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有时就是这么奇妙,姐姐。”
第(3/4)节
反’系列可以成为它在高级珠宝上的首次亮相。”
程汐心跳如擂鼓。这材料是突破口,可一切太巧,像有人推了一把。她谨慎打量他。“威尔逊教授说你是学生,可你似乎在主导研究?”
Dante 耸肩,嘴角浅笑。“教授爱叫我‘学生’,但我已完成本科,现在是直博研究员。”他停顿,眼深如夜潭。“我十六岁入 MIT,一直专注金属材料学。这个实验室的核心课题之一是我的项目。”
“等等。”程汐眉头紧锁,语气带刺:“你之前说自己是‘材料科学四年级’,现在又说已完成本科,直博?”她目光如刀,心底的不满翻涌,“前后说法怎么对不上?”
Dante 表情微滞,眼底闪过慌乱,但很快稳住。他双手插进白大褂口袋,靠着工作台,姿态刻意放松:“那是简化说法。”他声音平稳,像早备好说辞,“说‘四年级’简单点,总不能一见面就跟你讲,我十五岁拿 IMO 金,靠数竞被 MIT 特招,挤进本科直博连读吧?”他自嘲一笑,“再说,那种事听起来像炫耀,我怕你嫌烦。”
程汐眯眼,心底震动。IMO,数竞生。这词如风吹过记忆角落,掀起尘埃。她隐约想起个模糊形象——苍白皮肤,深沉目光,可那印象如烟雾,抓不住。她甩开联想,语气生硬:“数竞生多稀罕吗?这值得藏着掖着?”
她语气满不在乎,像真觉得 IMO 金牌不值一提,可心底却烧着一团火——被蒙蔽的屈辱感让她失控。她极少这样情绪外露,可在他面前,似乎总被影响。
---
Dante 低头,短促地笑了一声,像是喉咙里挤出的气音,左手不自觉摩挲右手腕,指节攥得发白,像在掩住一抹不安。“不是稀奇,是怕你误会。”他抬头,眼底满是歉意,声音软下。“国内很多人觉得数竞生靠天赋走捷径,羡慕的多,但佩服的少。我不想让你觉得我是个只会刷题的书呆子。”他停顿了一下,“拿了 IMO 金后,我没继续钻数学,转到材料科学了。我怕说了这些,你会觉得我太功利,或者……不够真实。”
程汐盯着他微颤的指尖,心底火气蹿上来又被硬压下去。他的解释有迹可循,却仍让她不舒服。她抿紧唇,声音冷如冰碴:“数竞生转专业多正常,这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还是说,你觉得是一面之缘,随口撒谎无所谓?”
Dante 脸色一僵,喉头微动,像被她的质问刺中要害。他摆手,声音低了些,带着急切:“姐姐,我没想骗你。”他抬头,眼底的歉意浓得化不开,“在 Karlofné,我是技术督导,但一直是 MIT 研究员。我没全说,是怕你觉得我太张扬,或者……”他咬唇,语气里透着一丝自嘲,“我觉得你可能会嫌我烦,觉得我是个只会摆资历的小孩。我错了,早该跟你讲清楚。”
程汐冷哼一声,心底的火气如被风吹旺,又被她强行压下。她抿紧唇,声音冷得像冰面开裂:“你觉得我不需要知道,还是觉得我根本不配知道?”她顿了顿,眼底闪过自嘲,“我还以为我们至少是平等的合作伙伴,结果你连最基本的坦诚都给不起。”
Dante 眼底的光暗了暗,像被她的冷漠刺伤。他上前半步,声音低哑却坚定:“不是那样的,姐姐。我错了……”他咬唇,语气里透着罕见的慌乱,“我当时只是不想说太多,如果早知道你会这么在意,我就把所有底细都告诉你。”他顿了顿,近乎无赖地补充,“我二十岁,曾是数竞生,现在负责这个项目。单身,没恋爱过,初吻给了姐姐……”
程汐冷哼,心底火气未散。他的道歉看似真诚,可那句“初吻”分明是故意扰乱她的胡说八道。她咬紧牙关,压下那股莫名的燥热——谁在乎他的初吻?谁又想知道他的恋爱经历什么的,太让人心烦意乱了!
她深吸气,压下情绪,转回正题:“回到我的设计。Karlofné能拿到这合金使用权吗?”
Dante 眼中闪过松弛,
第(3/4)节
推荐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