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僧西行记(41-45)
第(10/20)节
他佛经理念,却不教他持守戒律,反是得空便与他去享用酒肉,肆意满足口腹之欲。辩机曾问玄奘,金山寺的僧人皆是持戒清心寡欲的修佛,师父为何却是教自己放纵内心欲望。玄奘当时笑了笑,缓缓说道:“为师的修佛之道,便是饿了吃饭,渴了喝水,不避酒肉。你既拜了贫僧为师,为师教你的,自然也是这些。”
又吃喝了阵,辩机霍的站起来,向玄奘合十说道:“师父,俺先去歇息了。”
他说罢就拥了发乱钗横的双胞胎姐妹,急急向厢房走去。辩机随玄奘来到唐国后,直呆在金山寺中,不曾与女子接触,这等肉体的欲望积储已久,此时被双胞胎姐妹番撩拨,便有些熬不住了。
花十娘瞟了眼三人匆匆离去的身影,水汪汪的眼眸瞧着玄奘,掩嘴轻笑说道:“禅师的这位高徒,可真是性情中人。”她说着,探手拿过玄奘面前的酒杯,借着斟酒之机,扭动香馥馥的娇躯,晕着脸儿,径直挤到玄奘怀中,骑坐在他的大腿上。
她那翘挺柔嫩的臀儿,有意无意的扭动几下,蹭擦着玄奘胯下的不文之物,那不文之物便半软半硬了起来。
玄奘微微笑说道:“花娘子大可不必如此,贫僧和小徒赶赴长安,明日便离开,日后也不知有无机缘相见。花娘子的幻戏班子,只要不是干那伤天理的营生,贫僧师徒是不会干涉的,花娘子必忧心。”
花十娘咬着唇儿,将如花的娇靥埋在他的肩膊上,幽幽的说道:“禅师乃是神仙中人,妾身能够遇见禅师,乃是天大的福份。妾身甘愿侍候禅师,莫不是禅师嫌弃妾身蒲柳之姿?”
玄奘又笑笑说道:“花娘子误会了,贫僧乃是无棣县金山寺僧人,非是汝口中的神仙之流……,呃,罢了,花娘子既是如此,贫僧也就从了。”
原来他正说着话,那花十娘却是侧过脸儿,探出条粉红娇嫩的小舌头,轻轻舔弄噬咬着他丰厚的耳垂,酥麻麻酸痒痒,受用得紧。
花十娘听他如此说,扑哧笑,抬起玉臂搂着玄奘的颈脖,在他耳边吐气如兰的悄声说道:“妾身自幼孺慕神仙之道,然而直没有机缘。后来便流落江湖,组了这幻戏班子,长久以来,禅师是妾身唯得遇的神仙中人。不管禅师承认是否,妾身却是认定了,妾身如此不顾脸面的,便是为了能侍候禅师回。”
玄奘沉吟了片刻,笑着探过手,在她娇媚的脸儿轻轻的抚了抚。
花十娘嘤咛了声,转头凑过香唇,吻在他的嘴上,条丁香小舌软软滑滑的渡了过来,两人唇舌绞缠了片刻,花十娘抬起螓首,美眸迷离的看着玄奘,娇喘细细说道:“禅师且宽坐,妾身身上有些汗水,先去到房中洗沐番,禅师稍候进来便是。”
玄奘又揉了几下她翘弹的臀儿,点头笑笑说道:“如此,花娘子去吧。”
那花十娘咬着唇儿,从玄奘怀中站了起来,只纤手撑在玄奘胯下,以种甚巧妙的手法,捏揉了几下,弄得那不文之物笔直铁硬的勃了起来,才掩嘴娇笑着走开了。
看着花十娘款摆柳腰,转入正厅后头的卧房,玄奘嗅了嗅手指上残留的余香,笑了笑拿过酒杯,自斟自饮了会,就起身向后头走去。
玄奘推开卧房那虚掩的门扉,迎面是片氲氤水汽。
白雾般的水汽当中,花十娘赤身跪坐在澡盘旁的方矮凳上,正自撩水拭擦着身雪白丰腻的皮肉,她见玄奘走了进来,抬起螓首嫣然笑,说道:“妾身正好洗完了,这便服侍禅师洗沐。”
她说着拿过条雪白的布巾,缓缓拭干身上的水迹。
花十娘的肌肤若雪,细腰丰股,胸前对乳儿出奇的肥硕翘挺,如同两只饱满的桃子,随着她弯腰拭擦的动作,令人目眩的荡漾颤动着。
玄奘叹息了声,快步行了过去,探手握住了那对雪腻的乳儿,只觉着手酥滑绵软,拿捏了几下,却是连手心都酥麻了片。
花十娘低声娇笑,面娇嗔着扭动赤裸的身子,似是在挣脱,然而却是巧妙调整着身子的角度,让玄奘拿捏得更加趁手。
玄奘把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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