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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雨人(我和我的那些花儿)(05-08)

第(4/19)节
有毛病。她不说话,只是抱着我,我问她军队怎么样,好玩不。她摇着头说是军医学院,不是军队。我说有什么区别,都是当兵的,她在我背后咯咯的笑,好像就是这么斗着嘴睡着了。

    很多年很多年后的我,才明白其实切从开始就不对的。我们初中仅仅是拉手的感情,她有次说我讨厌,拿嘴角蹭过我的嘴角。仅此而已。正式的接吻都没有。后来我和女人真正过夜的时候,我才知道她在那个夜晚骑在我身上是种明白正式程序的亲热,她知道做爱是要性交的,她努力的让我高兴。我是个青瓜傻b,我这些年和小模特和好好都是用手互相高潮,我认为这就高潮。操,难怪她若隐若现的莫名其妙的表情。还有她说“受不了了,你快上来”,那不是让我的头挪上去含她的乳头,她是在说进来吧,亲爱的。我操,我给弄了个满拧~还很享受其中,居然用手给她来了次高潮。她没有喊过声疼,无论小模特还是好好总要让我不停的注意手指的轻重,莫言句都没有。只能是,她已经做过了,她知道什么是做爱,她没有那层会痛的撕心裂肺的薄膜。但她很沉着,她点没有表示意外,她接受我的做法,然后无奈的搂着我的后背斗嘴聊天,睡觉。我想起这些,就很害臊,不知道臊什么,臊自己傻b?臊她那么性感?她的毛毛真长。

    唉,我眼前老回荡这幕。

    第二天早晨我迅速的穿好衣服,我的jj又支起了帐篷,但我是第次成年后和女生睡在起,我不好意思,我穿好衣服,出去煮老妈的麦片粥。她很快就起来了。我们接吻了下,然后吃东西,我检查电源关闭水管关闭,她铺好床单。

    我送她到了她外婆家门口(她的要求),然后她转身进了巷子,进门前朝我回手,我则在她消失后,有点惆怅有点若有所思地回了学校。周六的下午,我回来了,挨宿舍的砸门,班队集合,我们踢球。其实我想排遣体内说不出道不明的压抑。

    切如旧……

    这是我的高二,平静的日子里横贯着些许的波澜。冲剂炫耀的带血的女生内裤,好好和我从近到远,我中途的成绩的崛起,还有莫言骑在我腹部时散发的渴望。

    二零零零年就那样过去了,当然还有零年的上半年,我很怀念它。

    高二的暑假我们只放了个月,因为学校说重点班要加课升高三。期末考试结束后,我们放了四天还是五天的假,暑期加课开始了,上午四节,下午两节,不强制设自习课,也没有晚自习。我惆怅的游荡在校园中,我给莫言写了封又封的信,莫言在信上说她在医学院门口发现了家不错的酒吧,她们周末出去会偷偷去点鸡尾酒,她说有种酒的味道让她在舌尖想起了我,说那酒很像我。有我存在的滋味,可惜我现在记不得是什么酒了,调的酒嘛,名字都花里胡哨。还有封信上说她觉得和我的年龄差了很多,她说我跟初中样呆。仅此而已,剩下的就是互相叙述身边有聊无聊的事。好好和我说了次话,就是我们的成绩下来后,她说你可真邪门,你和hay(我班的另个无失分者,也是我的同桌)上次的物理各种选择题无失分记录,还有理综生物全满分,好对同桌(好在我们考试都是分两个班考,同桌必然不在个班,不然真的会瓜田李下)。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我说我蒙得好,这次运气不错。她瞥撇嘴,蒙得?你把谦虚也学会了呢,下次再蒙个好了。我也不知道接什么,就打哈哈。之后我还是尽量避着好好,为什么我说不清,现在的我可以这么说,我承担不了她那份骨子里望夫成龙的期盼,我是个操蛋的软男人,不堪重压。

    剩下的日子就是下午下课后我们会踢球,练球,冲剂依然天天跟着yz。其间有件事就是那条带血的内裤不知被哪个孙子给爆浆了。冲剂很崩溃,洗也不是扔也不是,但那条内裤再没出现过在他炫耀的晚上。我这帮同学啊,这群现在清华大学(五个)科技大学(两个)西安交大(十二个)还有各种名牌大学中正在读研的精英们,加入空军当了律师做了股票分析员和成为国防生的胡子-科比-冲剂-蜜蜂-尾巴等等们,真他妈的猥亵。在那条血迹变褐的内裤上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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