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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暗鬼(R)(if線)(逆監禁/強制愛/草神面

第(9/14)节
有人用这个名字喊他了,改不改又有何差别?

    在提瓦特法则下,他的对外称呼是阿帽,从来不是你的「__」。

    不过是名字而已,就给他吧。既然他要的不过如此,何必绕这么大一圈?跟流浪者纠缠不休,对彼此都没有助益,只会徒增磨损而已。

    他的名字、他身上这些异状,都是因为你的犹豫不决而造成。

    是你的自作多情束缚了他。

    你一笔一画地在纸上写下那熟悉的字,饱含祝福。浮世半生,这个世界对他施以疼痛,而你盼他能报之以歌。

    泪水落在纸面上,幸亏没有模糊墨跡。

    打开队伍介面一看,他的名字恢復了原状。

    他终于又取回了这个名字。

    除了你以外,再也不会有人用这个名字呼唤他。

    「既然如此,我们就两清吧,如你所愿。」

    他不再继续囚禁你了。

    刚才那杯茶就是解药,流浪者如他所说的,乾脆地与你两清。

    他终究还是对你失望、厌烦你了。

    也好,至少走得不难看,也算好聚好散。

    你穿好衣服,慢条斯理离开尘歌壶,在能看到借景之馆的山崖,跳入海面,你同时连接虚假之天,选择离线。虽然这确实是你预期的结果,却无法阻止眼泪溢散在海水中。

    恰好回到借景之馆休息的流浪者,看到了你坠海的那一幕,他拖着行动不便的身躯,跳进海里寻你,不断打捞,直到天黑他才走上岸边,又去七天神像和冒险家协会走了一圈,他回到空无一人的尘歌壶,面对阿圆询问你去哪了,说不上答案。

    他静静接受你已经离开的事实。

    你删除了游戏。

    这一离开,就是两个月之久。

    流浪者在胸前纹上你给的名字,这样一来不管他忘了,还是死了,这名字都会随着他一起归于尘土,再也没有人能夺走。

    就连你也不能。

    于是流浪者带着那个曾被你捨弃的名字,独自面对没有你的提瓦特。

    两个月后,你在流浪者復刻的那日回来了。

    尘歌壶烟囱冒着烟,有人在里面--自从流浪者加入队伍后,持有洞天关牒、能在你没上线时自由出入尘歌壶的,只有他一人。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你踌躇半晌后,推门而入。

    流浪者痛到脸色发白,蜷缩在窗边矮榻上,身形单薄,像是独活在暗处的幽鬼。你靠近他,听到他囈语着你的名字。他应该恨你的,在这种时候,喊的却不是别人,是你这个弃他而去的人。

    他睁开眼见,神情恍惚、目光失去焦距,显然已经痛到极致,双手一张,将你扯进怀里。你撞上他的胸口,双腿被他紧紧箝制住,他的唇瓣扫过你的发旋,久未亲密接触的身体,被唤醒了记忆,很快就被染上热度。

    「等等、你……」

    「别消失,像之前那样……抱抱我就好……」

    看到他这样,你因为EP而起的什么纠结都没了。你浑身僵硬,缓缓抱住他。他埋在你的肩窝撒娇,嗓音低哑发颤,重复喊着你的名字,要你抱他、安抚他。

    你从没听他用这种声音示弱过。

    状况比你想得还要严重许多。

    他的身体恶化了吗?怎么会?你离开之后,照理说一切就会回到正轨了,为什么没有用?他甚至会对着你的幻觉撒娇。

    这段时间,他是怎么一个人过来的?

    你挣扎起身,用手背碰他的额头,烫得吓人,「你生病了?」

    流浪者睁眼看了你许久,手指滑过你发鬓上的羽毛和耳垂,像要确认你的身分,轻笑一声,「原来如此,这次不是幻觉,怪不得这么不听话。」

    少年跟你拉开距离,把敞开的铃悬衣拉好。即使他动作再小心,也掩不住肌肤上的大小伤痕,你关心的话语差点就要脱口而出。

    「说吧,是什么风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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