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1)节 被他带进来的凉凉的清新，和鼻端浅浅的皮革香味。

    有片刻思维逃离了主题，那么好闻的味道，他身上的皮质外衣，应该价值不菲吧。那天，农历二〇〇二年的正月二十，应该是普通的天，如果不是因为遇见。

    我闭上眼睛用了秒时间，想证实这是另个错觉。

    【为了遇见】陈默定要我承认，就是为了要遇见他，我才会出现在秀丝发型屋的。我笑着说他是在自做多情，我是去找月琴聊天的，开秀丝发型屋的月琴，是和我从小就认识的，并起相伴着踏进这个城市。

    后来陈默对我说：“我可是为了遇见你，才在那个寒冷的下午，听老天的召唤出去弄头发。那么远的路，那么多的发型屋，我偏偏去了秀丝。”

    他直强调那天有多冷：“天寒地冻啊，你骑着摩托车狂跑圈看看。”

    我心里其实同意，那个下午是老天的个阴谋，它把冰天雪地的寒冷弄成了个春光明媚的错觉，我和陈默，各自被那错觉蛊惑，从温暖的室内走出去，然后遇见。当他面却永远不愿说出来。

    我更不会承认因为遇见了他，才肯去做发型屋的小工，花两个月时间学会了洗发和肩部按摩。他已经很臭屁的了，让他知道第次遇见他，就在我心中掀起那样种惊涛骇浪，他还不骄傲得把尾巴竖起来。

    做个女人总有些心情，不能轻易就对人坦白。

    感觉月琴和陈默提前就很熟悉。陈默进门月琴就笑着打招呼：“帅哥，雪刚停就跑来照顾我的生意，是不是想我了啊？”

    陈默说着是啊是啊。我看着他褪去手套，解下围巾，再脱下外衣，随手递向了我，边脸冲着月琴发牢骚：“这鬼天，从屋里看着那么暖和，出来竟然这么冷，早知道不骑摩托车出来。”

    月琴对陈默说：“大雪天骑摩托才酷，回头率百分之百。”

    我在月琴抢过来之前举手接过陈默的衣服，拿去挂上了衣架，心里想自己和月琴这么好的朋友，帮她招呼下客人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月琴冲我笑笑，去斥怪陈默：“你面子还真不小，看清楚了没有，这位美女可不是我店里的小工，怎么能要人家帮你挂衣服！”

    陈默醒觉过来：“哦，朋友啊？”

    转向我说对不起，郑重其事冲我伸出手：“你好，我是陈默。”

    心脏像被热水烫了下，伸手过去和他相握：“你好，我是刘瑞。”

    第次听见陈默的名字，心里就感觉很熟悉，却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见过，后来才想起来是在本书里看过，书的名字我忘记了，但记得那个故事的结局。陈默等同于沉重，是我对那故事的理解。

    之后我的眼神直找不到焦点，眼前所有东西都那么恍恍惚惚的。恍惚中看见月琴给陈默搭上毛巾，恍惚中看见月琴给陈默洗头，恍惚中看见月琴给陈默剪头发。

    恍惚中听见月琴问我：“瑞，你最近直闲着的吗？”

    自己回答说是啊。月琴说：“那不如过来帮我忙吧，以前你不是也说过想学美发吗？现在我可以教你，还有工资拿，比去技校强太多了。”

    我愣了下，答应月琴说：“好啊。不难的吧？不难的话我就来试试。”

    【恼羞成怒】两个月后，进入了春天。我辞了秀丝发型屋的小工，因为和陈默开始恋爱了，每天跟他泡在起很晚，第二天整个上午都没精神，如果上午没时间睡觉，又会整个下午都没精神。

    我知道月琴很生我的气，不是因为我辞工，而是因为陈默。陈默却说他和月琴没有什么，仅仅是上过几次床而已。他把跟女人上床看得像是喝杯水样简单，渴了就喝口。我问他然后呢？陈默说，然后就不渴了。

    和月琴上过床是陈默自己讲给我听的，不是我主动问起；我也没问过月琴关于她跟陈默之间的暧昧，其实我问了她也不会说，这种事情女人都这样，特别是个有老公的女人。

    我问陈默：“你和月琴的老公不是朋友吗？为什么要睡朋友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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