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執手(R)(男方自慰/鏡面反射/浴缸play
第(2/11)节
渊伤口,就会像上次膝盖受伤一样,连做爱都小心翼翼护着我。
我攀住流浪者的背脊,在半滑落的铃悬衣下找到蝴蝶骨,我晕糊糊地想,人类在演化的过程中捨弃了翅膀,为什么却又嚮往在空中飞翔?还没想出结论,被他撑得难受,在不够湿润的情况下,灼热性器贴着我的窄穴进出,磨一磨终于慢慢出水,抽插顺利许多。
「呜、阿散--」
「叫什么?我可不叫这个名字。」
我改口喊了「__」,一声又一声,洇着酸涩和委屈,接着越来越失控。
流浪者的喘息声也清甜起来,断断续续夹着喘息,旅行者、姐姐、亲爱的……听得我耳朵越来越燥。他吻去我眼角的泪水,狠狠咬了一口我的唇。
「你骗我。」
「啊?呜!啊……慢点!」
流浪者的指控让我措手不及,身下被他剧烈快速的抽插,惩戒似地佔有侵略着我,张嘴虽想解释,却不断啜泣呻吟,高潮来得太突然,我浑身一软,私处流出了大量液体,花穴麻得收缩张闔,吸吮着他停在体内的性器,一下一下,把每一滴精液都纳进子宫。
「我骗你什么?」
「还想装傻?不说是不是?……无所谓,我会自己找到答案。」
他抵着我痠软的宫口狠狠直撞,水声啪啪作响,像要将疼痛与欢愉深深烙印在我体内。做完爱后身体汗湿,被他带进浴室洗澡更衣一条龙。身心本就疲惫不堪的我,撑不住在澡桶睡晕过去。
视野坠入黑暗前,流浪者的背脊将我背起,回到房间。那枚漂亮的神纹闪烁着蓝色光芒,宛如自由一般美丽。
我这辈子做错过许多事,包含与他纠缠不清、折磨彼此。
但我并不后悔把他留在身边。
小睡一会吃了些点心,我们总算赶在四点前把每日做完,还顺带去海祇岛薅了圈鰻鱼。我累得瘫在尘歌壶床上,一开始是大字形,后来流浪者躺上来,把我揽进怀里,四腿交缠,像两隻猫咪贴在一起。
他知道我要睡了,下次醒来就是隔天,在我耳垂轻轻吻咬。
「明天见。」
我回吻他的唇,笑道,「嗯,明天见。」
他的吻伴随着熟悉的清脆铃响,让我有勇气走入天亮前的黑暗。
我要去见明天的曙光和他。
隔天要面对的是一场硬仗,但公司那边仍有会议要开,提瓦特还有新地图新活动要跑,流浪者的满精铃鐺石头也还没存够。
我不能停下脚步。
我跑了趟警局报案做笔录,等待的过程难免胡思乱想,最常浮现脑海的还是流浪者的脸。我不知道我做得对不对、也许最后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我还是会回到起点,什么也无法改变。
墙上的时鐘滴答作响,这三个小时里,每当喘不过气时,我就会轻抚左手腕,在提瓦特时他给我留下了印记,把他的「心」铭刻在此。
去做吧。我彷彿听到他这么说。然后来见我。
回到家将刚到货的摄影机安装好,看着手机上的多框切割画面,总算能稍微安心一些。只要玄关或门口有人影,我就会立刻报警。
没有人会伤害我。
我会保护好自己。
我可以的。要相信自己。去年甚至还没跟流浪者告白,只是与他同行而已,种种一切都跨过来了,没道理现在不行。
我想去见他,我屈起膝抱住自己,等眼泪流乾,就能去见他了。
泪眼朦胧中,我看到房门口有道人影。我握住手机要报警,但萤幕全黑--手机没电了。那人向我走过来,伸出手,我左侧的肩膀和头皮瞬间抽痛,反射性闭上眼护住弱点。
不要。
不要打我。
「是我。」
我睁开眼,是流浪者。
活生生的流浪者。
怎么会?
警惕和放松的情绪互相衝撞,哭到发肿的眼眶一酸,眼泪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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