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黛玉真情秋夜雨,鲁智深大战酒仙洞
第(2/5)节
诉过多,失了体统,后悔不已。她羞得脸飞红潮,连脖颈都变得红殷殷的,忙将手绢遮面,只露出一双泪光扑闪的含情目,也不敢直视他:“都是妹妹一时乱说的,哥哥快忘了吧。”
智深笑道:“哦,你要俺忘了,便记不起个鸟来,你要俺记住,便一字不落?你好没道理。”
黛玉又急又喜,急是因为方才失态,喜是因为他听进去了自己倾诉的所有内容:“是你自己说算至亲的,人家只是认真对待你的话,你可别拿人家取笑。”智深道:“你如此好情义,取笑作甚?以后但有烦难直说,绝不教你受气。如今既是兄妹,你也该说名字了。”黛玉道:“不好直说,怪……怪那个的……”智深笑道:“又作怪?不算至亲了?”
黛玉羞垂眼睫,捻着绢巾慢慢扭捏:“大家闺秀的名字怎能随便告人?说出去,把人的牙都笑倒了呢。”智深连忙道:“俺从不计较这些有的没的,只要过得舒敞。”黛玉道:“正是,哥哥是快意至上的好汉,倒是我格局小了,又陷入自个的思路,犯了无心之错,真该向你们学习。”智深道:“快说快说!”黛玉笑道:“一个绿林的林;一个黛字,上头是人旁代,下头是黑大汉的黑;一个玉字,是山大王的王加一点兵器。”鲁智深也笑。
夜更深些,鲁智深要走了,黛玉不舍道:“哥哥,你下次再来,好吗?这里实在没有消遣解闷儿的,只有你愿意陪我。”智深大笑道:“这还用说!不需久等,明天就来。”
当夜,鲁智深迷迷糊糊地入梦去。这次却不是什么香艳场所,是他熟悉的酒窖。他大喜道:好酒!顺着香气奔进去,一只手似拎包袱般拎起酒桶,仰头便吞吐起来。
那桶内酒无休无止,他头都抬得累了,不见些许减少。他把桶拿近了些,想看里头如何,却没抓稳,咣的一下被酒桶闷头盖住。那桶却变成弥勒袋,将他卷入其中。
里头黑压压的一片,前方隐约有路,不知尽头。他一步一颠地往前方挪,走得不耐烦了,也不见任何光源,况且酒涌上来,便要发作,对着黑黢黢的墙壁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大叫道:“日娘贼!再不放洒家时,揪出来就杀了你这鸟人!”又解下绦,把直裰带子扯断,脱得赤条条的,抢入洞深处去。
行不多时,远远望见彼岸一点白光。望着光处,拽开脚步奔将来。未得一里多路,渐渐看得清了,却是一具皎洁如月的少女胴体。他酥倒在原地,只得傍着黑墙蠕动,试图逃离。才退几步,后面传来柔软触感,惊得他跳起。黑墙壁间又闪出白光来,少女形象逐步成形,正冲他微笑。他看见少女的乳肉上有很多显眼的牙印。半月形的,微微泛红的,被男人咬的。鲁智深恍然大悟:这是自己前两次梦里的杰作。他猛地回头,望向前方那具横陈的胴体,才发现那横陈的姿态与第一次梦中幽深草林里见的一致。
很快,又有一个从墙内走出,躺着的少女也过来,三个人像见着饵料的鱼儿一般靠过来,温暖柔滑的乌发与香细的手指、乳房、腰肢贴着他粗砺的皮肤游弋着,触感如淋甘露,让他起了一身疖子大小似的疙瘩。
乳肉上满是牙印的那个林黛玉抱住他的胳膊,用这对软绵绵的白峰在他硬如铁块的胳膊肌肉上摩挲,迷人的黑眼睛自下而上瞄着看他:“哥哥,为什么不理我呢?”另一个林黛玉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细语,吐气如兰:“你好久没来陪妹妹了。”第三个被吸过奶的林黛玉主动倒入他的怀里:“哥哥,人家什么都准备好了,你真的不来爱我吗?”
他低头看去,忽然想起怀中的林黛玉已经有奶水了,却不可能是因为他,于是气性上涌,一把掀开:“走开!”
林黛玉弱不禁风,被他掀到在地,再也无法起来。她哭了:“这又不是我的错。”他听了这话,无法反驳,后悔不已。
最后一点理智告诉他:这一切都太不正常了,换作平时,他根本不会去欺负弱女子,更别说不耐烦地推搡了,做出这种动作的根本不是他!到底是什么促使了他的转变?是梦境本身的颠倒荒唐与不稳定性,还是根植在
第(2/5)节
推荐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