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印传奇】19-23
第(7/22)节
如你所见,这就是我的女朋友,凶悍得令人蛋疼菊紧。但她老也并非一无是处。比如这个淫雨霏霏的周六下午,在局促的琴房搞起手风琴时,陈瑶就有种说不出的美。我虚伪地夸赞了两句。她红红脸,翻了个白眼,抬起的右脚终究没有踹下来。
像是为了证明空暇时间多得难以打发,我们总要隔三岔五地搞点排练。多是翻唱,就那些流行民谣和土摇——许巍达达黑豹beyond,那些欧美金曲——红辣椒老鹰皇后re,偶尔也翻些涅磐和小妖精。并不能说纯属蛋疼——场子要是找对了,多少还能拿点演出费。当然,原创也有,但曲风不一、良莠不齐,还谈不上风格,说到底也没多大意思。各高校的所有玩票乐队大都这个德行。每年4月8日的柯本纪念演出就是一场文艺土鳖大阅兵。各路货色混杂其间,首当其冲的目的自然是找个心仪的果子搞两炮。没有办法,庸俗的年代,谁都不该免俗。
我们也憋得太久了。
晚饭在驴肉馆解决。喝了点小酒,主唱大波又开始吹牛逼。他甩了甩长毛后宣称:“同志们,不能这样下去了,高端的咱玩不来,好歹向音速青年靠拢吧。”
大伙闷头吃菜,连连称是。大波又说:“你听听李剑鸿,听听窦唯,听听美好药店、木推瓜,人家多多少少已经玩出花样了。咱们,咱们落后了!”大伙纷纷伸出大拇指,说有道理。大波继续:“整天搞那些朋克有鸡巴用,朋得起来嘛你,瞅瞅盘古,啊,这会儿不上不下的,能不能回国都难说。”这点他说的倒不假,盘古至今滞留泰国。“警钟啊,同志们!”大波挤出两滴热泪后,撇头问陈瑶吃得好不好。后者笑了笑。于是我就冲老板娘喊:“五大碗炝锅面!”大波的脸一下就绿了。直到面上来,他才凶狠地叫嚣道:“随便点随便点,老子怕你们点?!
听我句,兄弟们,技术噪音才是王道!”
打驴肉馆出来,天灰蒙蒙的,雨也不见停。大波拍拍我,又拍拍陈瑶,说:“好好玩!”雨落在他头上,像是打湿了狗毛。搞不懂为什么,我突然就想起这位师兄是艺术系的高材生。于是我说:“哎,对了,艺术学院有个老师挺喜欢地下丝绒的。”大波说:“扯淡,怎么可能?”我说:“就选修课啊,那个艺术赏析课的老娘们,叫啥给忘了。”大波愣了愣,脑袋像飞碟般旋转一圈后,还是左右摇了摇。“走了!”冲陈瑶猥琐一笑,他甩甩头发便冲入了雨中。空留我们的鼓手和贝斯大喊:“伞伞伞!”
我和陈瑶嘛,当然又回到了琴房。虽然空间狭窄,但好歹容得下一张床。陈瑶老嫌这里脏,但总去宾馆也不大好意思。所以迄今为止,同我们时代绝大多数青少年一样,哪怕有了女朋友,我还是缺乏稳定的性生活。有时候我甚至怀疑,正是这种干瘪和苦逼才导致我精力过剩,有事没事胡思乱想。等我脱光衣服,坐到床上时,陈瑶还在打扫房间。我撸了撸老二,说:“看!”她扭头瞥了一眼,骂:“滚,要不要脸!”要什么脸呢,我冲过去,便将她一把抱住。陈瑶大叫:“关门关门!”门外雾蒙蒙一片,硕大的雨滴在铅灰色的空中无限铺延。一阵风涌来,我不由打了个冷战。
而陈瑶无比温暖。我伏在她身上轻轻抽插时,便有股香甜的气息氤氲而来。
于是我就吻她的脖子,亲她的脸蛋,仿佛真能吸出来什么似的。陈瑶就开始吃吃地笑——一贯如此,像猫抓痒,又似e弦的弹拨。我只好把她抱紧,猛顶了两下。
陈瑶哼一声:“你轻点。”我说:“让你笑。”她就又笑,我就又顶。这个无休止对抗的结果就是每过一次性生活我就像拔了回火罐。这样好不好我也说不准,但起码目前为止还没发现什么特别的坏处。
我女朋友一切都刚刚好,白皙滑嫩,盈盈一握,挺翘紧致,一手掌握。她总让我想起澳大利亚大草原上的美利奴羊。当然,起风时她就变成了一朵白云,绵软却又癫狂。如果真要找什么缺点,那就是不会叫床。无论我怎么努力,她都会想方设法隐去自己的呻吟。为此她不惜去咬一切可以下口的东西,比如我的肩膀
第(7/22)节
推荐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