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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混血女友(二十一)極惡非道

第(2/4)节
手中的圖冊,答道:「小兄弟,你可得想清楚了,紋上去就洗不了了,而且過肩龍不是誰都可以背得住的。」

    混混急了,給了手下一個眼神,那個手下趕緊從包裡拿出了一大疊鈔票,混混才輕蔑的說道:「怎麼?怕老子紋不起?這些錢夠不夠?」

    花哥答道:「不是錢不錢的問題,過肩龍是道上的人才紋的,你想好了?」

    混混有些不耐煩:「廢什麼話,老子不像道上的人嗎?別囉嗦了,整!」

    花哥不再搭話,而是轉身走回了裡間,過了一會兒才戴著口罩、手套走了出來,對混混說道:「衣服脫了,趴到那個長椅上。」

    混混利落的脫去上衣,得意洋洋的趴了上去,花哥拿出了紋身用的工具,準備開工,嘴裡不忘說道:「五九,給客人們倒點水。」剛才在門口掃地的那個小子走了進來,給我和另外兩個混混倒了水,一言不發的又走了,真是個奇怪的孩子。

    這時裡間又走出了一個大漢,他伸了個懶腰說道:「花哥,弄完了,那個客人我叫他明天再來上彩了。」他的聲音很沙啞,很獨特,讓人聽著就覺得這個人特別逗。我依稀覺得,他就是那天背我到醫院的人。

    果然,他把目光停在了我的身上,然後走到我身邊坐下來,掏出煙遞給我一支,說道:「你小子命真硬,能抗住我大炮那麼重的手,你還是第一個。」

    我趕緊也掏出自己的煙遞給他,說道:「炮哥,不打不相識。抽我的,抽我的。」大炮擺了擺手,答道:「都一樣,不講究。話說你什麼時候出的院?」

    我開始和他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起來,他確實是個很逗的人,但我們始終沒有切入正題。

    大概過了接近兩個小時,花哥才停下了手中的活,摘下口罩,對混混說道:「行了,線描完了,明天你再過來紋吧!」我往那邊看去,混混身上已經多了一個過肩龍的勾線圖案,煞是好看,連我這個從沒接觸過紋身的人都暗暗讚嘆。

    混混在鏡子前比劃了半天,很是滿意,才穿起衣服走了。

    花哥收拾好了東西,吩咐五九關了店門,然後才坐到了我的旁邊,一邊喝水一邊問道:「傷好了?」

    我答道:「好了好了,多謝花哥手下留情。」

    花哥靠在沙發上,點了一支煙,說道:「謝什麼,你命大而已。」

    我接著說道:「不止是這個,我還要謝謝花哥把陳老闆他們……」

    我話還沒說完,花哥就打斷了我:「那是我和陳的恩怨,跟你沒關係。」

    花哥似乎並不是個容易打交道的人,我也就直接表明了來意:「花哥,我今天來,是有個事情想求你。」

    花哥點點頭答道:「有事求我就好,省得我還去想辦法補償對你的過失。」

    我一聽有戲,趕緊說道:「花哥,我想跟你混!」

    話音剛落,一旁的大炮笑了起來,花哥則面色難看的說道:「不行。」

    我急了,難道收個小弟還有條件?趕緊說道:「花哥,我是誠心的,以後你叫我幹什麼都行。我已經被欺負夠了,我想抬起頭做人!」

    花哥看了看我,沉默了半晌,才緩緩說道:「我先給你說個故事吧!」這個男人身上帶著和白羽霖一樣的憂鬱,看來也是個有故事的人,我趕緊點了點頭。

    花哥看著天花板,開了口:「你聽說過雷建軍這個人嗎?」

    雷建軍?這個如雷貫耳的名字我怎麼可能沒聽過,他可是國內有名的黑道大哥,幹過無數驚天動地的事情,不過前幾年的報紙上就已經說他好像病死了。

    我點頭表示回應。

    花哥繼續說道:「雷建軍從小就是出了名的調皮搗蛋,年輕的時候憑著一身虎膽和過人的聰明,成了當時黑社會最大組織聚合會的頭馬。之後聚合會的老大死了,他通過各種手段坐上了頭把交椅,之後他幹過的那些事想必你也應該聽說過。」

    花哥喝了口水,接著說道:「那時雷建軍在黑道中可謂是呼風喚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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