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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第(1/2)节
    难得白天见到,却被这场雨下得堵在一块。

    魏妆作着镇定,淡道:“郎君在外面更衣,我进水房去稍作冲洗。”

    忽地颈后被大掌一托,谢敬彦问道:“阿妆,你是不是有话该对我解释?”

    男子修逸挺拔,魏妆将将触及肩头,仰得吃力。莫非竟是被他发现了,这谢三连宫闱之事都运筹在握,何况一枚传家宝物。

    可她现在无处寻来还他呀,魏妆催得紧了说要见老板,那玉佩并非寻常人家之物,如何多等半天都不容?当铺掌柜的支支吾吾,竟似明知她谢府少夫人的身份,仍然推诿不已,你说可恼不可恼。

    她忙先发制人:“三郎何意?你我明说了是契约夫妻,婚后你遇着喜欢的娇妾,大可以娶回来,适才我并未说错。再有我要开花坊之事,婚前也商榷妥当,还有哪些需要解释?”

    女子浓郁眼睫毛扑扇,杏眸晶亮,谢敬彦窥穿了她躲闪。连日来,但凡多与她对视几眼,皆是这般姿容。他心里知道是因了何事,但不想同她计较,为了贪钱谋财所做的那些举动,本不算陌生。

    只青鸾火凤一对和璧,既有如此玄机,她却不知珍视,他也不能轻易拿来还她。仔细再一个不慎当到别家,或又穿去了不同时空怎么办?

    谢敬彦要的不是其他魏妆,哪怕容貌,身形,所有都一模一样,他在意的也只是她本来的这个人。

    纤盈腰涡托得掌心渗暖,男子低哑嗓子,磨唇问道:“适才说我与你形同死水,请你解释下,这潭死水是何死法?”

    她是真狠,中了药撩拨的是她,每夜睡前在榻上婉转姿骨的是她,末了却给自己栽个“无了知觉”,他如何她心里很是清楚!

    第71章

    谢敬彦睫如鸦羽, 在幽暗中透出锐利的薄雾。本该是质问的话,却听出了一道灼沉的压迫感,叫魏妆微微心虚。

    这谢三天生清气赫奕, 心思如剑戟森然,又高居那殿堂之上弄权拨政多年, 更添了令人臣服的冷峻。

    她前世虽与他淡薄,到底心底仍有着既嫁从夫的眷与惧, 贤良淑妇做习惯了,连对夫君大声说话都鲜有过。

    魏妆的颈与腰肢被托着, 挣扭无力, 只得咬牙说:“死水便是死水了,大人与我十几年,心里莫不一清二楚。非要形容, 便去打一盆水来, 放上数日、数月、数年, 那水自然就变成死的了,何用我解释。”

    谢敬彦一幕不错地看着她狡辩。

    一场雨下得猛,其间还漂着冰雹, 风卷着雨水打到长廊上。他护魏妆走在里侧, 自己一袭金织玄袍大半都沾了湿,魏妆好一些, 只有裙裾与身前被雨水拂到。

    但见绯色的烟罗绮云裳下,若隐若现丰涌的美物, 她白皙暖热, 娇似恣傲的雪兔。

    谢敬彦见过魏妆新买的那些所谓养生手札, 有民间赤脚大夫的食养诀,也有天竺国的柔姿操。

    每天睡前垂下纱帐昂首弄姿, 或跪在床头朝后仰,或仰卧平摊,逐渐忽左忽右的抬高双腿。那纱帐朦胧,他却不眼瞎,全都看得到。

    是她漠视他的存在,而非他谢三形同死水。他敬她距离,女人却反过来扣帽他无感。前世冤枉扣过多年,到底已是老夫老妻;这次重新开场,他非要一雪沉冤不可。

    女人双颊娇妩,如同清晨灵透的露珠,谢敬彦颔首抵近她道:“旧事不提也罢,你便想想最近的,我可有哪次与你形同死水?……不给卧床的是你,出去睡却管束;说了是挂名夫妻,谢三恪守信条目不斜视,又怪我无视你。那‘无了知觉’四字,岂是随便给男人用的?”

    男子修长手指捻起魏妆的下颌,凤目中的冷芒似在找她秋后算账。

    魏妆的唇便被他力道撅得格外红,她错开对视,也想起了自己中媚-毒后的种种,顿时辩驳无力。

    ……可他两次都忍住了啊,谁冤枉他?

    怪自己惯在他面前谨小敛微,何曾做出过那般媚浪羞态。入药后,谁能想到她竟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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