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团结 脑残前传 2
第(4/6)节
。”老獾摘下前后车牌,动作熟练,一气呵成,像路边拉二胡要钱的收拾自己钱匣子。
鱼妈问:“大架子号你能改吧?”
“好说。”
老獾看看她、看看车,晶状体贼光一闪。
鱼妈说:“我要现金。”
“可以。跟我到楼上拿。”
他走前头,鱼妈跟后头。两人各怀鬼胎。脚下楼梯嘎吱作响,很窄还拐弯,仅容一人,铸铁踏板上煳满黑机油。
来到二楼,只见到处堆满汽车配件,钻进鼻子的机油味更浓了。
老獾看故意慢吞吞说:“我这儿钱有的是,不过你得办过户手续。身份证、驾照、行驶证、原始购车发票拿给我。”
鱼妈把胸贴这孙子身上,一边蹭一边说:“你要的我都有。”说着开始慢慢解衣服扣。她解得很慢很慢。
那孙子盯着鱼妈,眼神木呆呆,整个一毕业生嫖妓嫖到班主任。他说:“甭怀疑我。我真有钱。我有很多钱。我是好人,踏踏实实修车挣钱。我离婚八年,一直没碰过女的。”
鱼妈不再解扣子。突然,老獾“嗤喇”撕开鱼妈上衣。雪白的长脖子和深深的乳沟都来不及欣赏,老獾眼睛直了。鱼妈胸前那两颗奶头出奇地熘圆,水灵灵肿得怪怪的,像烂葡萄。由于长时间阻断血液循环,这俩奶头黑紫色,已经快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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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家。
花花的身子还是一丝不挂,但胳肢窝附近的三鹿提示更多内涵。墩子相貌和奸尸过程已被刻在花花眼底视网膜黄斑区。
墩子找出一根细红线,把花花两只光脚并拢在一起,把两根大脚趾牢牢绑在一起,还系好几个死扣。
“往生者,你的魂不要乱走哦。”他拍拍花花的脸蛋说,“下辈子投个好胎吧。人走如灯灭。人其实挺脆的哈。不过还好,你走的时候没受罪。”
“我希望我也这么死。”
“你?你且死不了呢。”
“怎么?”
“你挺坏的。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
“我怎么坏了?”
“我才六岁你就摸我,你忘啦?我八岁那年粽子节、你摸我鸡鸡都给我摸硬了。”
“你从小就有潜质,你上道快,也说明姐疼你。你瞅马路上扫大街的,姐摸他么?不摸。过来搂着我。”
墩子搂着鱼,眼睛望着鱼身边躺着的花花。一转眼,鱼就在墩子怀里甜甜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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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区那家汽修铺。二楼。
老獾看明白鱼妈的奶头分别被鱼线深深捆绑,他纳闷地抬头望着鱼妈,问:“什么人这么狠?还是你喜欢玩儿这种?”
鱼妈冷冷问:“钱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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羲天桥。
鱼爸那辆捷达开过来,稳稳停在街边树荫下。不远处,一戴“”袖标的交通协管儿职业性地望过来。
车里,鱼爸拉好手刹说:“嘿嘿,真快。到了。”
那骚逼澹澹说:“你到了。”
鱼爸笑了,说:“开玩笑。是你到了。你要来羲天桥的。”
“不,我奉命来接你的。”
鱼爸慢慢收起笑容,问:“你谁?我操过你么?”
那骚逼叹口气,开门下车。
鱼爸伸手去抓,抓空。那骚逼的胳膊像空气一样,飘到车外。不光胳膊,她整个人形都开始雾化,形成千万颗棕色细微小颗粒,越来越稀薄,眼看着遁形。鱼爸看着这全过程,难以置信地揉揉眼睛,使劲再看。这时候,他的眼睛好像比以前大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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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家床上。
鱼在墩子怀里酣睡。恍惚中,一团白雾滚着进了屋,到了床边,努力试图站起成为一个人形,却像软烂稀泥要上墙,屡战屡败。那是中国足球,是梦遗的申遗。这团雾摇摇晃晃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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