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海岸·不知归】(肆)
第(2/5)节
紧贴住地板的,在另外那头直冲人脸撅上去的柔白屁股后边,她的白而瘦的儿子们满脸驯顺温良,正在开始摆布作弄自己胯下悬带的珠环和肉茎。那是为了要做好准备,去公开做一场快乐的事,让一场快乐的众人看到。她的三个女儿或蹲或跪,还有四肢乱爬着团聚过来,那么小的两个抱成肉团子,还能够藏进她的胸脯底下,她们在那里边摸着抱着吸吮她的两边垂乳,略大的那个已经懂得要为哥哥帮点忙,她能从后边爬上来环抱住两条大腿,她的小舌头卖力活动起来,准能够舔湿了妈妈的大阴户。
如狗的少年,如狗一样趴伏前进,他们使用两支嵌银的细瘦阴茎,轮换着插入到妈妈白皙皮肤映衬出来的,黑软多毛的阴户中去。孪生的少年,无邪而且聪明,他们轮换抽插和生憩,让妈妈的时间充满,而且几乎会是没有尽头的延续。狗的儿子们自幼就被训练成能够引狗动性的,他们在挑逗自己母亲的时候也丝毫没有手下留情。肉欲像层层花瓣下绽放出的芯蕊一样,摇曳动荡被快乐的众人看到。
我们听到领班女人摇曳动荡的呻吟渐渐变成凄厉的嚎啕。身处一个穷奢极侈,迷情乱意的销金欢场,等到了这样的尖峰时刻,就去多看上一眼,可以不算是有伤风化吧?双生少年和两代母女的交战在众目睽睽之下缠绵婉转,如胶如漆,神情安详的素装贵客看看,想想。侧脸到一边吩咐一句。
这回起身的是一位儒士。如果我们正在见到王者气度,那么他就是王侧的文臣。那个文科男人附身到餐台底下,审视了正在遭受两个儿子和三个女儿合谋轮奸的母亲。他用一把折扇插进她的下巴底下,要求她面对全场仰起脸来。
她脸上有眼泪,鼻涕和口水。她脸上有很激烈的扭动抽搐,只是一时分辩不出欢笑和哭泣。a“亡国的人民只能遵从征服者。在一个贞洁的女人违背德行,叛乱道义的时候,难道不是必须要高声喊叫出堕落的快乐吗?a“
a“操我的屄啊!请操烂我的,玉一样美艳的屄吧!a“
抽插我的肉洞,揉碎我的芽,我的小猫小狗一样的女儿,舔你们妈妈流蜜的唇和奶,刺穿我的花心啊啊儿子,儿子和儿子,插我的花心,和插我的花心……深啊……更深!更深的,更狠的,插我,捅我,一定要恩赐给妈妈,你们最深最狠的那一次啊!
我的两头白羔羊一样的儿子,把你们戴银环,镶银珠的鸡巴,狠狠插进妈妈的蜜壶里来吧!
如果传说是真,那些将自己奉献给一场用以诠释天地万物的伟大思想的女人,是终生都不应该再去稍尝人欲的沉沦享乐了。虹的孩子们可能是在亡国后的很多年中,并非如她自己的所愿,而后才陆续出生的。他们在出生之后立刻被送进了狗圈。他们现在具有并且仅仅具有狗的智慧,他们为了,而且仅仅只为了所有各种的肉体快乐而生存。但是在一个依照血缘定义的天底下他们永远是她的儿女。现在她用自己的肉体使自己的儿女获得极乐。那么她自己是否应该如狗,如马,如同任意一个正在遂行性交的普通女人一样,奋力攀缘朝向至最高的极乐峰顶?肉和肉的冲击往返如同一支飞去来器那样狂乱地飞旋削砍,返回来击中的却是人心。那是一团关于何以来,何所往,还有我们是谁的谜题,这一件形而上的事被两支屌和四口屄,通过嵌套,抽插,律动以及喷射,诠释得如此粗俗又如此华丽。
领班女奴后来开口说话的时候总是被哽咽打断。她也有时候突然瞠目禁声,那时候会有一阵起伏感从她小腹以下蔓延过全身的肌肤,她总是神情迷离地等待那种动荡慢慢平复。女人最后终于得到了准许,可以沿着地板爬行出去恪尽职守了,她在我们脚下重新仰起来的脸上面无人色。
猪头这一回听到的最新消息,是有一位大官人带来一支船队停泊在娜兰港口。这个大官人想要下场去猎杀小猪。小猪可以拼命的跑。官人提出了一种赌赛的条件,小猪每多活过一个时辰,他就输给小猪的养主一条大帆船。
那天的黄昏漫天都是赤红的晚霞。海运老板走到廊桥下边去找小猪。小猪无所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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