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4/6)节
在胸腔里剧烈的跳动着,他仿佛能够看见,自己做到了东支的那些白痴们做不到的事情,天下盟的走狗们个个横尸倒地,恒山派的尼姑们全都被福禄买去送入青楼,少林寺的那些大和尚跪在他面前战战兢兢,真武派的道士们也丝毫没有仙风道骨,只有奴颜媚骨……他想象着自己站在山巅,手中握着教主的信物,迎着风,大声的高喊着——这才是他应该得到的,二十年前就应该得到的。
吕德把目光又收回到眼前:黄芷芸的红衣,衣襟开口似乎有些低,她弯下腰,俯身在他耳边呢喃的时候,无意中让他的目光可以透过那敞开的衣襟,欣赏到那对饱满的果实——诱惑,美女与权势。他只需要伸手,就能将两者都牢牢地抓住,那时候……
他忽然咬住了嘴唇,疼痛让他从梦幻中清醒了过来:“你许诺的,很美好。但是我已经太老了。”吕德坚定地站起来,把她搭在自己肩头的那只柔荑放开:“丫头,我的意志比你想象的要坚定。”
说完这话,他便离开了,多刻也不敢多和这个魔鬼的女儿相处:他或许可以征服整个武林,但是这个女人却可以征服他。这可不是他想要的,他是个谨慎的人,否则早就在二十年前就成为具尸体了。
朱丹这几天的日子可过的真不顺心,天到晚都被捆在个木头柱子上,嘴巴里还被塞着个木棍,除了吃饭的时候能够被放下来,连睡觉的时候都要张着嘴,朱丹怀疑再过两天自己就会变成个青蛙样的大嘴巴。
不过比起精神上的羞辱来,这点点身体上的折磨算不了什么。那个葫芦样的大叔,每次过来都用种相当淫邪的目光将她上下打量,还念叨着什么要把她训练成最好的玩具……他的话令人相当的不安,但朱丹相信,她的黄小姐会把她从这样的苦海中拯救出来。
昨天夜里,他作出的事情简直让人不敢相信:这个葫芦样的大叔,居然拿了把剃刀过来把她的下面剃的干干净净寸草不生——这种无耻的行径,朱丹如果还能还有只能动的手或脚的话,都要把他给活活打死。
“哈,是蝴蝶屄啊。”福禄高兴的道,朱丹听到他如此形容自己的性器,已经羞得无地自容了。
“所谓名器,就是如此。”福禄用手指拨开她的花瓣,将蜡烛举到她的桃源洞口,仔细的欣赏着那片薄膜,看着那玉洞深处的嫩肉是如何紧张的吸张。他还将她那从未暴露在人前的蚌珠也翻了出来,用根银簪去刺她。朱丹被他折磨的呜呜直叫,更羞愧难当的在他面前流下了玉液。
“很快活是不是?”福禄欣赏着她潮红的娇态,手搓揉着她那被捆扎起来的玉乳,手举着蜡烛,将滚烫的烛泪滴在她娇嫩的脚心上:“跟着我,以后这样的快活,你享之不尽,用之不觉。”
在折磨了朱丹又整整个晚上之后,白天的时候那个葫芦大叔总算没有来继续他的调教课程,或许他终于记起来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而不是整天的在她身上虚耗时间。朱丹没有死命的挣扎,这个大叔很懂得怎样折磨女人,越是抗拒便越是受罪。只有做只温顺的绵羊才能暂时的解脱。
而忍耐恰恰是朱丹最大的优点。曾经,她在扇子门里潜伏就是十几年,低调,装傻,以副人畜无害的傻大姐的模样骗过了天,瞒过了地,谁能知道她内心始终燃烧着对旧主人念念不忘的忠诚呢。
和眼下的这点点折磨比起来,她相信自己能够很顺利的熬过去。
直到外面忽然响起来了阵喊打喊杀的声音,各种惊慌凌乱的脚步声,听得出来,外面好像有无数人在如同无头苍蝇样东奔西跑。
“好像是有人打开了奴隶围栏?”朱丹自言自语道。这个葫芦大叔是个人贩子,干的就是各种把人贩卖到异国他乡的勾当。尽管按照哪朝的法律,这种家伙都是应该被五马分尸再剁成肉酱的,但是怎奈人家后台颇为结实,非但好端端的活着,日子还过的风生水起。据葫芦大叔自己自吹自擂,前两年朝廷告破了起谋逆大案,好几个高官显爵都为此掉了脑袋,他们家的女眷也都被罚没入了教坊司。葫芦大叔从中看到了商机,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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