻布单衣。麻衣从肩膀开始囫囵一统的直落下去,遮到膝头上边两寸高的地方,不用去管它是个长衫还是短的围裙,它就是个最便宜的遮掩。女人连脖颈带手的长枷没有更换,只是直接给上面加了官封,要等到达服役的地方才能查验拆解了。
这会变成一个很大的问题。流刑的犯人都要戴枷,但是那种护身团头的枷锁并不制约人手,而上大下小三个窟眼的长板从来都是为了在牢中关押犯人使用,下边两个小洞是穿出手腕以后,系住链条,人手就退不回去。现在的问题就是这样子走上路途以后,这个受刑的女人是无论什么事情都没法自己去做的。
她也没办法更衣沐浴和解手便溺。
女人在大河边上的荒滩里站直身体,面对着土塬山坡和驿站客房慢慢分展开自己的两条腿。她的腿很长,她自己知道,她也知道麻布裙衫下面裸露出的两支小腿很结实,膝头是硬的,皱的,而筋肉挺拔华润。围在她身子前边的三个兵士散漫无赖地朝她看看,其中一个提起一条木头短棍来从下往上撩拨。他用木棍把她的麻布围裙挑高到了比髋骨更高的地方。女人里边并没有穿着抹胸和亵衣。她里边的丘陵沟壑暴露如一张山水图画。那人用棍子连毛带肉的捣弄两下,说了一声,尿!
这就是起解一千里的流放女人。到了驿站歇夜以前,人家领你到门外路边上要你尿掉一泡。还不准你蹲下,还要你端端正正正的对准了大门。
尿水奔涌下去的样子她看不到。尿水落地飞溅在脚上的点点滴滴她感觉的到。
那个兵也朝一边避让,他连人带着棍子躲出两步以后,女人感觉到刚被掀开了门脸的囚衣沿着自己的小肚子扑簌簌滑落回去,把她的下体门户,两条赤腿和潺潺流水一起笼罩到了一起。
热的湿的布幅水淋淋的贴在大腿周围,现在的尿水是沿着两条赤腿往地下流淌。那个兵说,你这个妇人是有多腌臜,那么大年纪了还尿裤子,连小狗崽子都会撒尿呢。他手里从前边抽出的木棍挥开到了身后,啪的一声砸在女人的屁股上。
不准憋住,尿完!
完了?这回几个兵一起咧开嘴发笑。走走走,边上那么大条河呢。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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