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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节
却有着丰富的经验,知道是么时候该怎么做。

    电视外面,同一个人配牲口一样被人绑在架子上施暴却动弹不得;遍体鳞伤。

    琼崖疼得都快叫娘了,但是又叫不出来。她的屁股上顿时横七竖八的出现了数条火辣辣的红道子。每条红道都高出了旁边的皮肉很多,最顶端皮肤好像已经绽开,沁出了一溜鲜红的颜色和一滴滴的透明的血清。

    人的皮肤破了以后,血液会流出创口,覆盖在伤口上凝结,保护伤口不受病菌的损害。新鲜的血液流出伤口一两分钟后,鲜红的血液中红色的血小板,红血球会沉积在血液的下方凝固,变成绛红色结痂;上面留下一层透明的液体,这便是血清。它是载体。非洲爆发了埃博拉疫情后,有公司发明了埃博拉疫苗。那种疫苗实际上便是载有三种埃博拉抗体的血清。

    皮肤遭到抽打后,被打的部位会产生一条条隆起,这是结缔组织水肿造成的。这种现象有的地方(大约在河北唐山一带)的乡下人有个专用名词叫做“屡唇”。指干活时皮肤受伤后的条状肿起的部分。

    形容这种现象的土语《现代汉语词典》里并没有收录。所以遇到这种情况一般人也找不到合适的词汇来形容。类似的还有在身上“搓泥”,搓出来的皮肤死组织,形状两头尖,中间粗,这类物质状态现代汉语里也没有适当的词汇来表述。某些地区的乡下人管它叫“蒟珏”(jujue)或“尜尜儿”(gagaer)。

    “大哥别打了。”琼崖终于忍不住“呜哩呜噜,sci060588794671…”的哀求到。她说不出话来,只能呜咽。并且不停的点头。

    “那你让不让玩啊?”男人拉着琼崖的头发,让她重新抬起头来。脸对脸的和她说。

    “我让。”琼崖点着头屈服了。这是教科书里教的,也是琼崖经常教育别人的,“遇到极端的坏人的时候,不要硬抗。硬抗会给自己带来更大的伤害,甚至意外。遇到不可抗拒的坏人的时候,只能暂时表示屈服,等待机会逃跑。”其实从一开始琼崖便应该表示驯服,因为脾气的缘故平白无故的多吃了很多苦。在那些极端自卑的人的眼中,蔑视也是反抗。

    女人现在连仅存的高傲也失去了。琼崖已死,郭丽丽重生。

    郭丽丽,或者说是琼崖,她精神上从未屈服过,却不想连累身体受苦,她是聪明的。更有的女人遇到情况惊慌失措,大呼小叫。不但因此而丧失生命,还白白的失去了破案、惩罚凶手的机会。结果白送了一条宝贵的好人的性命,坏人却仍然逍遥法外。

    “光我们几个玩还不够,给你个男人你便要伺候好了。明白吗?”

    “明白。”她说的话别人听不到,只看见刚才还十分倔强的女人现在在一个劲的点头。

    “早这样多好。少受多少罪。待会我给你找个师傅,你先学习跳钢管舞。看你瘦的,连肚皮舞都跳不得……那我再干你一次你没有意见吧?”

    “没意见……”还是听不到。不过摇头不算点头算,琼崖口衔红球在一个劲的点头。

    “我再干她一次。你们随意。”刺青不客气,拉开拉链,从裤裆里掏出那件东西,套上个套子便再次送到琼崖的身体里去了。

    同不同意都是一样的。琼崖除了头,没有任何其他身体部位可以移动,只能自己感受身体后面发生的事情。驯架发挥了极大的作用,也降低了这种事情的乐趣。

    这次男人的时间明显比上一次长。男人完成了最后一个动作后,身体剧烈的抖动了几下,完全松弛了下来。“该谁了?”他用手揉捏着琼崖少肉的屁股说。

    “我来。”说话的是个只穿了跨栏背心的小个子年轻人。这几个人虽然都很壮实,却一个个黑黢黢的,而且高的一个都没有。

    最后,当几个人正准备松下琼崖让她“开始工作”的时候,一个面目狰狞的男人突然闯了进来。

    “威哥?”几个打手吃了一惊,一个叫威哥的男人走了进来。只见他浑身包着纱布,有的地方的脓水把纱布都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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