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簪(06)
第(2/7)节
“我愿意。”
“也罢,我收你做下属。”老人道,“即刻起你便叫我堂主。”
“是,堂主。”
“好。”
老人拉开衣服,拿出一根小巧的毛笔,又从怀中摸了个小盒子,打开盒盖一股异香飘散而出,老人用毛笔蘸了蘸盒中墨水,也不解释便在俞巧脸上涂抹。俞巧只觉得沾了墨水的地方如同被火炙烤一般,她担心自己容貌被毁,竟没能忍住痛楚尖叫起来。
“好了。”
老人收起笔墨,把一面小镜子摆在俞巧面前。透过镜子,俞巧看见自己左脸写着“荡妇”二字,不由花容失色。
“此乃我特制的墨水,将面皮刮烂也去不掉,不怕你不听话。”老人道,“我有药能让字迹消退,吃一次药只管一个月,若你敢违逆当知后果。”
“属下不敢!”俞巧连连摇头。
“张嘴。”
老人给俞巧塞下一颗药丸,没多久脸上字迹果然消失不见。
“我放你下来,你自己把衣衫除尽。”老人道,“以后见我,也不许身着寸缕。”
俞巧感到胸口一痛,思绪从回忆中跳出,目光对上老人阴沉的脸,让她有些心惊胆战。
“我问你下毒之事进展如何,你为何不回话!”
“属下想起初见堂主之时,未能注意到堂主问话。”
“我这支笔降不住你了?”
“没有没有,属下还是受不住。”
“撒谎。”老人道,“你既耐得住,我便来点新花样。”
老人收起竹竿毛笔,换出另一支来,笔杆为生铁笔头为金丝,他右手持笔,左手按在尾端,暗暗运起内力,那千万条金丝竟似活物一般微微摇动。老人左手放开,右手在空中划个圈,将毛笔抵在俞巧股间。金丝柔中带刚,半数挤进肉缝之中,半数研磨着花苞,力道忽强忽弱。俞巧哪里受过这般刺激,只觉得下体一阵紧缩,眨眼间门户大开,蜜壶春露泄了个干干净净,口中求饶之语还未说出,便已成了欢愉至极的嘤咛,好在她最终能控制住声响,不然让邻舍听见只怕再也没脸见人。
“还当你多能挺,真是无趣。”老人甩了甩笔尖的水,将其收入怀中,“爽也爽够了,该说点什么吧。”
“多……多谢堂主。”俞巧挣扎着坐起身,“属下……属下……”
“少说废话!”老人斥道,“下毒之事,进展如何?”
“是,属下遵堂主命令,共下毒三十五人,暗中给解药二十人,毒发十三人。”
“还有两人呢?”
“那两人被破了身子,但性命无碍。”
“无碍?”老人道,“此毒看似顺逆缠魂香,药性却已大变,不可遵旧法来解。”
“属下也甚为不解,会不会有高人相助?”
“二十年前顺逆缠魂香缺陷极大,教主一直潜心改进,去年方才有所成。”
老人道,“按教主的说法,除非有他独门解药,否则即使廖三出手也未必能解。”
“其实属下心中已有猜测。”俞巧道,“今日上山遇见一位年轻公子,此人自称陈故,来历成谜,武功怪异,年纪轻轻竟有一身与苏慎相当的内力,又与小徒有肌肤之亲,实在可疑。”
“教主既无儿女又无弟子,陈故究竟是何人?”老人眉头紧锁,“难道是他?”
“堂主可知道他?”
“近些日子教内有传言,说教主私下选了个继位之人,令其在江湖历练,待到时机成熟方可接管天圣教。”
“既是教主选的,有解药也属正常。”
“难说,难说。”老人连连摇头,“教主正值壮年,照理不该急于找人传位,可此事又颇有些佐证,只怕并非无缘无故。”
“那属下该如何做?”
“他不揭破,你也休要揭破,但不可交恶。”
“属下明白。”
“下毒之事可以停了。”老人道,“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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