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海岸·白莲真干净】(1)
第(2/7)节
王子抵达粤省后所接到的第一个热情的吃饭邀请,是来自粤港商会的潘会长。虽然商会是一种民间组织,但是以商会盘踞当地的势力,潘会长能够请动朝廷命官,并将庭席设在怀远南阁倒是一点也不奇怪。怀远南阁的餐饮花廊由很多红木贝壳镶嵌的门窗桌椅,还有到处摆放的牙球角雕和珊瑚玳瑁所组成。待到客人登堂入座,四面垂放下珍珠窗栊和刺绣丝帘之后,走出来的招待小妹妹们基本就只穿着一小抹的红色肚兜了。
在这样令人愉悦的环境里吃掉很多燕窝鱼翅和参虾贝鲍,总体来说还是件不错的事,王子也一时的抛开了他愤世嫉俗的批判精神。结果是到最后也没有人提醒他,在前往方便的时候可能需要注意的情节,恐怕是当地人早已把那些楼这套设在二层的花廊,如厕居然要从一道盘旋小梯下到一楼。揭开净室入门的一层厚缎和一层薄纱,大屋两边守着两个穿木屐的肚兜妹妹,房屋正前跪立一个长发黑肤,全身赤裸手脚戴住铁链的南洋女奴。一堵贴墙到顶的柚木衣橱,另一堵墙面前放一张软榻。这种事情都先不去管它。天竺王子再是孤陋寡闻,没有见识缺乏想象力,他也能看出来他用的那个便桶,是一个没有手臂和腿脚,却只是耸立起两座乳房的光身女人。
女人下体截断到腿根,只是留有臀和髋部,那样的一团骨肉墩头被承载进一副琉璃的底座。浅黄的琉璃圆盆整体包覆芙蓉大叶大瓣形状的晶料。她的肩膀末端圆如木轮,滑如鹅卵,可就是没有延续出来,能够屈伸抬放,扶持抓握的两臂和十指。不过更要紧的还是看她的头。
女人秃头,青白的头皮表面有一道深入已经刻骨的凹痕。有一支铜钩扎实地钩进她的两个鼻孔,这支铜钩结尾系链。那条细铜链子环绕过脸面和后脑浅槽,竖伏在肩背上通连到莲花宝座去。按照那根链子的限定长度,人的脸是后仰朝天,她的唇喉也是后仰朝天,她的嘴里被捅插,而后竖立,那是同样浅黄琉璃材质,如莲花开到盛放时候,遮住女人半边脸庞的一支敞口漏斗。
虽然……但。王子知道那是用来给人干些什么勾当。腿断到了齐臀的女人,她安放在地面上的时候,也就是正好蹲在一个男人的胯下。王子勾当完毕是要提起自己的裤子来,两位红布遮住肚脐,可是胸乳腿根齐齐袒露在外边的小妹从左从右两边轻轻扶住他的身体。他被她们半搀半是挟持着按到了身后的床榻上。脱掉鞋子,轻轻拢出去下衣,纤纤手指从鎏金瓷碗里绞出一块温水浸润的绒帕,从前到后为他揩拭起来。妹子们满目流转的温婉浅笑,妹子那些握持在他玉柱之上的,一根一根丹蔻涂红指甲的手指头,让王子觉得就是立马吩咐她们为自己舔干净前后两庭,好像也会是题中应有之意。
前边王子刚往后退出一步他的盂池。长跪的暗黑厕奴已经按动机括,延放出吊链。原来那件无肢肉女所栽种的琉璃钵盆四面配有钩环和吊链,可以经由顶梁的滑轮上下起降。转眼之间盆女身下的地板倏然开裂,女身再加上莲座,连板带人沉落到地面下去,空洞的开口底下竟然传出一阵澎湃爽朗的水声,一时给人荡涤的清爽感觉。赤身戴镣的厕所女奴这时候起身趋前,奴隶女人身体黑瘦,可以看到她额上和脸上遗留的陈旧烙伤,嘴脸也因此变形而丑陋,奴隶遍体更是像鱼鳞一样,层层累积重叠起来创伤结疤后的残皮坏肉,结果是一个妇女的全部裸裎变成了一件并没有多少诱惑,却只彰显出狞厉恐怖的事。
女人的两只裸乳扁薄瘫软的样子,几乎就像是两张破布门帘,门帘下摆使用扎坏的针脚钉上两块耸翘不平的大黑补丁,那个就算是两边奶头。就是这样萎靡破败的奶头,根子上还被打洞穿环,穿进去的还是两支大黑铁环。两支铁环各自悬挂一面铁牌,那上面肯定是写清楚了它的主人姓名者谁。只是不必去看也能想到,她自然会是一个声名地位都曾经显赫的王朝敌人。王子对于大周恩威并重的处事手段已经有所了解,如果说这样的厕室性戏确实包含有奇趣的设置初衷,部分原因就是为了给客人留下深刻印象。但是怀远阁楼是个住满外国来宾的地方,它的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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