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尚曇(R)(調酒/連續高潮/失禁潮吹)
第(2/6)节
推却他的好意,给小人偶留了封信后,便暂时搬进了望舒客栈。
随着主线剧情进度扩展到枫丹,在一碗水端平的原则下,自然是各国都有客人慕名而来用餐--枫丹是林尼、琳妮特和菲米尼,须弥是多莉、莱依拉和珐露珊,稻妻是荒瀧一斗、九岐忍跟神里綾人、蒙德则是安柏、优菈跟米卡……
果真是有朋自远方来。
我把安柏等人送走后,心想这阵子客人来来去去,肯定扰了楼上那位仙人小爷的清净,便多做了一盘杏仁豆腐,送上去给魈。
魈是个不怎么挑食的,就算端了不合胃口的给他,自然也是逆来顺受,吃完后轻轻说一句下次做点别的。不像某个小人偶,踩了雷便要说我是不是想对他下毒,自那之后,就都是他做饭给我吃。
虽然风评被害心有不甘,但回到壶里就有热饭吃的感觉还是挺好的。
算了算,我跟流浪者已经四天没有好好说上话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总共相隔十二年,如果是以前,我肯定会每天回尘歌壶的,现如今关係稳定后,我也倒没有这么黏他。
说句他听见后肯定不会承认的--流浪者跟猫很像,一但我主动拉开距离,反而黏起我来了。
前阵子我沉迷七圣召唤,他特地来猫尾酒馆寻了我两次,一次打扮成我毫无抵抗能力的倾奇者模样,一次直接报名参赛将我打败后拎回家,软硬兼施。比赛结束后,三分鐘热度的我,很快就把牌组束之高阁了。
我的新兴趣是採鰻鱼跟海草,扬言要在生日前,让他给我做2000碗鰻鱼饭。于是我白天忙着锄大地,晚上回壶里埋首写文,经常不小心趴在桌上睡着。
那回醒来时窗外天色已暗,流浪者拦腰抱起我,正往卧室走。
嗯?我刚刚在做什么来着?
我的大脑还晕晕沉沉,惦记着昏迷前的进度,深怕壶里的猫贪玩,把文具稿纸当成磨爪的玩具,问道,「……我稿子呢?」
「都收好了。」
我看着他颈口的铃鐺晃荡,轻声开口,「阿散,要不我们分房睡几天吧。」
他瞥了我一眼,停下脚步,「你发什么癲?」
「这礼拜稿子的进度有点落后,我需要心无旁鶩几天。」
「心无旁鶩?」流浪者轻笑一声,「我在写报告时,你可不是这么做的。」
他提起上回我们吃了被教令院助教下药的巧克力,双双长出猫耳猫尾,还陷入发情状态的事。那晚一番纵慾后药效减退不少,流浪者半夜坐回桌前写论文,失去人形抱枕的我从恶梦中醒来。
想离他近一点,什么都不做也没关係,只是想静静跟他待在一起。趴在书桌上、靠在他肩上、最后躺在大腿上。我那不安分的尾巴早早就缠上了他的腰,从敞开的襦绊衣襟探入。
流浪者垂眼看我一眼,显然我让他分心了,深邃如星空的眸光略带谴责,却没有阻止我越发放肆的动作。是纵容?默许?还是对自制力有信心?
亲吻隔着裤子落在他的坚挺上,溼透的布料色泽变深,他发出微弱的呜咽声,书写笔跡逐渐不稳。我挑开裤头,握住形状漂亮的紫红阴茎,沿着柱身又吸又舔,吸吮声响亮色气。
流浪者揉皱手下的纸张,把我扯上书桌,墨水和羊皮纸滚落一旁。
你什么都不用做,我来做就好--我本来是想这么说的,但看来他不会甘于被动。
本该静謐的下半夜,又响起了潮湿水声和喘息呻吟。
被我这样一乱,流浪者隔天自然是没赶上报告缴交期限。去教令院上课时,他藉口说家中养的猫把墨水打翻了,被导师处罚多写两篇。纵慾过度害他报告迟交,我自然是有点过意不去的,才会提出分房睡的建议。
--欲盖弥彰、亡羊补牢。我从他眼神中看见鄙夷。
我继续辩解,「你既然是教令院的学生,本来就该具备处变不惊的专注力。况且,这种事能怪我吗?你长得这般祸国殃民,躺在身边,谁忍得住什么都不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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