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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驟雨(R)(強制愛/傾崩散旅4P/男方女裝

第(7/16)节
将我翻过身跪在床上,脸刚好正对着倾奇者的阴茎,张嘴就能含进嘴里吞吐,同时间也被人从身后狠狠贯穿,前后一起被填满,有种被他们一起疼爱的满足感受。

    倾奇者捧着我的后脑勺,双颊潮红,眼泪滴落在衣服上。

    「哭什么?我咬疼你了?」

    「不、姐姐的嘴、好温暖……好烫、有什么要出来了、呜!唔哈……」

    白浊从我的嘴角流出,我捧着他的性器,连同囊袋好好的将每一滴精液都舔乾净吞下,身后国崩撞击的速度也缓了下来,正在打量着我和倾奇者的互动。

    「这就射了……真不争气,那该轮到我了。」

    国崩从刚才抽插到现在,我都高潮了两次,他都还没释放,持久力比我想像得还要可怕。照理说他也是第一次才对,却远比我想得还要熟练。

    国崩似乎读出了我的疑问,他笑着在我耳侧轻喃,「我们本就是一体的,共享着所有情绪、知能与感受。」

    差别在于记忆和个性,将他们的人格框定在了这当下。

    光是两人就可以把我操到神智不清、双腿发颤、日常生活无法自哩,我难以想像要是散兵来了,我会过着什么样的日子。

    进入梦里的第三天,我终于见到了散兵。

    浮浪人少年双腿交叠坐在窗边椅子上,屋外的雨小了许多。根据他的说法,是去巡视梦境边界,才会来得这么晚。

    由于早年踏鞴砂炉心祟神能量外洩、还有替至冬下探接触深渊的缘故,流浪者用来逃避现实的梦境空间,在他们特地圈起的生活范围之外,都是一片宛如稻妻暗之外海的紫红色大海,经常有不可名状的祟神或魔物侵扰。

    稍不留神,流浪者就会坠入无法甦醒的无边黑暗。

    这也就是纳西妲说,再放任他继续睡下去会有危险的关係。

    「你怎么不问我他在哪里?」

    我伸了个懒腰,「我问了倾奇者跟国崩,他们都不告诉我,你自然也不会回答的,那也没有必要问了。」

    散兵对我来说,是相对熟悉的。毕竟在苦果之梦里,他刚跟我走过一段路。从他的语气和问话来看,他肯定还记得那一切。

    「散兵,你不想操我吗?」

    交往前我回避得厉害,但交往后口嗨毛手毛脚没少过。前期是我主动表达需求居多,后期虽然他也会主动求欢,但次数还是远低于我。

    梦境里倾奇者跟国崩表达慾望的方式,让我感到陌生而新奇。他平常到底过得多压抑,只有在梦里才会这么率直的表现出来?

    「你胆子可真大,敢问我这种问题,是想被操到下不了床吗?」

    「不用你操,国崩和倾奇者已经让我下不了床了。」

    我笑了笑,侧头露出肩颈上的吻痕,蔓延到胸乳上,下身小穴也还红肿着,昨晚几度被操到闔不上,流出他们俩人先后内射的乳白精液。

    散兵瞇起眼。

    果然,我熟悉的那个散兵特别经不起刺激。虽然我知道倒楣的终究是我,但感觉自己又离流浪者近了一步。

    万事皆三,等到他也将我吃乾抹净后,也许就再得到一些线索。

    散兵压着我做了一整晚,他甚至在房门设了结界,不让国崩和倾奇者打扰。这种绝对的佔有欲,确实是散兵没有错。

    我双腿打开坐在他的怀里,小穴含着性器,由下而上浅浅抽送。他已经射了两次,精液淡了许多。散兵胸前的圆环金饰磨着我背脊疼,我抱怨一声,就被他握住下巴吻住,我被他吻得喘不过气,差点缺氧。

    「旅行者什么时候这么娇贵了?」他轻笑一声,「你被砸到过礁岩上、也曾被碎石堆淹没,还不是活蹦乱跳的?在提瓦特这个世界,你可是七神的宠儿,没有人能对你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害。」

    「你很羡慕?那我跟你换吧,你也可以形塑梦境对吧?那换你被我压在身下,你来试试,怎么操都不会坏是什么感受……」

    我的荤话还没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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