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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奋斗】第四章( 我唾弃我的坟墓)

第(1/3)节
    作者:

    我恍然若失的坐在人来人往的马路边,恬不知耻的胡渣子争先恐后的钻出我麻木的皮肤,成为我嘴角青烟渺渺的烟头最好的点缀。

    离那疯狂的一夜已经过去三天了,我依然不敢相信那晚能做出那种羞于启齿的事的人就是我自己。我甚至怀疑是不是我有潜伏性的人格分裂。为什么从第二天就延续到现在的负罪感在那糜烂的一晚就丝毫没有出现在我的脑海中。

    随意吐掉已烧到过滤嘴的烟头,我机械式的又给自己续上了一根,完全无视在旁边戴着红袖箍一脸警惕却始终不敢近前的大妈,任由她审视的目光在我的脸和满地的烟头之间来回扫视。

    果然是要进入夏天了啊。我轻轻的叹了口气,街上来来往往的女子毫不掩饰自己优美而又诱人的曲线,雪白的大腿在眼前阅兵似的穿梭往复,与我身上沾满污垢的西装外套格格不入。做了就是做了,在这里忏悔是要炫耀还是怀念?我扪心自问。

    我不是个会后悔的人,现在依然如此。

    大鸟那天晚上之后就杳无音信,甚至手机号都成了空号,仿佛根本不存在一样。我在我简陋的卧室清醒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冲到「大地飞歌」找前一晚的云姐想问个清楚,然而领班却矢口否认有这个人,甚至否认我曾经去过那里,直至我被保安赶出了大门。那晚,那个叫云姐的女人称呼我「陈家瑞」?可我明明叫「陈瑞」啊!我又是怎么回到家的?为什么这之间的记忆我完全没有?为什么现在「大地飞歌」又否认我来过?为什么我会联系不上大鸟?云姐又是谁?我是在做梦还是经历了现实?可老李明明告诉我那晚我确实曾经给他打过电话,但他说他也不认识a“云姐a“啊?难道我患上了失忆症?幻想症?

    我他妈到底是谁?

    我只是个普通人,不要这样折磨我好不好?

    我揉着杂乱的头发,发丝在我指尖挣扎,回应着路人或鄙视或疑问或猜测或无视的目光。直到一双好看的浅白赫本鞋侵入我低下的眼帘。

    「你……还好吗?」。

    我茫然的抬起头,刺目的阳光下一个长发女孩低头看着我,光晕在她周身拉扯出晶莹的彩虹,仿佛天使。

    「是心情不好么?我注意你好久了,喝点水吧。」一瓶印着花里胡哨标签的饮料在我的视线中骤然放大,同时带来一阵好闻的香味,是沐浴露的味道。也是我这三天来闻到的第一个味道。

    「谢谢……」我伸出手下意识的想接过这瓶饮料,因为我突然发现我的嗓子很干,干到像是裂开的枯木。但是我抬起的视线又让我看到了那只拿着饮料的手,一只好看的手。

    这只手很修长,像是天生用来弹钢琴的那种手一样,这只手又是那样的细嫩,嫩到我几乎要很仔细才能看到皮肤上的细纹,还有那透漏着健康的指甲,修剪的整整齐齐,这一定是个有修养的人。

    「不用客气,想开了就好,我就在那边卖饮料,你可以随时找我帮忙。」手的主人轻轻的将那瓶饮料放在我的怀中,声音柔柔的,带着青春的气息。

    望着她离开的背影,这个世界仿佛突然变得清晰起来,清晰到与往常一样让人感到麻木。当然同时清晰的,还有一种痛,一种酸痛,一种蚀骨般的酸痛,痛到我瞬间就弓起了身体绷紧了肌肉,颤栗到我自己都能听到牙齿磕碰的声音。我他妈这是怎么了?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我终于用颤抖的双手拧开了手中饮料的瓶盖,一仰脖几乎是倾泻般倒进了我干枯的口腔,干枯的食管,干枯的胃。一种甜甜的味道缓缓化开液体经过的每一个细胞并扩散开去,我仿佛重新回到了人间,就像从黑白无声的电影中突然走进了彩色的影院,各种声音、味道、气味、触觉席卷而来,证明了我还活着。

    我又活过来了。我可以清晰的看到马路对面走过的情侣手腕上同款手链的不同之处。我可以清晰的听到刚才开过去的公交车上,那个戴着黑框眼镜正在接听的电话中,一个男人粗暴的抱怨声。我可以清晰的闻到刚才给我饮料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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