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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风落雪】第四章:暗流

第(4/9)节
,而与之作伴的是另一位不知被关在此处多久的女奴。

    她记不得有多少次于疲倦浑噩中被惊醒,惊惶的看着草原人突然走进,拉出身旁的女奴,将之按在湿冷的地上便开始发洩,肉体的清亮撞击声与女奴微弱的呜咽织成魔音萦绕在托娅心头,直到他们将瘫软的女奴又扔回笼中,只余下又一次的死寂与令人作呕的气味。

    而三天后被带入王帐的托娅,再次望向巴图的目光已经变得有些惶恐和不知所措。

    巴图很满意的坐在座上,怀中坐着那位名叫乌兰的中原女子,乌兰告诉她巴图喜欢中原的舞蹈,这一次,高贵的皇室女人选择的顺服,于颤抖中解去了华贵的衣袍,用那羊脂般的玉体为他奉上一段高贵又淫靡的表演。

    草原南部与中原接壤,南王似乎汲取了中原那些淫徒探究出的整治女子的手段,将之糅入了草原的粗狂与强壮,这让他总能令托娅在痛苦中欲生欲死百般哀求。

    只有托娅自知,膝下这片毛毯上洒落过多少自己羞辱的泪水与不甘而落的淫渍。

    不知多少次的,于这火光之下,自己被绑在大帐正中,舞动着那婀娜的身躯,承受着他的鞭打与淫弄,在乌兰的指导下摆出不堪的驯服姿势,以中原特有的软媚语调吟出草原那些下流的求欢小曲。

    直到最后,身子被打上了无法再抹去的女奴印记的托娅,仅披着一件外袍,被巴图在草原人的欢呼中抱上马儿,以被插入的姿势驰骋向广阔的草原。

    「看啊,巴图王骑着两匹马儿,还能奔跑如风。」

    草原战士的笑语与风中的铃声,彷彿在嘲笑着这位尊贵的皇室女子此刻是如何的骯髒下贱。

    而当马儿行回部落时,托娅早已被瘫软不堪,马鞍上的滑腻狼藉将她最后的尊严也打的支离破碎。

    寻死的念头不是没有过,不过托娅真是很敬佩书中那些贞烈赴死的女子,她觉得自己不怕死,但她很怕像那位不知姓名的女奴一般,最后以那样污秽的模样死去,骯髒的活着总比骯髒的死去来的好。

    几年间,她学会了驯服,学会了献媚,学会了各样下贱的求欢,心中只是对自己说着,只要将巴图伺候好,或许事情还没那么让人绝望吧。

    回忆被响动声拉了回来,巴图的神鹰显然和厌恶思考,那种难受的感觉让他想不明白,但巴什尔觉得,想不明白的事是不会靠继续想就能解决的,于是他站起了身子。

    托娅望向那比巴图还庞大,小山一般的身子,身子又僵硬了起来,一股久违的羞耻感爬上心头--父亲的女人去侍奉儿子,这在中原是多么寡廉鲜耻的事啊。

    巴什尔走到托娅身前,粗壮身子挡住火光而形成巨大的阴影,彷彿将她再次置入黑暗,他瓮声问道:「我该怎么做?」

    托娅闻言一愣,娇豔的面上随即爬起了些异样的微笑,心裏不由又想到,「事情至少还没那么让人绝望呢」。

    将酒壶置于一旁,托娅跪直了身子,即便是她身材高挑,却依旧只及他的小腹。

    异样的微笑变得魅惑,口中软语轻吟起来:「巴图最勇猛的勇士,托娅的小主人,就让卑微的女奴为您解下衣甲,善战的勇士即使赤裸着身子,也能轻易的征服他的女奴。」

    说罢站起身子,为巴什尔解开那套简单的皮甲。

    当那双柔软的小手抚上身子时,巴什尔如临大敌,浑身肌肉虬结,坚硬如铁,却矗立不动,任她施为,下身则自然的火热肿胀起来。

    巴什尔极其高大,托娅便只能踮起小脚,动作中微弱又清亮的铃声在这安静的帐中格外清晰。

    巴什尔露出有些好奇的神情,而托娅晶莹的耳垂则爬上一抹淡淡的红。

    衣甲随意的滑落在柔软的大毯上,袒露巴什尔那一身铁般的壮硕。

    托娅嘴角噙着微笑又缓缓跪了下来,抚上那比只巴图还粗壮一圈的巨物。

    巴什尔如受雷亟,身子猛烈的颤动起来,下身巨物猛地跳了一下,示威般的表现着它的活力勇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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