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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兮欲兮】第六篇 性奴赌局

第(12/19)节
,勐烈的射出了液体。

    像是高压水枪打到我们俩腿间一样,一时水声四溅,最靠近她下体的地方甚至还被冲击得有点疼。

    紧接着,她阴道、直肠和整个身躯都开始抖动,就在我身上像触电了一样,嘴里嗯嗯啊啊乱做一团。

    看着这样的情景,贺九大喊一声妈的忍不住了,将鸡巴伸进了周洁的小嘴。

    随着她这阵高潮过去,我们三个继续开始大力抽插,将她一次次推上巅峰。

    这才像话!这才是我的周洁小玩偶,这才是我的小母狗该有的样子。

    我兴奋至极,射在她肛门里以后仍然是硬的,得以继续抽插。

    就这样,汗水、淫水、精液交融一块,搅弄得时空错乱。

    更兼两个单身汉许久没洗澡,身上泛着一股股臭味,和周吉身体的腥臊合并一处,更是把五感都迷住了。

    大家都脑子一片纷乱,毫无顾忌,不知干到何时方休!周吉被干到反复失禁,尿液浸满了床单。

    黑顺的阳具更是发挥出独特能力,每次拔出的时候周吉的洞口都不能完全合上,还会像放屁一样往外放气,冲出一缕缕浓稠的精液。

    晚上十点,周洁已是奄奄一息,我们几个也终于偃旗息鼓,这才开车折回村里。

    临进村,两个人又依依不舍在车上各自发射了一番才算完。

    周洁吃了紧急避孕药,这才回屋了。

    她现在这个气若游丝的样子,大家都会相信她生病了吧,呵呵。

    我回到屋里,吓了一跳,只见屋里都是酒瓶子,柏桁喝得烂醉如泥,见我回来了,如同枯鬼一般喃喃地问我周洁呢。

    我哪儿有功夫离他,让他赶紧睡。

    然而他是真的伤透了心,一边哭一边接着喝。

    我怕他喝死了,把酒换成了水,这才放心睡了。

    第二天醒来,更加可笑,这小子居然尿了一床。

    我帮他换了床单,虽然恶心,但是却毫无负罪感。

    我是不是坏透了?我不禁想。

    我是一种什么心态呢。

    我好像在刻意让柏桁承受我曾经承受过得痛苦,而且恨不得加码再加码。

    看着他痛苦,我好像就得到了救赎。

    这样想着,看着他烂泥一般的样子,我竟然——竟然可怜起自己来。

    想到这里,我打了自己脸颊两下。

    可怜个屁啊,人生得意须尽欢。

    接下来的七八天,周洁算是真的沦落了。

    她也把柏桁甩到了脑后,尽情和我们几个狂欢。

    她打破了不和同一个人约两次的规矩,彻底沉溺在黑顺的硕大阳具的淫威之下,也被贺九的持久力深深打动。

    她甚至接受了贺九带来的两个赌鬼朋友,任由他们拿自己的尊严打赌。

    他们赌周洁的高潮,赌周洁愿不愿意喝下精液,简直是没有啥不能赌的。

    不得不说,这些烂人玩起来也是没有底线,性情起了简直就是虐待周洁,会毫不怜惜地一起全力抽插两个洞,简直要把那薄薄一层膜给压碎了。

    我亲眼看到两个阳具将她那膈膜都挤得看不见了,心里暗自揣测那会是怎么样的感受,甚至猜测起自己若是女人会不会堕落至此。

    不过大部分时候,我的心情都只有一个爽字。

    我喜欢看黑顺的巨型阳具出入她的阴道,把那粉嫩的黏膜抽拉出来,一闪一现几乎拉扯出一寸多,而且被撑得几乎半透明。

    香艳!淫荡!我在想,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好事,才有这样的艳福?不光是我,每一个操她的人都是。

    这些人都是烂人,可是上辈子肯定都是大善人才对。

    想到这里,不由地嘲笑轮回真是个笑话。

    要是上辈子行善换来的是这种福气,那未免太滥;若是上辈子未行善,这辈子不是赚翻了?假期临近结束的一天,我们几个在瓜田的帐篷里就开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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