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熙媛……换偶】(五十)
第(3/8)节
均像放下心头大石。
「兄弟,你俩先走。」部长着两人先行一步,再手搂我腰,相隔几步,跟在后面。
我忍不住低声询问:「你们……说了甚么?」
八字须说得轻松:「我代妳答应,每人只收两百块呗。不过既然收便宜了,节省时间,就叫他们两个一起上啰。」
甚、甚么?不单要我接客只收二百……还要我同时跟他们……那岂不是a片里那些最不知廉耻的……3?
我吃惊得立时停下脚步,部长顿时失笑,搂我香肩:「逗妳的啦!我只答应妳帮他们打飞机。手作工夫,每人却收两百,划算啊!算是赚回刚才妳亏给那猪肉佬的。」
还好,不是每人只收两百,就要我跟他们……3我骤松一口气……不过是打飞机,我在桑拿早给客人做过了……
但矛盾地,失望、失落,强烈地涌上心头——只打飞机,那我岂不又没机会……做爱?
八字须揽住我,尾随前面两人,已走到大波妹的公寓楼下,却过其门而不入:「总共只收四百,还要倒贴炮房么?随便找个地方,妳快快打发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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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那条罪恶横街,八字须领我们绕了一段路,辗转走进一个小公园。夜幕低垂,四下无人,公园尽头深处,最偏僻、昏暗的角落,有一座小小的凉亭。
部长叫两个农民工,在凉亭的长阔石櫈坐下;我在亭外裹足不前,倒抽一口凉气:「在……这里?」
虽说已值夜深,罕见行人,可始终是个户外露天的公众场所!要我在这里,帮两个男人打飞机?那不是迹近……打野战?
部长搂我肩头,遥指附近黯淡的街灯,柔声劝诱:「少担心,部长我是地头虫。街灯都照不到这边,我会守在亭子外面,帮妳把风,绝对不会出事。」
「不过是打飞机,很快就完事。妳让他们亲亲摸摸,这四百块很易赚啦。」
他拍我臀部,轻推我走入凉亭:「妳出来做鸡,不是要气死那个小飞吗?快去。」
对!我要气死那个淫妻癖、绿帽瘾!他也从未试过和我,在公园里亲热——
一咬下唇、豁出去,步向在等我的两个嫖客。他俩坐在石櫈上,二人之间预留了空位。我深吸一口气,毅然坐下。
我右边是中年男,左边是年轻人;面前的凉亭入口,是八字须站着抽烟的背影。即使忽然有人路过,视野都会被他身体挡住,看不见阴暗里的我们三个,在作何勾当……
不管『换偶』、做邪骨技师、还是卖身,我未尝同时应付两个男人。坐在他们中间,心砰砰跳,我自欺低头,等待他俩……行动——
两人由跟我相隔一点距离坐着,变成逐渐挨近过来,直至彼此手臂碰上。我的裙子后面,半露上背,中年男率先试探地摸我裸肩;年轻的有样学样,缓缓婆娑我凹凸有致的蝴蝶骨……
「妳、妳好香。」小伙子是处男,紧张兮兮,凑鼻闻我头发;中年汉虽模样老实,亦开始动嘴亲我耳朵……我以为已习惯被陌生人触碰,可首次同时被两个男人又摸又亲,肌肤既绷紧,又酥痒……
后生的,改亲我俏脸;年长的,又来吻我粉颈:「好久没亲个女人啦。」
二人的呼吸,相继喷在我敏感的耳际;四片嘴唇,各吻遍我脸颈两侧;乡下农民工,没有前戏的概念,只单纯地想亲近我,可这朴实的吻弄,竟教我吐息变急……
中年汉越趋兴奋,竟想向我索吻。帮你们打飞机是一回事,接吻又是另一回事……本小姐才不要跟农民工亲嘴……我抵触起来,扭头回避……
中年男诎诎的没有勉强,只笨拙地开口吐舌,舔香腮、舐耳垂;后生的在我左侧加入,如法炮制。他俩明明不是甚么花丛老手,可两人联合起来,教我敏感得招架不住……
耳珠、脸庞、脖子、锁骨……两人的舐吻逐寸下移,双双低头,亲我乳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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