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4)节 上个射灯把光亮集中在圆桌上，其他的地方黑黑的看不清。卢得林走进去的时候，老刘已经坐在里面等他。桌上几样精制的小菜，还有杯酒，是法国的拉菲葡萄酒。这是卢得林来这后第次看到酒。老刘示意他坐下，端起酒杯自己喝了口，把杯子放到鼻子上闻了闻，有些陶醉地闭上眼睛。“你也喝，别拘束。”于是，卢得林也端起杯子喝了小口，那酒香下充满了口腔，他跟着就仰头把杯的酒都喝了，酒劲下冲到头上有点晕乎乎的。

    “别喝太急。我们慢慢喝着，我说点故事给你听。”老刘说着挟了口菜放在嘴里，慢慢地吃着，他说，你知道老爷子过去是打枪打猎的，跟随中央的老人家南征北战，到青山市后留任青山驻军司令。我们董事长是他唯的儿子。现在你看到的人，除了那两个小姑娘，其他都是老爷子手下的兵。

    当年老刘在司令部警卫排长，他在酒后强奸了个姑娘，被告到司令部，事情弄到老爷子那，老爷子突然非常认真地为这个小排长出面做受害人和她家属的工作。不想那个被强奸的姑娘突然提出，不告可以，但对方要娶她。司令问为什么？姑娘脸红红的说，他、他太厉害了―――司令就知道这姑娘也不是什么处女，有过性经验。他把老刘叫来，脱了他的裤子，看到根粗长的，龟头尖小的阴茎，笑了起来：你他娘的还是个情种，炮不小呵。然后叫他自己撸硬了让他看看。等老刘撸硬自己的阴茎后，司令大笑道，嗯，不错，和老子的差不多，以后你就做我贴身警卫。

    老刘和那姑娘结婚了，不到半年姑娘怀孕。可那姑娘性欲太大，怀孕七个月了还想做爱。老刘说，等你生了孩子，我全部补给你。那姑娘说，不嘛，现在就来个小餐。老刘那时年轻，不知轻重，旦插进去了就猛攻猛打，这要放在平时姑娘会爽上天去，可这时候姑娘不到会功夫就高潮了，大叫声，昏了过去，下身流了大滩的血。老刘也怕了，抽出鸡巴，提上裤子，就冲出去叫人送医院。医生看那流出的血里还有丝白色的液体，就知道是精液了，大骂老刘不是人，这时候还把老婆干成这样。老刘像个孩子做错事似地蹲在病房的门口，声不出。那姑娘此时已奄奄息，对医生说，不要怪他，是我要―――，就断了气。

    向司令员汇报这事时，老刘已经做好转业的准备。司令把他大骂了通，之后笑着让他坐下，还递了支烟给他。司令说，我那婆娘你是知道的，身边没个可靠的人不行，我看你就去你阿姨身边做事。还加重了语气说：“到阿姨身边做事，知道吗。别让我听到她批评你！”老刘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站起身敬礼道：“明白，保证完成任务。”

    老刘是知道司令身边有不少女人，老婆很少用，但又不能离婚，所以就叫他来当担这个任务。

    司令的老婆是他老家的女人，听说过去也是个打仗的好手，比司令还大岁，已经六十岁了，对夫妻的事很传统，人长得高大肥胖，大奶大手大屁股，有次他看到阿姨轮起大手打了司令巴掌，司令当场就倒在地上不能动了。听说司令把老刘派来伺候她，她当时就哭着把老刘打出来。听了老刘的汇报，司令大骂他无能，个老太太都搞不定。想会，司令说，过两天你带她到七号楼看看。老刘知道七号楼是司令经常与女人相会的地方，平时七号楼门口都站着警卫，还荷枪实弹，旁人不能靠近七号楼步。老刘这下明白过来，司令是想让老太太看他的现场表演。

    那天正好司令有空，通知老刘可以行动了。老刘就叫上司令的老婆，说这季节七号楼的后院花开的特别好，起去看看。所谓的七号楼其实是个大宅院，前后三进，前有草坪后有花园，两边的厢房有十数间。到了七号楼的后花园，那里已经摆好了躺椅和矮桌，上面摆放着水果和香烟，阿姨抽烟很凶，天要两包烟。此时正是初夏时节，大红的火榴花开得正旺盛。天还不太热，阿姨身穿袭黑色木纱衣衫，胸脯大而沉重下垂，大大的屁股把裤子撑得紧紧的，老刘发现她裸露出来的小腿上长着浓密的汗毛。老刘常听人说，女人身上毛重的性欲就高，看到阿姨小腿上的毛，他觉得他有办法完成司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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