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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在沈阳】(四)满城尽挂卷帘门

第(10/10)节
更容易些。

    玩黑八,最大的忌讳就是,把自己的目标球打光外,只剩一个黑八。

    遇到对手会玩一点的,会被活活玩死。

    不过,自从老耿会打追分以后,基本很少玩黑八。

    无它,技术含量不一样,觉得玩着没意思。

    耿润峰随手回给小惟信息:「清台得看球形,球形简单能清,太复杂了不行。」

    小惟又回过信息道:「听这话的意思,我感觉你好像球打得很厉害呢?斯诺克会打吗?」

    耿润峰继续不厌其烦地回答:「会点,不厉害。」

    好半天,小惟才再回信息过来:「说起斯诺克,我想起我男朋友做爱来了。」

    耿润峰没太深寻思这话里的味道,直觉就是,小丫头在炫耀自己男朋友的性能力强。

    他顺杆爬地问了句:「时间长?」

    结果小惟回过来的是:「不,时间短。他就像那些打球的人一样,在手上撸两下,就发射了。」

    看完这话,耿润峰噗哧一声就笑了出来,心说,这孩子可真挺会糟蹋人的。

    这时候,正赶上轮到他打球,他也没来得及回信息,就直接拎杆上桌了。

    瞄球时,他心里总是合计着那句「在手上撸两下就发射了」,结果洞口的九号球没打进不说,母球还洗袋犯规了。

    这就合着他得输两份钱,一份犯规钱,给上家。

    犯规以后,要给下家自由球。

    给了自由球,基本就等于足球判了点球一样,必进无疑。

    所以,他还得输给下家钱。

    这一个懊恼劲就别提了。

    追分这玩意,除了打球的技术以外,多少也有点运气成分。

    自打耿润峰打飞了必赢的一盘球后,运气急转直下,当天赢的钱全吐回去不说,还倒搭一百五。

    他一赌气,就不玩了。

    从球局上撤下来,他才想着搭理一下那个害他输钱的小妮子。

    「那他时间那么短,你能满足么。」

    耿润峰承着前面的聊天记录发信息道。

    小惟回信息很快:「无所谓啊,我需求又不大,可有可无。我还怕他时间太长呢,我又不耐操。」

    拎着电话往叶秋华家走的耿润峰,看了小惟这话,不由得玩味话里庞大的信息量来。

    除此之外,又感慨万千:现在这帮孩子真狠,比我们年轻那时候生勐多了。

    临到叶秋华家楼下,耿润峰连着接了两个电话,一个是叶秋华的,让他带两瓶喝的水上来。

    另一个电话,则来自一个很久没联系的老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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