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海岸·白莲真干净】(2)
第(5/8)节
还有就是月底的二十五了,那天她要让阁里养的马和狗操。
这件事更加富于道德教化和禁忌想象,更是希望大家踊跃参加观看。
挨打和兽交,等到了当天都是在楼阁前边,花街出口的地方当众做的。
每遇一次宾客临门,她就必须为自己做一次广告。
「阁中要给诸大人助兴,还会在当场分发一些美女月历和中国结和那样的小礼品……或者也很有些讨喜的趣味呢。」
王奴保持住浅澹的笑容,逐一的以额触地向每位走出厕门去的客人道别。
可以想到,怀远厕卫使用覆国王奴为宾客表演到这样激烈张扬的地步,其中肯定有不少的次数是有意安排出来,款待那些被认为心怀不轨的外番使者。
所以到了现在戏终人散,除掉天竺王子这样体会猎奇意趣的观光旅客,也肯定有些人心中会是五味杂陈的感觉。
而王妓自己此时所能轻松一点想到的,却可能是当晚阁前院子里的马桶们,总是已经安排了别人收拾。
不过这一天摊派给她的事情仍然没算完。
全体离场以后厕门关闭,房中剩余下一盆和两女之外,还会有一个担当阁院监事的小官吏另加一个仆役。
他们整晚一直驻守在现场的责任,乃是管控活动的正当流程,避免发生争吵打斗等等情事。
监事也负责奴妓行为的考核评估,而仆役当然就是那个带着鞭子的人了。
拖到这个时候监事自己也昏昏欲睡,不过既然是职责所在,他还是努力地睁大发涩的眼睛,提出来几点莫须有的斥责意见。
大致总是媚笑时不够淫荡,抽插动作幅度偏小,旋绕的角度也不够刁钻。
最后下判的惩治是重鞭身前身后各五,外带膣中容纳铁具直到当日事毕,离厕以前不准拔除。
当日还剩下的事就是清洁这个茅房了。
就是说女奴隶要一直在阴道里带着那条两头铁鸡巴去擦地板。
要说这一个监督的环节也是不该缺少的,否则的确很难想象一个妓女的表演能够始终尽心尽责。
等到女人环抱后脑跪立在庭中,往胸前背后挨过了整十下鞭子,监事就匆匆熘走睡觉,只剩下倒霉的役工值守下去,陪伴着推拉抹布在地下爬来爬去的女奴隶一起等天亮。
悖逆娜兰的伪王奴妓在灭国二十二年后才终于被南王下令处死。
到那时她除了在北地军营中度过马奴和营妓的十年,又在朝廷的京都和岭南两处外事机构历经十二年劳役,充任厕室奴隶和码头公娼。
等到临终的时候,女人大概已经形销骨立,鸠体鹄面,枯竭到了只是一把多少散发些热气的包皮骨头,无论身体还是容颜都完全不足为外人道了。
但是就像她在这后十二年中已经了解,并且不断亲力亲为所做的那样,她自己却正是一个必须要不断地为外人所道的样品。
能够得到怀远殿阁接待的王子和遣周的使者们都是王朝的客人,他们在厕室中的所见所闻,虽然已经可以算是一种震撼的体验,但那仍然不是一个奴隶妓女所需要遭受的全部。
那是因为一个游历的官人或者学子所知道的世界,总会是由一些高大的房子,太湖奇石和牡丹布置的庭院,跳肚皮舞并且推销西域红酒的少女们所组成,他们也会阅读使用木活字印出来的诗词。
而他们确实并不关心港区里的奴工生活。
在王子们宿醉不醒,继续在梦乡中流连的各个早上,奴隶女人从阁院后门爬进马车的木笼,出发去关心码头工人的性生活。
她在那时多少有些神志朦胧,只是想着能在路途上靠住身边女人的肩膀睡一小会儿,就是件很不错的事情。
但是她随便扫过的一眼,却突然看到木栏横杠上挂着那具平日供她在厕室使用的铁制性器,她的心里难免就要咯噔的抖动一下。
这是要有使用才会经人关照特别带上笼车。
会在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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