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海岸·大湖祭】壹
第(5/7)节
实际上车后还跟随有一个同样规模的奴隶队伍。
排列在车后的女人不需要负重,她们的肩背上没有捆扎住牛轭样子的横木,但是她们同样被编成两组八列。
两条粗铁环链从车尾木档上向后绵长地延伸出去,依照女奴各自行走的位置,用铁铐锁死她们的左手或者右手。
而那个牵连在链条上的女人另一侧的手臂,会与另外一个女人的手臂再以铁铐相联。
这样的一个四人组合正好具备了与车前群体的对称关系。
本来她们存在的一个理由,就是为了保证在拖车奴隶因为伤病发生减员时可以替换。
不过还有另外一个更重要的理由,那就是当驾御她们的官员高喊停车的时候。
每一个锁在外侧的女人都要疾步上前转身,内侧的那个只是转身,但是她们都要以迅捷的速度抓握住长链,停止脚步,并且极力朝后仰过去身体。
在那时她们是克服惯性,尽快刹停车辆的制动能源。
经过三天之后我们已经知道,这种依靠人力运行的楼房会有事务性的停车。
主要是遇到拖车的奴隶由于力竭或者鞭打而昏厥过去,那时她的身体松弛地拖挂在轭具底下,就变成了一个纯粹的累赘。
看守的士兵们把她从队列里解开拖走,从后队中挑人替换都需要时间。
我端着番石榴酒倚靠在空中花园上俯视地面。
那具赤裸裸的女人身体被拖拽到队列以外,靠近我们楼房的地方。
她大张开四肢孤单地趴伏在绿草从中。
从上面看下去,她周围那些站立的士兵们形成了一些竖立的投影,他们挥舞棍棒的动作显得有些怪诞和娱乐感,但是女人被打中时发出的尖叫是实实在在的。
她在木棍下抽搐和爬行的姿态有点像一只垂死青蛙的挣扎。
每一个奴隶早就都已经知道的。
被换下的消耗品只有一个唯一的结局。
那个女人四条肢体上的所有骨头都要被打碎成小段,上边直到肩膀,下半部直到骨盆。
那以后她的手和腿就变成一种可以随意弯曲扭折,像是一些散装肉肠那样的可塑性物质,只是依靠外部包覆的人皮,才保证了她们能够承受拉伸力量的完整性。
那个女人的身体会像一个编织口袋一样,被编织到楼车下直径广阔的木制车轮上。
她自己的手臂和腿像许多条纠缠着她的蛇,它们从各种奇怪的角度延伸开展,像植物的藤蔓那样盘旋穿越在车轮的辐条中间。
她的右脚在木条中绕行过两圈以后翻转向外,光裸肮脏的脚掌底板也许会从她左边脸颊的一侧向外绽放开来。
如果不是足够幸运的话她还没有咽气。
不过楼车已经可以重新启动了。
我们的楼车左右安装有各四个轮盘,最多时候可以编织进去八个被榨干了能量的淘汰者。
我知道她们的尸体要在当晚到达营地时才被拉扯出来抛弃掉。
在路途中她们的血零星的滴落下去,流淌过车后上百双光裸女人的脚板踩踏,变成一种斑驳错落的红色车辙。
这不是在中原。
这可真是在教化之外的巴国。
易从我的身后靠近了过来。
她也端着酒杯,她从我的侧边,贴挤住我的身体往车下寻找我的视线所在。
她的上身是没穿着衣服的。
易说,大周人,你知道我们中南亚洲的,对吧。
那里边有好几个别国国王的大小老婆呢,还有了不起的女将军。
你知道,我们这的女人都特别能打仗的。
她们那时候大概没想过最后会挂在车轮子上吧。
对了,你有没有看上哪一个了?晚上我让她们上来陪你。
易笑了,要不,你跟我一样,最后看上的也是那个大高个子的白女人?就像是应合着易的调笑一样,从我们身后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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