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壑难填-少妇芳芳(二)
第(2/4)节
欢叫它山凹。中间有个池塘,水坝是五十年代大修水利的时候修的。水源主要就是集中了天然雨水,和山角下的泉涌。水质清澈透亮清凉。夏天的时候会经常看到附近的村民,光着膀子泡在这清流的水里。池塘旁边布满了菜地和瓜田,主要是西瓜,其次是香瓜!
中考结束后,我的成绩不太好,没能上县里的重点高中,不过我也不用太担心,因为父母的关系,我已经提前拿到了艺术学校职业中专的通知书,所以也没什么负担。同学和小伙伴多是去了外公外婆等亲戚家渡暑假,大人就忙着农田里的双季水稻。午后的阳光还有些火辣辣的让人闷热,像极了现在的汗蒸,家里待着连风扇里的风都是热的,想起后山的油茶花,还有池塘边上的几棵大香樟树,尤其是大树下的凉风。我只是穿了一条运动短裤和白色印花小背心,一双粉边黑色橡胶底的人字拖鞋就往后山走去。随手摘了根植物空心竿,一边寻找有蜜的油茶花,一边走向池塘。绿油油的油茶林里,细长的腿和手臂在阳光下有点晃眼,刚刚发育的乳房,在没有胸罩的束缚下被印花小背心磨擦的让人觉得即凉爽又惬意-临近池塘边的时候,一声牛叫声让我放缓了脚步,从靠近池塘的油茶林钻出来的时候,眼前的一幕顿时让人口瞪目呆和震惊。
只见一个精瘦的老头,光着膀子,从一条粗布一样宽大破旧的裤衩边掏出了一根黑粗黑粗的阴茎,龟头透亮着泛着紫红色,上面的青筋暴露且狰狞,盘满了整个阴茎,身下是头卧在池塘边的母牛,鼻吼对着水面呼呲呼呲的喷着鼻息,不远处的小牛犊则在水边嚼着嘴里的青草。
精瘦老头在母牛的外阴蹭了蹭,不知是彼此身形的差异还是小老头有其它的想法,突然的蹲向水里,整个下半身就在水面上消失了,一阵失望感油然而生。
小老头在水里只是露了个头,就把脸朝着母牛的屁股靠了过去。
其实不太注意去看的话,很难分辩牛后面尾巴下的是屁股还是阴部,只有当小老头用手摸了摸那布满牛毛和皱纹的皮肤,然后用手翻开母牛的阴部时,我才发现原来里面有着比粉色更深,比血色更浅,却也算诱人的颜色。小老头用整个手掌盖上去揉了揉,还把两个手指插了进去,来回的动。最后,把整个脸靠近,闻了闻味道。午后的阳光下,小老头的脸因为被晒黑的皮肤被涨成了紫色。而另一只手臂边上的波纹告诉我,它也在动,只是不知道在做什么。我想,应该和之前一样,在握着那丑陋而又诱人的阴茎吧!在他站起来的时候,也验证了我的猜想,正当他准备像之前那样把自己的阴茎靠向母牛的阴部时,他向四周张望了一下,最后回头与香樟树后的我对望着。
我甚至忘了跑,就在看向小老头的眼睛时,我完全一片空白的呆立当场。反而是小老头,一把扯过宽大破旧的裤衩遮住了那根挺立而恕涨的阴茎,蹲回水里叫了声:“芳芳。”
其实说起来,在这个不大的村子里,没有不认识的人,整个村子里的男性基本上都是一个姓,无论哪家哪户,往根上算,多多少少都还能论得上亲戚。这个小老头也是,我爸还管他叫牛叔,其实他根本就不是我爷爷的兄弟。叫什么名字,我也不知道,只是因为在五十年代集体制生活时一生产队管理牛的一切,有人叫牛哥,有人叫牛叔。而我平常得管他叫一声牛爷爷!牛爷爷了不大,五十多点而已。
牛爷爷没结过婚,听爸爸和村里的人聊天时说起过,说他年轻的时候不学好,经常偷生产队的东西,有一次被民兵营长发现,追了几个山头,最后还摔断腿,抓到后又是批又是斗,最后还关了牛棚,就这样把名声给坏了,周边的村子都知道他名声不好,谁敢把姑娘许给他,加上腿上也没完全治好,落下点病根,就再也没媒人上门,长年累月的,就这么单下来了。也可能是因为关牛棚的时间太长,放牛倒是有一套,牛也听他的,周边村就没有比他更会养牛的-“牛爷爷,我只是来乘凉的,我没有要偷看你。”我有些结巴和手足无措的一边扯着衣角,一边目光涣散的回应着。
而牛爷爷半天没有回应,只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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