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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毒,妇人心(111-120)

第(3/18)节
南觉?”越程俊见下人们都在专心干活,也不顾及太多,低声讽刺越夫人道。

    南觉也是她的儿子,将南觉赶出家门是迫不得已的,越夫人强压下心中对越程俊的埋怨,可却偏偏无法就这样低头:“南觉是和前夫正大光明的孩子。你为什麽就容不下他?就连你和杨家那个小贱人我也睁只眼闭只眼了,你就不能放过南觉那个可怜的孩子麽!?”

    越程俊无法辩驳,他确实只是纯粹看不惯南觉在他的家里走动而已。南觉这十年来对越家的忠诚天地可鉴,可是越程俊就是容不下那个流著别的男人血液的南觉。

    “你怎麽不回答了?还是说你要我等下问你的灵媒?”越夫人见越程俊不回答,更加激烈地讽刺道。

    “咳,今日来的是位新的大师,在美国贝弗利山庄最受欢迎的华侨灵媒。你可别在人家大师面前失礼问南觉那麽扫兴的问题!”越程俊为自己开脱的同时,严肃地叮咛越夫人。

    无奈整个越家上下,也只有越程俊个人将灵媒这麽迷信的说当回事。就连佣人们年年都因为灵媒的到来而摇头表示无奈。有钱人赚钱都是靠著高学历高智商的,可是到了某些事情上,作风实在是诡异又匪夷所思。那些人不知道的是,当个人做得坏事和越程俊般多的时候,他就必须要相信世界上有更高层的力量,能够保佑帮助他不受到别人怨念的报复。

    也算是花钱,给自己做尽坏事的良心买个心安理得。

    “笃笃”大门外明明就有门铃,可是门外的人却还是选择了敲门这样的方式。

    越程俊猜到门外的人定是他花重金从美国请回来的灵媒,他喜出望外地打开门欢迎道:“欢迎你的到来!西尔维娅!”

    潘婶的脸上用红色、白色的人体彩绘颜料圈圈点点,看上去颇有美洲印第安土著的风范。她身穿件米褐色的大炮子,脖子上挂著不同的木质十字架项链,手拿著几串牛骨珠子的手链,另只手上拿著瓶插著熏香的圣水瓶。看上去俨然就是个可以以假乱真的奇特灵媒西尔维娅。

    “空气里,有股不样的味道。”潘婶装神弄鬼的本事实在是值得佩服,进门,连招呼也不打声,她就开始了表演起了安娜交给她的剧本,“请问,越老爷,你们家是不是最近有人来讨旧债来了?”

    越氏夫妇互相对望了眼,心里都不由自主地抽,随即点点头。两个人都想起了不久前刚来家里的刘安娜与她那古怪的律师乔杰夫,二人竟然理直气壮地来问他们讨回两年前从她家取走的珠宝和油画。不论是红酒还是珠宝,越夫人都能够想方设法还给刘安娜,唯独那副油画,对她而已价值太重要,所以她不得不用五千万的价钱买下这幅画。

    不过五千万对越夫人来说并不是多大的数目,对她而言,这是笔再划算不过的买卖。

    “啊呀!纳米达,嗒嗒丝米塔!”潘婶在胸前画了个十字架,嘴里振振有词地念著她随口想到的咒语,叹道,“快开窗,开启所有的门,阳台的门也要!将这充满著恨意的空气释放出去!”

    越程俊听恨意二字,赶忙吩咐所有的佣人道:“听到西尔维娅大师说的了麽?快点去啊,将整个房子里所有的窗户和门都给我打开!”如果房顶是能够掀开的话,那麽现在越程俊会不惜切代价将屋顶给揭开的,这样就可以让刘家那个该死女儿那充满恨意的空气都释放出去了。

    不会儿工夫,越家所有能被打开的门和窗户都大大的敞开。已经是十月中旬入冬的天气,大宅里通风,就顿时多了几分阴冷。潘婶满意地点头笑笑,随时边如同和灵魂接触沟通般的癫痫抖动了几下:“啊,我感觉到了官运。你们家可有人在政治界?”

    越程俊正在拉赞助打算进入a城的政治界,但那是少有人知晓的事情。除了越飞南觉等人之外,就只有a城几个上流才知道这件事情。这个西尔维娅看上去点不像是个糊弄人的骗子,这样想著,越夫人的心情也放松了许多。

    “对对对,正是鄙人。不过也是在准备竞选而已。”越程俊谄媚地笑著,心里暗暗祈祷西尔维娅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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