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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河做轿】(七)

第(4/6)节
,不吉利。」

    「啥事不吉利?」

    「这都不懂?问你姨妈去。」

    柳树大惑不解,这跟我姨妈有啥关系,又不好再问,再问显得他见识窄,便

    装模作样一句:「哦哦,那办事要紧,别耽误了,咱头再好好聊聊。」然而

    等半天也不见复,料想对方真的有事,便只好作罢。

    在床上躺了半天,柳树重新打开那张花凤托奶照,突然心血来潮,干脆撸它

    一管解解闷,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说干就干,他兴冲冲脱掉裤子,见那鸡巴早早

    翘起头来候着,不禁笑骂:「你这龟孙,猴急啥,待会儿有你受的。」便动了手。

    他没瞧见过花凤下面,只能靠猜,那一定和她奶子一样肥吧,欠操的货,快

    趴过去,爷喜欢瞧着腚搞你!哎哟,趴着不就成我妈的样子啦?他是见过妈妈光

    腚趴的样子的,一共两次,一次是村长入侵,被他吓跑了,妈妈扑在被子上哭泣,

    白嫩嫩的大腚锤都被儿子瞧去啦;另一次是帮妈妈上药,他不光瞧见,还掏了进

    去,那奶油般滑腻腻的手感至今记忆犹新,但两次也都没瞧见妈妈前面的样子,

    实乃一大憾事。

    柳树想着妈妈的大白腚,手上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正当酥麻酸爽,妈

    妈恰逢其时地进来了,狐仙一样悄无声息。「啊!」柳树差点吓死,「啊!」田

    杏儿也差点吓死,后一个啊比前一个迟了那么一段时间,但并非是田杏儿有意为

    之,是她反应慢。反应速度的快慢得分谁,男人快一些,女人慢一些,少年人快

    一些,中年人慢一些,两样加在一起,田杏儿当然输给儿子。她退出房间,犹自

    惊魂末定,儿子出来了,恼羞成怒斥问:「你咋不先敲门?」田杏儿满腹委屈,

    说着眼睛又要红:「我哪知道你在里面干嘛,平时不都这么进来的么,又不是成

    心的,那以后我先敲门再进。」柳树不耐烦地挥挥手:「行了行了,啥事?说!」

    田杏儿说:「热水器好像坏了,我想叫你看看。」

    修木器柳树在行,热水器就不行了,搞半天也查不出问题,只好放弃:「我

    去找师傅看看。」田杏儿在旁也瞧半天,无意中提了个醒:「会不会是电池没电

    了。」柳树脑洞顿开,忙换电池一试,着了。瞧这闹的,一块电池的事,惹出那

    老大麻烦,柳树气气亨亨,不说话就想走,却被妈妈叫住,他烦道:「又咋啦?」

    田杏儿说:「我想洗个澡。」柳树一怔:「那就洗呗,这也报告?」田杏儿

    有点犹豫,终于还是说出来:「那啥,树,能不能帮我搓搓,你很久没帮妈搓了。」

    是很久了,十来年了吧,那时柳树还是屁大点孩子,妈妈对他当然不设防了,

    现在谁要敢再说他屁大点,他能搓死他,所以这事恐怕不太适。不过他答应了,

    为人子的,聊表下孝心也是应该,妈妈的请求不算过分。

    搓澡这事,放在过去最常不过了,澡堂里比比皆是,可现在就不同了,男

    男搓,人家说你是基,男女搓,人家也说你是鸡,公鸡!要不怎么说搓澡工越来

    越少了喔?没人愿意干。现在的人,生活好了,思想却变坏了,「饱暖思淫欲」

    看来不假。

    田杏儿去拿毛巾和换洗的衣服,柳树等着,虽然只有分把来钟,他也嫌长,

    想掏根烟抽抽,又怕熏到人,转念间妈妈就来了,雪白的毛巾,干净的胸罩裤

    衩。田杏儿走进浴室,见儿子没跟来,她说:「进来呀,别傻站着。」柳树跟进

    去:「不拿张凳子吗?」田杏儿说:「不拿了,站着吧。」盘好头发便开始脱衣

    服。她脱衣服,除了动作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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