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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皮皮的斗争】二十

第(2/5)节
看来你们两个都是有缘份的人!坐。」齐齐就在一张矮几前坐了,陈皮皮却坐到了上面,翘起了腿,说:「很好,很好,大家都是熟人。算命的,你不好好算命,来这里乱弹什么琴?」流域风摆了摆手,说:「这个是我的爱好而已,算命才是主业,上班上得辛苦,总要娱乐一下嘛!」

    陈皮皮凑近了他,说:「那个,我早就想请你给我算一卦,今天总算见到你了。我最近很是倒霉,挨了无数揍,处处碰壁。你倒是给我算算为什么!先说好,要是算得不准,我可不付钱的。」

    流域风眯起眼睛,掐指一算,说:「嗯,天底下可没有免费的午餐,你桃花这么旺,女人围着转,总要付出点儿代价的。至于你挨揍,嘿嘿,传说有一个叫色城的地方,你一定不知道,那里面有很多人都喜欢看你挨揍。哎,没办法,他们都很有本事的,所以你只好挨揍了!」

    陈皮皮看着他,面有疑色,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更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人会爱看自己挨打。

    年轻人指着齐齐向流域风说:「我说的那个小女孩就是她了,老师您给看看她成不成?」流域风就上下打量着齐齐,说:「小五说你很有灵气,没人教就弹得有模有样,你来给我弹一个听听。」齐齐面露得意之色,嘴里说:「不要听方哥哥乱说,我可没那么厉害。」陈皮皮撇撇嘴:「这有什么难的,我也行!」

    流域风说:「琴可不是容易学的,你也行?怎么看也不像啊。」陈皮皮搓了搓手:「不就是拨弄几下弦儿吗?我摸给你看。」撅起屁股伸出两爪,在琴上一阵乱抓,听的三个人都皱起了眉头,都可怜起那张琴来。齐齐已经不堪其扰,捂住了耳朵。

    一曲终了,陈皮皮气定神闲,面无惭色,摊开双手说:「就这么简单嘛,你们看,我弹得不是很好!」

    众人皆愕然,流域风叹了口气,说:「我多年漂泊在外,也算是见多识广阅人无数了,年轻时也当过流氓泡过,常被人说不要脸。今天见了兄弟,才知道天外有天,人上有人,比起你来,我要学习的还很多啊!」

    姓方的年轻人说:「你这也叫弹奏?简直是打击乐!你别闹,听我师傅再来弹。」流域风笑着说:「好,我难得来一回,今天就给你们听个痛快。」双掌按在琴弦之上,沉思了片刻,又弹了起来。

    这首曲子一传入陈皮皮耳中,就忍不住啊了一声,叫起来:「这个是我听过的!」齐齐瞪了他一眼,想:你听过就听过,大呼小叫的干什么。正在弹琴的流域风听了,全身一抖,「铮」地一声,琴弦已经断了一根。转过头望着他,满脸诧异:「别胡说,我可没给你弹过。」陈皮皮见琴弦断了,欣喜若狂,哈哈地笑着:「啊吆,我一说话,琴弦就断了,不错不错,原来我是知音,哈哈,想不到知音这么好当的!」

    流域风弹奏的曲子,正是陈皮皮听黑衣女子那晚所吹的曲子,尽管乐器不同,曲调却全然相同。只是在流域风弹来,曲中那股悲凉哀怨之意已经没有,取而代之的已是天高海阔,云淡风轻。

    看他满脸的不相信,说:「我可不骗你,有一天晚上我在公园里碰到一个女的吹箫,吹得就是你这个调子。我骗你是狗!」流域风怔了一下,自言自语:「原来她还在这里,原来她一直都没回去!她过得好不好?」陈皮皮说:「你问我吗?我可不知道,你自己怎么不去问她?」心中突然一动:那个姐姐说有个人教她的,难道就是说他?

    只听流域风问:「你见过她几次?」陈皮皮说:「一次,不过听人说她经常去那里,有好几年了。对了,她那只萧还有个很奇怪的名字,叫做聚铁九州,她自己跟我说的。」流域风全身一震,喃喃地重复着:「聚铁九州,聚铁九州——」忽然「啊」了一声,一下子站了起来,声音发颤:「那、那她是说我错了?」

    陈皮皮望着他,不明所以。想:聚铁九州和他错了有什么关系?流域风还在那里痴痴地发呆,良久,突然猛地将几上的琴扫落在地,抬脚狠踩,叫:「没错,是我错了,是我错了。」几脚下去,那张琴已经被踏得不成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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