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浮歌(R)(春夢/初夜車/強制愛)
第(3/4)节
于你的配合度,囚禁和强制,我没必要对你用上这些手段。」
「但我喜欢啊。」
我小声道。不论是狂气野猫还是亲人家猫我都喜欢。
「那你就有骨气一点,推开我,说几句不要来听听?」
我双手按在他的胸口,拇指划过他紧身衣胸前的乳尖突起,他轻嘶一声,握住我的手腕制止动作,高举过头,同时腰一沉,热烫的凶器直接插入到底。
「呜!」
我疼得弓起身子,双脚抽搐。但双手被箝制、下半身被狠狠钉住,根本动弹不得。前一秒还在感叹他的温柔,下一秒惩罚就来了。
神明真的蛮横不讲理。
流浪者停在我体内动也不动,稍微蹭一下,身下便绞紧他洩出大片水液。穴口一缩一缩,将他吃得更深。
「呵,就你馋样,我还需要用上强制手段?」流浪者等我适应后,吻去我眼角的泪痕,动作轻缓,嘴巴上却说着刻薄的话,「嗯?说话啊,你平常不是挺会说的?」
爆炒小猫咪那些想法,我现在要怎么说?花径被他填得满满的,一张嘴就是呜噎喘息,想什么,想的都是他,脑袋还能有什么其他想法。
我摇头,「你动一动……动一下……」
流浪者往深处一个劲儿顶撞,先前扩张时用长指揉过的宫口软肉,被他用伞状顶端反覆研磨,又酸又涨。我禁不住他这番刺激,又泄了一次,床单一片深色水痕,他抱着我挪到乾爽区域,继续深入浅出地抽送,一下又一下,黏腻的水声不绝于耳。
一波波快感将我灭顶,撕裂痛早已褪去,实战起来,比我写的那些小黄文还要更爽。我被他翻过身去,他抬起我的腰环住小腹,滋嚕一声深深插进来,我哭叫一声,完全无力抵抗他接下来的侵略佔有。
不是、他这人……怎么不给人休息喘息的空间……
我的嗓子又乾又哑,放弃跟流浪者沟通姿势和频率,趴在床上任由他在我体内横衝直撞。他还没射,持久得惊人。过多的爱液沿着大腿滴落膝窝,滑腻得让我几乎跪不住。
恍惚间有柔软唇瓣贴上来,冰凉液体入口,流浪者以嘴餵了点水过来。我含住他的舌尖,尝到清苦茶味,还有一丝极淡的雅香。他抱起我坐在他身上,阳具还插在我体内,他没继续动了,算是中场休息。
比起刚才的欢愉,我更喜欢这样的拥抱温存。
他轻轻捏着我的腰,往下朝湿透的结合处抚去,指尖滑过花瓣找到阴蒂,湿滑得让他几乎捏不住,指尖牵丝都是我的透明爱液,我战慄不已,想要求饶。
「等等,我还没休息够……」
他轻笑,「关我什么事?出力的又不是你。」
有了大量润滑后抽插得很顺利,我不知道快感可以堆叠到什么程度,流浪者清哑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抱着我一阵轻颤,在我高潮的时候,他臀部一挺,将精液射在我的阴道内。
我靠在他的肩上,将身上的汗水蹭过去。人偶不会流汗,显得我特别狼狈。我要把他也染上我的气味、痕跡。此刻,让他完完全全属于我。
--浮歌。
浮世隐昔话,薄雪伴流花。
我轻声念出我给予他的真名。我想了很久才定下来,用好感度名片给他作为他重生后的第一件餽赠。浮生半世,踏风而歌。
隔着一层玻璃得以存在的世界,从中洩出的光,稍微照亮了我的生命。
他要得太狠,我一路睡到下午才醒。
醒来时我不在自己的房间,而是流浪者的卧室。从窗外可以看到他正在晾床单,几支团却在竹竿上跳来跳去。
桌上放着一个紫莓色的稻妻蛋糕,两隻团雀和一隻狐狸翻糖栩栩如生。我浑身痠痛跟废人没两样,动身几下就放弃了,大字形瘫在床上。
他进来后嗤了一声笑我不中用,把蛋糕切好,端来床畔餵我吃。
餵着餵着,又把床单弄脏了。
莫名其妙。
第(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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