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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薄明(R)(痛覺/帶傷/海邊野合)

第(3/6)节
他深入浅出抽插近百来下,我们先后高潮数次,花径剧烈痉挛收缩,随着心跳频率一阵一阵,让他的精液流入子宫。

    全都射进来了,满满的,好温暖。

    他拔出性器,我双腿不由自主地敞开、发颤,合不拢的阴道口滑出过满的液体,有种失禁般的错觉。

    流浪者抱我去浴室清洗,伤腿抬高避免碰到水,这个双腿大开的姿势,有种欲求不满的羞耻感,像在邀请他继续蹂躪我。

    少年打开花洒帮我冲洗阴部,手掌覆盖下体,长指压进来,往上勾起,流出大量湿滑液体。刚才他,真的射了很多啊……

    每次他这样洗,我都有种被他指交的错觉。高潮的时候,我浑身敏感发颤,看到他眼角的薄红和笑意,忍不住抬头咬他的喉结。他分明故意的。

    流浪者用掌根按摩我被他射得鼓起的小腹,我呜咽一声,「别、别压那边……又会有感觉……」

    「不排乾净,想怀我的孩子?」

    「就说了不会怀孕,留在里面也没关係,身体会自然吸收的。」

    他继续施力,让我排出不少白浊液体,流浪者修剪过的指甲猝不及防轻压尿道口,我没忍住,绷紧的下腹肌肉一松,哗啦水声中混入另一道浅弱的排液声。

    又、又被他弄到失禁……

    我恨恨地咬上他的手臂。

    这人偶就是见不得我过得太滋润。

    也许是这样,回到虚假之天后,我甚至不争气地梦见了他。

    那是一场觥筹交错的枫丹宴会,我一个人交际应酬忙得团团转,喝得烂醉,回到客房倒头就睡。有人压上来,是熟悉的重量,我在迷迷糊糊间拥抱回吻。

    结果对方冷哼地咬我嘴唇询问,连眼睛都没睁开,该不会喝醉了跟谁都能这么亲热?我笑着蹭了蹭他的颈窝,任由他予取予求,说当然是知道他是谁才这么给吃豆腐的,其他人我才不要。

    --就算什么都没做,也一样会有人看不惯你。那你何不就做自己喜欢的事就好?在这边庸人自扰。

    我很少梦到他,听见流浪者用之前自嘲的台词用来安慰我,虽然有点过意不去,但老实说效果十分显着。精神状态健康了不少,腿伤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痊癒。

    我们恢復了床事频率,深夜呕吐的次数也少了。果然性欲治百病。

    交友广泛的我偶尔会接受他人宴客,我是的不挑食的,有什么吃什么,而流浪者跟我不一样,他饮食地雷很多,虽然端到眼前还是能若无其事地笑着吃掉,但回尘歌壶后总免不了要批评一番,太甜太油太腥太咸……

    好吧,他的厨艺确实有资格挑嘴。

    在我肠胃不适的那段时间,有时候我吃不完一整份餐食,进食速度缓慢,又不想浪费食物,少年明知里头有他不喜欢的菜色,还是拿过去吃掉。

    「我说过,你可以站到我身后的。」

    翻译过来,就是可以跟他求助的意思。我愣了愣,「不过是东西吃不完而已,还好吧?」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好吧,这可是你说的。」

    我将这理解为他希望我可以跟他求助,于是我拉着他开始饭后运动--每天晚餐过后,我就会喊他入队,沿着稻妻群岛的海岸线散步摘海草抓鰻鱼。

    第一个採集点是鸣神岛北岸,由流浪者抱着我跳下去,感受到风吹拂发鬓;然后是堇色之庭外,除了海草、鰻鱼外还能顺便钓个鱼。鰻鱼点位分散,为了节省时间,我挑的都是资源密集点,除了一个例外--借景之馆。这个点只有一条鰻鱼,特地绕过来,只是想看一眼他曾经沉睡的宅邸罢了。流浪者知道后不置可否,但每回来这里,目光都会柔和许多。

    看来他也是有些在意的。

    海浪声很悦耳,我想起和他在海边的第一次亲密接触,那时他身穿白衣跳起剑舞,用纯净的离垢者姿态勾引我,一步步向我走来。

    水声哗啦,鰻鱼又被他吓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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