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 你会嫌弃我吗？”

    “当然不会，那已经过去，谁都有过去……”我很自然地安慰她。不过说到半，脑里闪出丝不妥──

    “为什么忽然说这个。”我察觉到些什么。

    “我怀孕了……”她打量着我的反应。

    果然，她要说的就是这个。

    “你肯定？”因为已经早她秒做出了心理准备，又或说，之前无数次在她身体里放肆射出时，就已经做好了早晚她会怀上的觉悟；我没有太大惊讶，不过还是问了个蠢问题。

    “个多月没有来了。”她说。

    “……”我没有立即接答。心里想，该来的还是来。

    “明白了……”她声音尽量平静，眼神却难掩失望，随即打算转过背。

    我截住了她，不让她背对着我。

    大概她定是以为我跟她以前的男人样，不想负责了，可这不是真的，女人胡思乱想的时候也可以很逗。

    “明白什么……”我忍不住，笑笑地问。

    “你不想要肚里的。”她眼神有点冷。

    “不！不是的……不是我想不想，而是能不能。”我继续逗她。

    “明白，都说不用说了

    ！”她激动，还真是少见。

    “我没说不要啊，给我些时间处理好吗，亲爱的……”这下到我急了。

    “……”已经不太记得我当时说了些什么了，只肯定，这种情况跟女人讲逻辑谈道理肯定只会得出反效果。

    在轮甜言蜜语，加之双手适时在她身上抚慰以表爱意之后，好歹让她明白，我需要些时间处理我和妻子之间的事情。最后，我说：“总之，我俩早晚还是会生个，只属於我俩的宝贝来……”她的笑容才总算回来。

    轻衣半盖双峰上，藏不住玉圆挡不了尖。

    我隔着薄薄的丝衣，撩拨着两颗凸出的小点直至变硬挺起，然后搓揉整个乳房来。也不知是否知道她怀孕了产生错觉，感觉比之前更涨了点点，手感就是个又饱满又弹。

    “最近看了下怀孕相关的知识，听说女人不用等到宝宝出生，就已经有奶水了……”她见我好像忽然迷上她双乳房，有点顽皮地问：“到时候如果奶水太多，渗漏了，你要不要也帮忙吃点……”

    以前的医院、还有社会跟现在的环境不同，女性喂捕人奶给自己所生乃理所当然。我也已为人父，不下多次看过婴儿时期的儿子，怎样在他母亲的喂捕下，吃饱睡睡饱吃。

    但怎么从来就没有女人像小开，懂得问我吃不吃她的奶水呢？

    这是我有记忆以来，堂堂个大男人都没尝过的事啊！

    我顺着她的话，想像我和日后我俩的儿子，人边争吃她奶子的情景──

    心脏加速，异样的兴奋，让我感觉自己有点变态似的说：“好……好，边儿吃，边我吃……”说罢，口舌并用地吸吮着她边乳头，另边乳头用手指搓弄、拉长，模仿着两张嘴同时用餐的可能情景。

    “啊……”她眉头紧，长长叹了声说：“慢慢吃……”

    这时我想起，她也曾为以前的男人怀上过，会不会那个男人也像我样地变态──有过和自己儿子起享用她奶子的想法呢？不知怎的，心里忽然涌出阵酸醋味──

    “他有像我现在这样吃吗？”我没头没尾地冲口而出。

    “谁？”她时不解。

    “你也曾为他怀孕，不是吗？”其实不能说是『为他』，因为『意外怀上』和『主动为他』还是有分别，问题是我也不太确定她当时怎么想，这让我醋意更盛。

    “他只是个懦弱的男人。”她没有听出我问题的毛病处。

    “那么他有像我现在样吃你的奶子吗？”我重複问题，不让她说别的。但是心里在想──贱人怎么不反驳我，说你不是『为他』，而是个『意外』──我心里阵激动，把她涨涨的乳房玩出几道红印出来。

    “痛啊……轻力点……”我埋首在她身上，没有留意她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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