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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刑法课41、42

第(7/14)节
伤害又有点期待。

    我瞬间联想到几个可能:打扫研究室?不可能,寒假耶,老师根本就没用到研究室半次。

    帮她洗车?也不太可能,她好像回故乡了,不可能专程把车开来叫我洗车吧?再说她也没那么恶劣。

    下面痒了?呵,如果是陈香仪打的就有可能。

    奇怪奇怪,愈来愈诡异,管他的,接了再说吧,反正我也开始有点想念老师了。

    「小平,你同学出事了,马上来东石,到『吴氏蚵捲』那个路口的时候打给我!」

    啥米!我心爱的同学之一出事了?经过期末考之后,虽然我还不知道刑总的成绩,但是回想起多数同学有志一同联手保护老师的情景,我可捨不得任何一个同学出意外啊!同学出事?到东石?啊贺!根据键盘名侦探小平的推理,难道是柯俊毅被姚雨葳抛弃,跳海自杀了吗?不然就是贪吃鬼何心瑜吃蚵仔噎死了!「谁出事了?」

    我想了解多一点。

    「来了再讲!快!」

    陈湘宜老师只是一味地催促着我动身。

    在我一生中,我曾经上天下海,经历过最美妙的性交经验,也曾经被诈骗下海,成为失去尊严的舞男;曾经拿过刑总99分奇蹟般的期中考分数,也曾经在第一次的性经验抽插6下就射精;我受过严格的延长射精训练,甚至还听得懂全世界只有少数人知晓、陈湘宜老师臭奶呆发音的国语。

    在我一生经历过的古怪故事中,像这次般玄奇的少之又少,所有的开端,往往来自极为平常的事情,一般人不去探究,自然后来什么事也不会发生;然而我是一个好奇心特别旺盛的人,不断追根究底下去,才发展成一件离奇的故事。

    「臭小子,少在那边给我耍帅扮『卫斯理』,快来!」

    干,老师连透着电话通讯都能看透人心,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我在中午11点出发,虽然是1月的寒冷天气,骑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机车到东石渔港附近,正午的太阳还是几乎把我晒伤了。

    到了东石名产「吴氏蚵捲」

    店门口的转角,如之前约定的,我拨了通电话给老师,手机才刚接通,斜对面一个戴着斗笠、全身包得紧紧的、连手臂都有袖套,正在剖蚵仔的欧巴桑突然对我招了招手,然后我拿着清心乌龙绿的手不禁一抖,「啪擦」,整杯饮料就掉到地上了,那双眼睛是陈湘宜老师的眼睛啊!「嗨,小平!」

    那位欧巴桑开心地拿下口罩,赫然就是我们陈湘宜小妹妹!原来老师是嘉义县东石乡人,那白皙清秀的样貌,让人很难联想得到她是海港姑娘!「老师…」

    我呆住了,妳干嘛一副青蚵仔嫂的打扮啊。

    「我穿这样很奇怪吗?」

    老师除了脸蛋一样明豔动人,那身装扮简直是俗到爆表啊。

    这时候,一位坐在她旁边的妇人也热情地走过来招呼,该不会是陈香仪吧。

    「你就素我们湘宜的助理啰?欢迎欢迎。」

    看到她充满皱纹的眼角,我想应该是老师的母亲,既然看起来也大我妈没几岁,就叫她伯母好了。

    如果是十年前,对这种台湾国语的腔调我一定会在心中偷笑,不过经过一学期的法律课程陶冶,虽然还称不上虚怀若谷,但我已经学会了尊重多元文化和背景,更对眼前这位乡土味十足的欧巴桑教养出老师这样的完美丽人感到钦佩。

    至于陈香仪为什么会变成那样的死白目,那应该纯粹是交到坏朋友,跟老师的家庭无关。

    无暇表示我对老师放寒假还回故乡帮忙妈妈剖蚵仔的朴实感到惊讶,我只关心那个出意外的同学到底是谁?如果是柯俊毅真的因为被甩就跳海,除了痛心,我一定要往他脸上尻一拳,以教训他不懂得珍惜自己生命的愚行,何况大丈夫何患无妻;如果是何心瑜,为了节制她日益增大的罩杯,不让她成为巨乳症患者,我一定要小心盯她别再轻易屈服在美食的诱惑。

    「是汤智伟。」

    老师心疼地微微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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