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ByeBye!(01-03)
第(7/11)节
拥进怀里,在我耳边低语:“还想过以后,你挽着我的胳膊,起散步,起买东西,起喝咖啡,起跳舞,路上的其他男人看着我,羡慕得恨不能冲上来抽我!”
被他抱得更紧,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忽然嘿嘿嘿嘿笑了起来,付得意忘形的样子:“怎么样?我够臭美的吧?”
他的手飞快的拂过我的脊梁,只用了两根手指碰,我发誓只是两根手指,我的胸罩扣子应声而开。
身体被弄到瘫软,这个男人哄起女孩子来,用的不是小聪明,而是大智慧。他的声音,他的手,他呼出的每丝呼吸,都藏好了迷药。
即使是场骗局,被这样的男人骗,怎么有机会够时间逃开?
【陶醉】整整夜都在放纵,除了偶尔抽支烟陈默没留下时间让我歇下来。最后次结束,我仍恋恋不舍,拱进陈默怀里闻他身上的味道,陶醉得塌糊涂。
陈默低声地笑:“看你那骚包的样子,压抑了多少年似的。”
恨恨地骂他个“滚”字,骂完偷偷抬起头看他是否生气,有些后悔自己怎么会有这样付淫娃像。
注意到有几次他在看墙上的挂钟,随他的目光看过去眼,夜已经结束了。
陈默说:“天亮了我妈就会起来,不是催你走,我妈那人思想陈旧,总觉得男女未婚在起就是流氓。”
思想陈旧还生了这么个儿子,不陈旧的话陈默会怎样?
他笑嘻嘻地看我:“我不怕我妈,在她眼里我早是个流氓了,关键是怕她看见你,她坚决认为肯跟我这个流氓鬼混的绝对是女流氓。”
我比他还怕,飞快地爬起来穿衣,没因为裸露在他眼前矜持,骚包词都被他叫了,还有什么可以矜持的。
满地都是卫生纸,看上去惊心动魄,小心翼翼地去收了,不敢直接丢进敞开垃圾桶,羞羞地用目光斜望着陈默。
屋角有只鞋盒,陈默告诉我先收进那里,打开鞋盒时注意了两眼,没发现有什么前朝遗物,竟然隐隐有些欢喜。
【真相】早上的空气清凉而新鲜。
怕出门时弄出太大的动静,陈默没有再骑车,步行送我回去。走了不远,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偷偷挽住他的臂弯,路上偶然有早起的人,从旁边走过都会多看我们两眼,不知道有没有谁正羡慕得想冲上来抽陈默。
送到回我家的路口,分手时陈默不经意地问我:“你身上刚干净吧?”
有些奇怪,的确是经期最后天,但临走时我特意检查过,床单上没有沾染什么。虽然去之前曾祈求老天能给我留最后滴红色,但在告诉陈默自己不是处女之后,反而担心因为不彻底而染脏了床单。
和处女的血迹完全不同,经血在感觉中是不干净的。
点点头问陈默:“你怎么知道?”
他抱了抱我,小腹传来几下只可意会的摩擦,用压低的声音对我说:“排卵期你流的会更多些,叫床的时候声音会更大些。”
说完色迷迷地笑:“你不会连自己的身体都不知道吧?”
上天作证,潮来潮去,也将近有十年了,直都以为只不过是『来』和『去』而已,谁知道还有这些区别?
更加相信这个男人用手指就能鉴别出处女,他用那话儿都可以感觉到女人的生理周期,用起手指来岂不是娴熟得像个妇科大夫?
“刚干净就好,不用担心怀孕。服用避孕药会让人发胖,你应该知道吧?”
他的目光在我身上流连了最后几秒,对我猛灌迷药:“你这么好的身材,有点变型都是犯罪。”
往回家的路上快速地走,忍住不回头再看他,直到感觉逃出他的视线,心才感觉放了下来。
回家躺在床上,辗转很久,庆幸及时告诉他真相,才有颜面继续听他的恭维。又有些沮丧,他根本是个魔鬼,女人在他面前几乎是赤裸的,可以隐瞒住什么?
【记忆是可耻的】翻开枕边的记事本,默默记下昨夜。只有串简化成数字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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