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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新娘(二十八、二十九)

第(10/11)节
诉柏霖,说妳怎么了。」

    「霖……卉的……两个……小洞……都被……进去……好满……」她颤抖呓语:「呜……它们……还没停……还在进去……嗯……啊……啊……动起来……了……啊……」

    被夹在两具黝黑精壮男体间的雪白胴体辛苦弓动,淫乱的生肉三明治挤压着黏热的汗汁。

    「把她手解开!」标哥说,身后肌肉男立刻粗鲁地拉鬆反绑她双手的麻绳。

    小卉的手才获自由,标哥就把笔塞入她手中,强迫将笔尖放在同意书签名栏上要她签名。

    「签字吧,反正妳丈夫活着也是个废物了!」他又兴奋地说:「等在他的丧礼上,我会要妳孝服内什么都不能穿,只能被麻绳淫乱的缠缚,然后在他的亲友面前脱下……嘿嘿,想到就好让人兴奋啊……快签字!两张都要!」

    「嗯……噢……」小卉本来抓着笔的手微微抖动,似乎就要签下字,我的心脏随她手的动作狂跳到快爆炸。

    但此时她正面的肌肉男忽然把肉棒往上挺到底,羊眼圈上的触毛全扎入娇嫩的耻肉中,她激烈哀吟,葱指一鬆,笔又掉落地上。

    「笨蛋!」标哥怒斥那坏事的肌肉男,想想道:「算了!把她放下来,带到她丈夫旁边!」

    于是小卉终于从吊乳的酷刑中被放下,肌肉男横抱起她,走到柏霖的手术台旁边。

    柏霖看着一丝不挂的爱妻,嘴虽被插管发不出声音,但眼角却不断涌下不甘悲愤的眼泪。

    标哥对那肌肉男说:「躺下去吧,让她用骑乘体位。」

    那肌肉男把她交到另个同伴怀里,然后人躺到手术台旁的地板上,小卉就被人从后面抄住腿弯,对準下方男人昂举的肉棒放下。

    「嗯……啊……」

    嫩穴被龟头撑开,慢慢往下吞入粗长的阴茎,她两条玉腿跪在肌肉男身体两边,雪白的脚掌心朝天,屁股与对方下体紧密结合,双手按在他厚实的胸膛上,不住地颤抖喘息。

    「丈夫就在旁边呢,要相聚就要把握时间,等一下就是冰冷的尸体了。」标哥抬高小卉的下巴,把她的脸转向柏霖。

    「霖……我下面被塞得好满……呜……对不起……要……要动起来了……」她在酒力迷乱下,对悲惨的伯霖说着不堪入耳的话,而且雪白的屁股开始蠕动,滚烫的双唇间发出声声娇喘。

    「来,含住我的鸡巴,在丈夫眼前。」标哥把肉棒抵到她唇间,小卉呻吟一声,乖顺地张嘴将它吞入。

    「唔……真舒服啊!」标哥叹息,然后对躺在手术台上,眼珠快爆血的柏霖说:「小卉的小嘴好烫好舒服,小小的嫩舌在里面一直舔呢,她有帮你这样弄过吗?」

    柏霖激动的翻出白眼,一副快休克的样子。

    「现在签字吧!」标哥伸手让白熊把同意书拿来,压在自己肚子上,高度刚好就在小卉眼前。

    白熊则抓住她的手,把笔塞入她掌心,手指一根根按紧,然后笔尖放在要签名的地方。

    「快签,外面还有人等着进来一起玩妳呢!」白熊催促。

    「嗯……哼……」小卉辛苦的娇喘,玉手颤抖地在丈夫的拔管同意书上写下歪歪扭扭的名字。

    「还有一张。」标哥翻开下一页的器官捐赠同意书,小卉辛苦签完,笔就从她手里掉下来滚落地上。

    「事后再让她盖上手印就可以了。」白熊兴奋地从标哥手中收回签过字的文件。

    目睹至此,我虽然一度冲动想制止小卉做出清醒后会令她后悔自责一辈子的事,但两腿间的肉棒却又硬到高举腹前,终究还是没说出口。

    「让她看丈夫最后一眼道别吧,然后带到旁边去!」标哥从她口中拔出湿淋淋的怒棍,对两名肌肉男说。于是小卉被架住腋下,拖到伯霖面前与他诀别。

    「霖……对不起……你的卉……不配做你妻子……」

    柏霖眼角不断冒出热泪,不知道是原谅的眼泪,还是怨恨的眼泪。

    「妻子
第(10/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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