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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朽木(R)(痛覺刺激/強制車)

第(3/6)节
我,我没什么好的。」

    「……如果你的手有问题,我就帮你换手,脚有问题就换脚。」

    不愧是小人偶,理解方向完全错误。

    「我是说,我不是个正常的人,我喜欢你、意淫你,还拿你当性幻想对象。我的爱非常极端。要就全部收下,不可能只拿走正常的部分。」

    我夸大其词,想吓跑他,但我低估了他的精神力。他好歹是前正机之神,忍受过博士不少非人实验,还自愿被灌输疯狂的神明罐装知识用以自戕。

    流浪者嗯了一声,「我知道你总说自己有病,我不介意。」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不介意这样的你。」

    骗子。

    但人偶不会说谎……

    眼泪不受控地淌出。

    为什么偏偏要挑我最绝望时对我示好?

    我在做梦吧。

    我闭上眼,鼻子酸涩,这时候如果开口一定是很难听的哭腔。太痛苦了。所以我才不想让他知道我喜欢他。

    不管是回应我、拒绝我还是同情我,都不是我要的。

    我就是这么麻烦的人。

    我想和他维持在暗恋的状态就好。

    「但我介意,你快滚啊。」

    少年不理会我的言词,亲吻我的脸颊,他的左手探入裙摆,因为内裤湿透而阴部形状尽显,模仿我刚才的动作隔着衣物颤动揉弄阴蒂。

    快感不受控制地涌上,他在我耳边问,「是这样做吗?」

    我呼吸急促,不小心溢出呻吟。

    流浪者不清楚怎么做能让我舒服,但他的方向是对的。

    他在帮我手淫的事实,比实际上的生理快感,还要更让我兴奋。

    爱液渗透了内裤,他的手不时陷进肉缝,因为隔着一层布所以没有完全插入,但这种似是而非的挑逗,让身体更加欲求不满。

    我扣住他的手呜咽一声达到高潮,花径痉挛,身体的痛楚减缓不少。我的意识一瞬间断片,回过神时,见他拿着毛巾在帮我清理下体。他曲起一节手指,掏挖着里面黏腻的爱液。

    我被他的动作分心,声音有些颤抖,「你在做什么?」

    「完事后的清理。」

    「……不需要,我早上会自己洗澡。」

    我痛恨自己嘴巴说不要但身体却很诚实。

    和他真正的第一次是在我吃了药还是痛得撞墙时,他用绳子把我绑在床上。

    又是被痛楚叫醒的一天,我跟他讨止痛药吃,但他说今天已经超过剂量了,所以不给我。荒谬。我都是快死的人了,还跟我谈剂量。

    「我可不相信你没有给自己留后路。」

    后路?哪有什么后路?

    我可不是那种得不到就一哭二闹三上吊、故意引人注意的个性。我本来打算安安静静在清瀨岛度过最后这段日子,然后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是他自己来碰瓷的。

    我疼得发晕摔倒在地上时,他就在旁边一语不发地看着我。像在笑我活该,又像是在等我向他求助说出实话。

    谁要他的帮忙了?要看笑话就看吧。

    他的劣根性我很清楚。

    他想利用我求饶,去得到他要的答案。

    我痛到晕厥。

    我看到流浪者把我的头放在梅洛彼得堡监狱的零件打造台上,他拿起铃鐺往踏板敲,每叮一声,机器就往我的脑袋砸一次。

    啊,是梦啊。

    我的意识破碎游离,有人把我打横抱起走回房间,换掉汗湿的衣服,还给我塞了止痛药片,我总算得以安睡。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喉咙好痛,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找水喝,身旁有人很快递上了水,我喝乾后,才慢慢整理思绪。

    「还有多久?」

    「十四天。」

    「十四天……够了。」

    流浪者解下外衣,只剩下黑色紧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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