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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仗悠仁)新概念诅咒

第(4/7)节
缘故,他的呼吸都沉重了起来,卫衣的领口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捏紧,卡在了咽喉,让他胸闷气短,看着眼前的人,意识都变得粘稠了起来。他想要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于是问她,“那...瞳孔的颜色呢?”

    千岛夏下意识去摸了摸眼尾,“这个...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过既然没有影响视力,我就没有在意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虎杖悠仁想说他很在意,但是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他突然想起家入硝子的话,“受伤...是因为我...么?”愧疚又涌了上来。

    “悠仁,”千岛夏的声音忽然凑到了面前,他神色一紧,发现她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跟前,距离带来的躁动几乎要把空气也一并点燃,他意识到自己血液在沸腾,只要她再靠近一步,浑身上下将会遍布足以让他当场自燃的程度的高温,“我那时候其实以为自己会死,身为咒术师,明明已经有眼下每一天都可能是最后一天这样的觉悟,却还是感到了抗拒,对死亡的抗拒,我很困惑,”她目光茫然地抬起头,在虎杖悠仁眼里,她几乎是一整个易燃品,在蠢蠢欲动地想要靠近他这一身的烈火  ,“我其实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困惑,后来,我又想到了你毫不犹豫地挡在我面前那一幕,如果是你,你会和我一样困惑吗?”

    “...为什么,会困惑?”

    “是啊,五条老师也是这么回答我的,”她声音平静,“五条老师又问我,我的困惑是不是因为你。”

    虎杖悠仁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的视线几乎要被烧得模糊了。

    “我好像明白了一件事情,”她的手又一次的接触到了他的纽扣,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即将从肋骨下方挣脱出来,迫不及待地想要和她的皮肤接触,“那天你问我,为什么想要替你解除诅咒,我的回答是责任。”虎杖悠仁耳朵里挤满了乱七八糟的声音,嗡嗡作响,她的声音在其中是最清楚的,“我抗拒的困惑来自于此,因为我的回答不应该是责任,”她的呼吸好凉,又或许是他的呼吸太过滚烫,“我的回答,”虎杖悠仁的意识在半空中悬浮着,已经无法对她的话作出任何反应,只能看着她那张微启的嘴唇向自己靠近,声音如从九天之外降临到天灵盖上,给了他濒临破碎理智的最后一击,“是私心。”

    他曾经想过太多次,和千岛夏接吻会是什么感觉。

    无数的假设里绝对没有此刻粗糙又蛮横的撕扯,他不想让自己成为家入硝子所说的野兽,但是自制力在千岛夏面前溃不成军,他的大脑喊着不能这么做,至少,不能用这么粗鲁的方式,让她被动地接纳自己的一切。

    他慌张地结束一场相当荒唐且暴戾的吻,千岛夏被他按在了沙发里,发丝凌乱,目光因为短暂的窒息而有些迷离,他看着她缓慢地呼吸,胸脯在散乱的衣襟后面似有似无地晃着雪光,光是声音,就几乎要把他再一次带入崩溃边缘,她在唤他,“悠仁...”

    他的愧疚几乎要把他就地埋葬,只是手无论如何也离不开千岛夏的腰肢,眼睛红得几乎能滴血,理智和欲望要将他撕裂成两半,“抱歉...我...我不能...对不起...我太糟糕了...”话落到尾音,他哽噎得声音模糊。

    “悠仁,”千岛夏突然伸手搭住了他的肩颈,眼眸灰蒙蒙的像是落了层雾,“你并没有做错什么,你只是在解答我的疑惑。”

    “我不能...”

    “回答这个问题是个漫长的过程,我已经准备好了,”她的手指落在了他敞开的领口下,给他滚烫的胸口浇了一滴水,“而且,这是我的选择,你不能够因此愧疚。”她勾着他下落,用急促的呼吸彻底点燃他的犹豫,纠缠着他的舌尖发出黏腻的水声。

    虎杖悠仁因为诅咒的催发,举止鲁莽粗放得可怕,家居服的扣子没有一颗是完好地留在布料上,随着他地撕扯,布料缝线崩裂,纽扣啪嗒啪嗒地落在屋子里各个角落,转眼间就被吞没在杂乱不堪的声音里,他依靠着本能在行动,脸埋入那片绵白的胸脯里,手正全力克制力气不弄伤她,舌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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