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9)节 澡吧」

    我说「要不你先洗」

    老妈说「我酒喝的有点多，晚点再洗」

    我就起身拿衣服，然后问老妈「你要不要先换身睡衣，身上出汗，别等洗澡

    这段时间，等着凉了」

    老妈说「走回来这一路没出什么汗，你洗快点就好了」

    晚些时候，母子俩都洗完澡。

    我躺在床上看电视，老妈也靠在床上整理手机照片。

    老妈有个习惯，当天拍的照片她都要当天删减，好像怕手机内存不够用似的。

    像之前一样，过了一会老妈就叫我帮她看哪张照片照的好，我一个滚动就坐

    到她身边，然后很自然的把右手搭在她肩膀上。

    帮老妈点评了几张后我并没有离开，而是渐渐的和老妈越挨越近，几乎脸贴

    脸，已经能感受到老妈身子洗完澡散发出的热气。

    这时候老妈察觉到距离太近了，就跟我说「你是看电视还是看我这里呀？」

    我说「当然是看你啦，电视有什么好看的」

    老妈说「那你电视还开着」

    我说「开着就开着呗，又不额外收电费」

    老妈说「那你别挨那么近，刚洗完澡都是湿气」

    我嘴上答应，但其实没动，老妈也没说什么，继续看照片。

    我这时开始增加和老妈的接触，左手按着老妈闲着的左手，右手从老妈肩膀

    缓缓向下，转移到老妈右侧锁骨位置，轻轻地来回抚摸，见老妈没有反应，我就

    继续向下，穿过领口逐渐探近乳房上沿，这时老妈警觉了，用手机拍了拍我的手

    说「不要动」

    我立马缩手回来。

    过了几秒钟，看老妈没有其他反应，我就在老妈左脸颊上试探性的亲了一口，

    老妈侧过头避了一下「哎呀别亲，刚涂了面油，都白涂了」

    我说「那有涂唇膏吗？」

    老妈先是疑惑的看着我，然后似乎反应过来「想什么喔？」

    我说「我想到你还有奖励没给我」

    老妈说「就说你有企图吧」

    我说「本来是没有的，但刚被你这么一说就有点了」。

    老妈说「那这还怪我了」

    我说「多多少少你有点责任」

    老妈说「今天亲了好几次，不亲了」

    我说「既然都亲那么多次，也就不差这一次啦」

    老妈说「亲你脸一下，不亲嘴」

    老妈可能想尽快终止我的纠缠，又不愿意让我得偿所愿，觉得亲脸是退而求

    其次，是她占优了。

    但我却意外于老妈这次主动要求亲脸，反倒感觉自己占了便宜。

    于是我把脸凑到她跟前，老妈很干净利落地亲了一口，但面色有点板着脸

    「这下行了吧」

    我摸了摸她刚亲的位置说「太行了，今晚能做个美梦了」

    老妈说「回你的床上去」

    说罢就要下床，我说「咋不看照片啦」

    老妈说「手机要没电了」

    我说「我刚才看还有电呀」

    老妈有点不耐烦「不看了，有点困」

    然后就下床走去充电。

    看起来是察觉到了危险信号，想急于摆脱眼下的处境。

    我有点意犹未尽，就躺在她床上说「要不今晚咱俩睡一张床吧，反正这两张

    并在一起就像一张大床」

    老妈说「不行，又不是小孩子了」

    我起身走到老妈身旁，讪笑的说「在你面前我不永远是小孩吗」

    老妈插好充电线，转头看着我说「你都这么大了，应该要讲点规矩，我毕竟

    是你妈」

    语气有点超出预料的严厉，我嗅到了一丝危险与机遇共存的气息，我说「我

    怎么不讲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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