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 息——新鲜的培训，他加入了个团体，叫做转机。

    夜里两点，李闯看到天空中的大字，这个时间，睡熟的人和没睡的人的比例我是无法确定，但是有人会知道。你无法确定是否有人在监视你，就像你不能确定自己做梦的时候是否是梦样，这是个看上去很悲伤的事情。但是世界教你积极，教你等级，清晨的地铁上，人来人往，谁不是转机的成员，谁又是独立的个体，我也不知道。

    李闯看到了那个号码，他有观察的习惯，但他不轻信。

    李闯在租住的间房子里，默默胡乱写着什么，他是个神秘文学爱好者，也是个解码爱好者，这是他仅有的几个爱好之。当然，人有很多爱好不是个奇怪的事情，但是这个爱好其余的人都不愿去拥有，那就值得探究了。

    李闯只有套西装，需要换洗时，他就穿着白色的棉麻休闲裤，上身是个黑色的贴身背心，黑白色是不是女人喜欢的他也不确定，因为他以前从没这样穿过。

    父亲的资产全部流失了，冒名者取走了所有的财产。从前女人成堆的李闯突然间变成了个穷光蛋，这在常人眼里的确是个重大的挫折，当然，对他来说也是。在被驱赶出别墅的那个晚上，也是凌晨两点，他从睡梦中醒来，床边的张纸，赫然出现在他的眼前，上面写道：这个时刻，是世界的精髓，是你的转机。

    他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咖啡和思考有个共同的作用，就是让人难眠。

    三环的空气也不是特别好，李闯去租来的房屋外的小摊上买盒饭的时候，发现远处的广告牌不知何时立了起来。胃对午餐的盼望胜过了好奇心，觉醒来，钟表的指针从不说谎。

    “师傅，那个广告牌什么时候立起来的啊？”

    “个月前就有了啊。”摊主笑了笑，油腻腻的头发在日光下显得十分暧昧。

    “谢谢师傅啊，给我来两份米饭，两个菜吧。”

    “要什么菜吧。”

    “随便吧。”

    摊主随手盛了两份，份是远处的炒芸豆，份是身边的烧白菜，打好包，交给了李闯。

    李闯却没有看到，直盯着广告牌，直到摊主拿盒饭顶了李闯腰间下，李闯才回过神来，和摊主眼神相撞之时，摊主又露出了诡异而温馨的微笑。

    “小伙子，有什么问题就问吧，明天我就不干了，打算换个工作。”

    李闯拿过盒饭，微笑了下，径直地走回去，路上却突然停了下，打开盛菜的盒子看了看，两个素菜，他眉头皱，似乎想到了什么，转身又走回到快餐摊边。

    摊主正在收拾东西，即使李闯走到身边也并未主动说话，李闯直站在摊主身边，默不作声，直到十分钟后，摊主收拾好东西准备出发的时候，李闯开口了：“师傅，我也想找个新工作，您能给我转机吗？”

    摊主此时终于抬起了头，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开怀笑，转身就走了，李闯见状，心中惊了下，眼见着摊主已经走到了街角，最后他拔脚跟上了。

    两个人消失在拐角的时候，摊前已经出现了另外两个人个人，西装革履，旁边停着辆黑色轿车。两个人把摊主的各种布满油渍的锅碗收拾了起来，也许你也没有发现，李闯买到的那个炒芸豆菜里，芸豆的形状十分怪异，深绿色里面透着白色的痕迹，是的，那是珍珠，上等珍珠。在这个摊上，有个牌子，上写“任选两菜，米饭免费”。

    也或许，不是大家不识货，而是午餐时间总是太匆匆，用胃思考问题总比用大脑思考问题要简捷直接。

    第二天，广告牌也被移走，附近的居民并没有感到什么奇异，虽然没有任何的施工痕迹。

    李闯在写字楼里抖了两圈，发现门全都紧闭，他没有什么发现，便直接去那2021室，他没有选择坐电梯，而是从楼梯上去。这栋四十层的写字楼，楼梯显得别有风味，木制楼梯打磨得十分光挂，走上去不像是在爬楼梯，更像是在家艺术馆中品味画作。

    2021室的门大开着，亮白色的墙壁，亮白色的单人桌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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