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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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反应,作为他的魔怔厨子,我看过也写过那些画面,只不过都是用创作的方式去呈现。
如果对象换成自己,就会瞬间冷掉。
整天说要亲死这隻小猫咪,当小猫咪蹭上来后,又忍不住拉开距离。
我果然是抖M,只喜欢单方面追着他跑。
这算不算一种电子阳痿?
流浪者压制我的力道很大,如果真要挣脱他,这个摇摇欲坠的营地很可能会被我们给拆了。
我崩溃地闭上眼睛,不如就让他试试好了,反正也没有损失。
流浪者像隻猫咪般嘬舔着我的耳垂,温柔轻缓,不时轻咬一口。吸吮水声让我想起以前失眠时听过的ASMR,不乏有搓揉泡泡或按摩耳朵的类型,他现在这么做出乎意料地起了类似作用。
大脑因为自发性知觉经络反应而放松,我的身体肌肉也跟着舒缓开来。
他倒是没有再用其他言语刺激我。
睡意逐渐上涌,我就这样破天荒在雨天时一觉到天亮。
隔天起床,我在流浪者怀里醒来,他那件蓝色披肩不知何时盖在我身上,手臂则借我当枕头躺了一晚,我迷迷糊糊地往他胸口蹭了蹭。
他声音微凉,「睡得很香?」
「托你的福。」我清醒后心虚道。
回去须弥城后,派蒙问我们去哪了,流浪者说接了帮失眠患者送药的委託,而我则说自己在水天丛林躲雨时捡到流浪猫。
「那猫呢?」派蒙问。
我直直看着流浪者。
「舔我舔了一整晚,被我赶跑了。」
几天过去,天气放晴,我又是生龙活虎的旅行者。
热闹的学院祭告一段落,3.7版本新活动燃起了我的打牌魂,我周游各国,玩得不亦乐乎,没想到会在喀万驛打牌时被流浪者逮个正着。
「你在躲我?」
「没瞧见我忙着打牌呢?七圣召唤比赛如火如荼,但你又不跟我打。」
我这是明摆着欺负他,这个版本他的卡还没实装,自然没办法用正常管道跟我打牌。其实说起来有一部份也是在逃避我对他的不满。
我想念起听着「不知醉」那首歌,单纯喜欢流浪者的自己了。
那时还没这么多纷纷扰扰。
这几个版本下来,随着外界的异音越来越多,我内心也有一块不断崩塌重组。
破镜无法重圆,一定会有裂痕。虽然我总将「万物皆有裂缝,那是光照进来的地方」奉为圭臬,但没人告诉我,在光照进来前,你得独自捱着裂缝,被倾倒下来的雨水淋个透彻。
听到「阿帽」二字时碎掉的那一块,就算我拿胶带贴好了,也会有丑陋的裂痕遍佈在上面。我有自信不管被敲碎几次,我都会想办法贴好。
我以前就是这么走过来的。
流浪者像个影子保鑣般,跟着我走遍各国。我牌运奇佳,偶尔遇到输不起的对手,怀疑我使诈恼羞成怒准备动手时,他便会抢先一步斩落风刃,吓跑对方。
黑暗中的助力,真的很称职。
……
…………
「该适可而止了吧?」
少年冷冷看着我。
桌上的画片是纳西妲连动衣装,男装元素有着帽子和短裤,看起来完全就是为某人设计的情侣装。
「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这么想。」
我嘀咕道,这衣服让论坛上嗑散草和不嗑散草的人都乐颠了,帖子一下子就破百楼,头一次看到黑和厨这么和乐融融地祝福他们99。
「阿帽同学,你又有新衣服了。」
「你也学会阴阳怪气了?」
「彼此彼此。」
其实我知道这对他来说不公平,这种不平衡感一部分来自于我以前的经歷。原来我还没完全走出来,还是这么不成熟,碰上类似的情况,那种被剥夺感几乎将我逼疯。
我擅长写床头吵床尾和,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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