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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刑法课(最终回)

第(4/12)节
刑事法学的教授反倒百分百地配合?我皱着眉头苦笑,一边用卫生纸擦拭着手机萤幕,直到老师关掉影像的连结。

    嘻嘻,老师我好爱您,我满足地抖动着还隐约射着精液的阴茎,沉浸在射精的馀韵中,更想直接奔到老师的宿舍,把老师拖出来,狠狠用精液喂饱她欲求不满的小穴,直到一个突兀的感觉惊醒了我。

    我想尿床过的人应该都有过这个经验,总是在梦境中梦到自己憋尿憋了一阵子之后好不容易有机会解放,却在解放的瞬间惊醒,然后才发现自己尿床了;原来那梦境中排尿的舒爽感觉是真的,因为你真的在排尿了,只是那正大光明解放的情境是假的,你尿尿的地方绝对不是最恰当的选择。

    本以为是在厕所或路边草丛中尿尿,却在醒来后才扼腕干嘛在睡前喝那麽多水,以致竟然在被窝裡尿裤子了。

    我现在就是这种感觉,只不过我不是梦到我在尿尿,而是藉着梦到陈湘宜老师那让我再熟悉不过的性感身体而射精,我直觉地爬了起身,担心自己是不是梦遗了。

    在我起身的瞬间,胯下刚经历过射精的舒爽感觉让我本能地往阴茎看了过去,却在这时候看见了一个金髮的少女正蹲在我面前。

    从我的角度居高临下看过去,她正以无辜的眼神仰望着我,而脸颊也因为吸啜着物体而凹陷,嘴唇此刻正包覆着的,正是我已经好久不知射精滋味的小小平!「靠北!」

    在我刚惊醒,并用母语骂出髒话的瞬间,我身边爆出一阵哄笑。

    「什麽是『靠北』?」

    一张标准日尔曼脸孔的德国男性问道。

    问着「靠北」

    涵义的男子,其实是我同学fn,他就像以前中学求学阶段总会遇到的那种大个子,个性豪爽中带着白目,总喜欢霸凌和他非我族类的同学。

    但说到底,他也不是真的和别人有仇什麽的,他霸凌他人就只是为生活添加一点他所谓的乐趣,虽然说往往是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上就是了。

    而在我胯下胡搞的,则是女同学lena了,她美丽大方,又热情好客,身材更是模特儿级的高挑修长。

    但她现在这副模样,完全不像迈入博士生第三年的高材生,只是个骚到骨子裡的小淫娃。

    榨出我精液后,lena这才站了起来,张开嘴巴让大家看看她舌头上的白浊色液体,证明那是来自于我体内的新鲜精液,然后她才一口嚥下我的子孙们,得意地道:「我赢了,我成功让『李』射精了。

    」

    不同于我称呼他们名字的叫法,我这些德国同学总是只称呼我的姓氏,也许是单音节的称呼让他们觉得颇为有趣,便李前李后地这样叫我,已经没有人叫我「小平」

    了。

    也许「小平」

    这个称呼只留在我的大学生涯,只属于陈湘宜老师和我的那些刑法快乐小伙伴们。

    原来我自以为射精在被窝裡的画面是来自于梦境,事实上我是在教室趴着午休的时候被女同学偷袭而射精在她嘴裡,我赶紧拉上内裤,也把外裤穿好。

    「不,妳输了,我们打赌的是妳能否让李成功勃起。」fn微笑着走到lena身边,歪着头,搭着lena的肩道。

    lena这时候本来骄傲的美丽脸庞闪过一丝不安,可是她还想做困兽之斗,便狡辩道:「你看过哪个男人不勃起却能射精的?这在法庭上根本不需要另外证明,任何检察官和法官都不会怀疑射精必然伴随着阴茎的勃起!」

    「是,就好像酒后不能安全驾驶动力交通工具一样,我们拟制血液中的酒精浓度超过一定浓度就无法安全驾车,必须受刑法制裁;但是如果行为人能够另外证明他即使酒精浓度超标,还是能够安全驾驶汽机车,我们最多就只能开他一张罚单,课处行政上的罚锾,然而在刑法上却是不处罚他的。」fn滔滔不绝地辩论着,我必须非常专心才能吃力地了解他德语中的意思,竟然忘记问他们干嘛这样对我。

    「我想大家刚刚都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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