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度重口)【惨痛的恋足史】
第(8/10)节
:“温狗,你真他妈的还真是狗!操!这么臭!赶紧去里面洗洗,再过来!”我以手代脚匍匐到旁边的卫生间,洗完脸再爬了回来,命运悲惨如斯,我心悲戚啊!“该给他们注射了”
猥亵男边嘀咕边拿了一只针把里面不知名的液体注射在我和妻子洁白的手臂上。
不一会儿,我的意识开始恍惚起来,只觉得为女神和我好友服务是我最快乐的事情。
我依稀记得猥亵男把他肮脏的鸡巴插进我的嘴巴,我像狗一样舔着主人的吊,主人叫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一会儿我又变成猥亵男的伙伴,和他称兄道弟,我们一起服侍高贵的女神。
我捧起女神最神圣的小脚,用我的口水清洗女神最圣洁的地方,猥亵男捧起女神的另一只小脚,我们开始比赛,看谁最使女神满意,最后猥亵男赢了,她得到女神最美的恩赐,女神用她最圣洁的小脚为猥亵男脚交,我看着眼馋极了。
我一边打手枪一边看着女神为猥亵男脚交,幻想着那根屌是我的,猥亵男没有一会儿就射出精,但我还一柱擎天,怎么搓弄就是不射,欲火不止,我只能干着急,没有女神的命令我是不敢去碰她的。
我第二次清醒的时候是在夜里,妻子已经睡了,我却是睡在妻子的另一头,抱着妻子的玉足睡的。
我非常小心地起床,我脚不方便,所以更不敢惊醒还在梦中的妻子。
我已经猜出事情的真相,廖医生应该是对我们注射一种迷幻性的药物,通过药物控制我和妻子。幸好我清醒过来,但怎么才能逃出这个地方,我却束手无策。
被困在这个地方多久了,我的亲人是否已经发现我们出了事,我的儿子温一雄也应该发现不对劲才对。
“吱吱……”一声尖锐的声音打断我的沉思,原来是老鼠!这只可怜的肥胖大老鼠被卡在桌子和墙壁的缝隙里,悲戚的乱叫。
“老鼠啊老鼠,你是不是也跟我们一样逃不出悲惨的命运?”我看着可怜的老鼠触景生情。正在我想要帮老鼠逃出困境的时候,我停下手来,因为我想到一个能使我们夫妻脱困的绝妙但希望渺茫的方法。
我把我衣服撕掉一块,咬破手指然后在上面写下“夫妻被困某某医院,求好心人解救!”然后把布块系在老鼠的尾巴上,看着老鼠上蹿下跳脱困远去的情景,我对此充满了希望。
最怕的是老鼠把那块布给咬烂了,又或者是捉到老鼠的人把布上面的字不当一回事。我在忐忑和期待中过了好几天,期间我和妻子又被注射又被凌辱,我就像在做梦,梦中我是一个卑微的人,梦醒后我又无可奈何,只是妻子从来都没有从梦中醒过来。在茫茫的夜中我向佛祖和上帝祈祷,祈求那只满载希冀的老鼠被人抓住,尽管我以前不信佛也不信教,但我现在什么都信了,只求能逃脱这个人间地狱。
也许是如来显灵,也许是耶和华的感召下,等待已久的救兵终于从天而将,警察冲进来的时候我和妻子正处于肉体合一的境界,而廖医生等人正赤着身子打手枪用精液浇灌我夫妻两人的合体之处。
最不幸的是,廖医生在发现事情败露后抓住我妻子做人质,在混乱中我妻子的头重重地撞在了钢制的大型仪器上,流出了好多血。这时我什么都不顾了,我艰难的爬到妻子的身边,抱起妻子的头,痛苦的哀号。
廖医生也吓傻了,束手就擒。
妻子被送进了武警医院治疗,而我也到公安局协助调查。
我把事情的经过都告诉了警察,但要求警察对这件事情保密,警察告诉我说,这种事情都不会见报的,请我放心。我卡在嗓子眼的心终于掉下去了,只要不把这件事情捅出去,我和妻子还可以做人。
公安李大队推着轮椅把我送到妻子的病房,然后悄悄关上门,轻轻地走了。
妻子还没有醒,但我更怕她醒来对我说:“你这只狗!给女王爬过来!”这样的日子我再也不想过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看着妻子瘦弱的身躯、苍白的脸庞,我疼惜万分,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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