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大观园记】第五十二回:凹晶凸碧名王慎怒,玉痴金醉侍儿娇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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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妹妹还独自留在宫里替主子办差,想来宠幸尚在,不至于有什么责罚,点点头道个a“恩a“,便提了那合欢酒木盒,理了理衣衫,推开后头的小楠木门,跨了出去。这暖阁本来就建在水上,东、西、北三面皆是湖面,只用一条红木半座围廊圈就,处处皆可赏水看月,推门是面西,转过几步绕过墙角来,到了正北,才见一条木板长桥,却只用石墩细索为栏,通向湖心,孤吊水影,有一座八角汉白玉小亭,唤作a“凹晶汐月a“亭身方圆不过三丈,四周不用栏杆,只吊着几幅竹帘,此刻却是支起。亭底却是满铺了空心的软榻席,人可席地而坐甚至躺卧,当中另有一方小炕桌。
金钏儿此刻抬眼观瞧那亭内光景,又揉揉眼细瞧,脸上顿时不由绯红,腿下几乎一软。原来远远瞧去虽不真切,却似乎是弘昼不知怎得,半仰侧身以臂支首,躺在那亭心里,虽则想来底下软塌席也不至于凉了身子,只是此刻,那主子身边却不曾站着什么侍女,只玉钏儿一身鹅黄纱衫,竟然也是躺在地板上,由得弘昼的身子略略侧遮着。虽是远影朦胧,竟好似是整个娇弱的身子倦在弘昼怀中。此时此刻,妹妹既然躺着,总不成是在歇息,想来是自己主人不知动了哪根心弦,要妹妹躺到怀中,亦不知是主人在摸弄淫玩,还是妹妹在主动做什么举动侍奉。
此情此景,金钏儿呆呆瞧着,不知怎生竟是心下深深一酸,几乎就要淌下泪来。虽说今日做这贴身奴儿,昔年也是奴婢下人,到底是十六七的女孩子家,妙龄童稚,冰清玉洁,自矜珍贵。那一点少女窦怀里的春情,岂有个不羞不臊的,有时亦不免东风自怨,不能嫁得如意郎君,只能在这园子里以这等身子羞耻取悦主人换得安宁。眼前此一幕,论起来是远山秋沐,近水亭台,长空碧痕,波光倒影,阵阵秋风自远近湖面送来,皂衣王孙,鹅纱侍女,金钏儿虽不通文墨,也晓得是风光独好,竟似那画里场景一般美艳。只又细细思来,哪里成真想到这光天化日之下,湖光山色之中,自己侍奉的主人,就要如此随兴所至,淫玩逗弄自己幼妹。湖边皆是林荫小径,各房宫女丫鬟多有走动,近处都还有自己这等贴身奴儿,难道竟不怕人瞧见。想到这节,当真是两朵粉晕羞红了双颊,未免有些着恼弘昼任意轻薄。又一思及,妹妹本是候补入选的贴身奴儿,连带自己,新花初蕊,处子纯囡,能得弘昼亲近,既是理上本份,旁人其实是羡慕都羡慕不来的,主人有兴致品玩受用,自己只当替妹妹高兴才是,如何敢有这等大逆不道之念头。想想此处原本的主人尤三姐,不依奴道,不守贞洁,不奉主子,如今落得个生死难明的下场,便是二姐跪在泥地里跪出两座珊谷,哭出一江秋水来,难道主人还能轻赦了她?想到这节,又不由激灵灵打了个冷战。左右远顾近盼一番,便是远处几处堤岸,似乎除了自己也没个旁人,主人既命自己取酒,未有回避之旨,自己一味站在这里算是个什么章法。说透了,只怕主人就是要自己瞧见他淫弄亵玩自己妹妹之态取乐也未可知。想到这里,咬了咬牙,沉了沉气,努力平复了平复起伏之胸膛,依旧提着盒子,踏上那长桥木板,咯吱咯吱走上前去。
待到近身快到湖内亭边,偷眼才瞧得真切。原来弘昼穿一身皂色家常松垮宽袍,侧身躺在地面席塌上,以右手弓拳支着脑袋,似笑不笑在出神眺望湖面,只是胸前衣襟却已经被玉钏儿解开,褂衫分作两边露出男子坚实的胸膛肌肉毛发来。再看自己妹妹此刻之模样儿,顿时羞得几乎心都要自嗓子眼里蹦跳出来。原来那玉钏儿今儿是一身黄鹅纱裙,上身用月色结褛绳线小兜马甲扎定甚是俏皮可爱,若非那纱衫用料稀薄,如云似烟,隐隐略见肤色,实是内用之物,倒颇是小女孩家打扮。只此刻,想来是奉了弘昼之命,居然将上身的各层衣衫,连同最外头的绳线绒马甲,里头黄纱裙衫、月白色小衣、连那梨白色贴肉肚兜,都一并向上卷着掀了起来,竟一点不曾遮掩,将少女那玉嫩嫩娇颤颤视为私隐的胸乳,整个暴露了出来,连那粉红色的娇小乳头都娇艳调皮得自展露在空气之中。玉钏儿一则年幼,二则天生的娇小身量,那一对小奶包儿虽不巨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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