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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贤妻良母·2

第(3/5)节
冷气,他一靠过来,就热得厉害。

    “那我可以不说话。”他跟在她身边,没有要走的意思。

    “你在这就讨人嫌,”抚子不愿意挨着他,他靠过来一点,她就往旁边走一点,最后被他挤得没位置了,脚一踩空,身子歪斜,转眼就被他搂进了怀里。她被他搂得太紧,胸口隔着几层衣服贴在他身前,骨头是骨头,肉是肉,摸得分明。她一时没喘上气,连陪他演一演的心情都没了,“你和你父亲一样烦,离我远点。”

    “我又没有在外面领一个孩子回来让他叫你母亲。”五条悟根本不听她的,还特地抱着她往角落里钻。两个人面贴面站着,她几乎是踮着脚靠在他怀里,体温烘烤着她的面颊,一双眼睛被热气熏得亮盈盈的。

    她用手肘顶着,隔开他和自己,“呸,自己生的自己养,我可不想管你们这些个烂摊子。”

    他低下头,顶着她的额头,声音暧昧,“我一个人又生不出来。”

    “少跟我来这套,整天胡说八道,嘴上不占点便宜心里就不痛快。”她不耐烦地移开头,他却耍无赖一样将脑袋枕在她肩窝上。热滚的呼吸浪似的,一阵高过一阵,拍打在她的皮肤上,拍得她心浮气躁。

    “母亲到底在生谁的气?我?还是父亲?”

    “你很在意吗?”她仰起头,目光越过漆黑的屋檐,天空冷冷地浮着一层雾气似的白。不知道是天气的原因还是五条悟的原因,她变得有些情绪化,甚至难得的有些多愁善感。这不是什么好事,放在过去,她也许就会因为这一丁点不值钱的动摇死得不明不白。千疮百孔的生活早就把她的心腐蚀出了一个没有尽头的黑洞,拿多少钱填进去都填不满,她没有功夫感怀,也没能力难过。

    “我很在意啊,”五条悟像是没意识到她语气的变化,亲昵地搂着她,得寸进尺地将嘴唇贴在她的头发上,“因为很在意母亲。”

    她将脸慢慢靠了过去,意味深长地说:“当儿子的,倒是比父亲有心。”

    “当儿子的没有不体贴母亲的。”

    “你这说的体贴,原来是贴到身上,”她忽然笑了一声,很轻,散得极快,听得不清不楚的。等声音放低了,她将手臂伸长,主动抱住了他的肩膀,“等你去东京当咒术师,可就没人这么体贴我了。”

    “母亲不希望我去吗?”

    “我哪有资格叫你不去,”她的手指贴在他的后颈,指腹轻轻摩挲着他硬扎的短发,声音放慢,“连我都想着……”藏在夜里,藏在骚动不止的风声里,“和你一块过去。”她有所预料,头刚刚歪过去,就迎上了他的嘴唇。

    五条悟有些急躁,把她抵在坚硬的墙面上,手插进紧密的衣服里,透过层层迭迭的衣衫一把握住她剧烈颤抖的身体。骨骼压在身上,柔软的,坚硬的,交织在一起,织出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情欲的网,将他们笼络到一块。

    制式保守的和服像是一座既坚固又脆弱的牢笼,死死困住了他们无处可去的欲望。然而只要撕扯开一点,伪饰体面的墙面被凿开一道缝,一切就顺理成章地塌陷,消失,只剩下爱欲坦诚相对。

    抚子被他的双手弄得眉头紧皱,“轻一点。”

    “我没什么经验,母亲要理解。”他依旧我行我素,光揉不够,手指陷进饱满的乳肉里,指缝还要并拢夹着立起来的乳头。

    胸前又酸又胀,她的喘息变得尖细,搂着他的双手松了下来,不甘示弱地伸到他衣服里,贴着他腰腹半硬的肌肉,抱怨道:“没经验可以学。”

    “我等着母亲教我。”他手臂又抱紧了一些,伸进衣服里的手捧着她的身体,仔细地抚摸。

    夜静得像是深海,衣服摩擦时发出的声音被不断地放大,混在虫鸣声里,野蛮地生长,“……有人来了。”她抱着他,叫停了他伸进双腿间的手掌。

    “母亲害怕吗?”他抱着她又往里躲了一些,手塞进她的胸口取暖。

    “害怕?”她靠着他的肩膀,缓慢的呼吸,低低的呻吟,随后解开了他的裤子。
第(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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