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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脱裤子让她爽(微h

第(2/3)节

    对比明显的体型差让杨禾栀几乎完全陷落于他的臂弯和胸膛之中,这种极具侵略性的保护姿态令她恍若变成猛兽被圈禁领地的猎物。

    杨禾栀眼角微微湿润,脸颊潮红一片,咬唇压抑地喘,一贯清明的眼神此刻迷离不已。

    ……

    揉了会儿,蒋泽赋又把手放在她的???小????穴?????上前后揉弄,中指陷进了两片花瓣间,不断地在里面刺激滑动着。后又两指分开,把杨禾栀的穴给扒开,直接进去插她的??肉?????洞????。

    “爽吗?”他故意将两条屈起的长腿分得更开,杨禾栀跨坐在他身上,屁股不得不又往下塌了几公分,小逼将他的手指吃得更深。

    杨禾栀整个人陷入情欲,含糊不清地控诉:“你太坏了,工作上压榨我,私下……私下还要这样对我……”

    “对啊,我就是坏。”蒋泽赋语气散漫,转而挑眉冲她笑,“你敢说不喜欢吗,杨秘书。”

    他把尾音“秘书”咬得极为缱绻,随即把身体直起来,阴茎直直挺立的角度更加贴合上杨禾栀的腿心,她的下身已经是热软淋了一片,把那片裤子浇湿成深色。

    蒋泽赋的眼睛一直欲沉灼热地盯住他的秘书,他扶着杨禾栀的腰,大腿往上撑,让她的屁股位置更加往里移了一些。

    他用两条长指掐住她的脸颊,吻上去,一边含吮她的唇瓣,另一只手抓住她的手往腿间带。

    杨禾栀的腿心已经严丝合缝地触到了男人棒身底部的肉囊。她的裤子还未被褪下,柔软的丝质布料被顶得凹陷进两瓣阴唇之间。

    她低头一看,腿间被蒋泽赋的硕大阴茎给占满,高高翘立昂扬着,尺寸过于惊人,虬结的青筋脉络在猩红色柱身上盘踞如纹,顶端饱满的龟头渗出朝露似的水液。

    她被迫虚拢的指节握住肉棒粗涨的外围,跳动的脉搏从青紫色血管似乎传递到掌心纹路,感觉到它在她手里因为兴奋而一下一下勃动。

    最要命的是龟头冠首不断沁出的晶亮,顺着她虎口纹路往下蜿蜒几滴。她恍若握住了一支正在发热的水离导管,电得她手心发麻。

    蒋泽赋被摸红了眼,他喘着气,把手撤出来,扶住肉棒弹打向她的腿心,开始往里挤,贴向她的逼缝。

    他将她抱紧,侧头贴在她在颈侧,张口含咬住软肉肌肤,舌头探出来边舔边吮,喘息声低促,嗓音有点黏沉的哑。

    “喜欢我吗?”

    杨禾栀没回答,蒋泽赋也不恼,于是换了个更容易让她接受的问题。

    “栀栀喜欢我这么弄你吗?”

    杨禾栀抿唇,颤着身体道:“我……”

    她本想说喜欢他这么弄她,如果不是一会儿他们还有事情,她也想叫他插进来。

    她看着蒋泽赋动情的眉眼,男人衬衫半解,浮凸着白玉色的胸骨,随着喘息起伏如远山,汗渍顺着他眉骨和英挺的鼻梁往下滑,水滴淌到下巴,摇摇欲坠。

    杨禾栀仰颈的姿态刚好承接住滴滴滚烫,锁骨凹陷处泛起细碎涟漪。

    曾经她评价过这张脸,英俊且禁欲,可如今他的欲望被她豁开了一道大口子,像风雨中一直暗淡孤寂的灯,被燃起,火种原是她抛落的星子,最终烧遍了她的全身。

    她未经人事,这样惊艳的男人,这样猛烈的快感,想必谁都无法拒绝。

    杨禾栀终于放弃自我规劝。她是个成年女性,偶尔沉沦于诱惑,再正常不过。只要守住这个秘密,蒋凌宇永远不会知晓,一切尚有转圜余地。

    她道貌岸然地说他可真坏,可又在心底自嘲,自己何尝不是个坏女人。

    ————

    裤子的硬度完全不是龟头的对手,蒋泽赋的手按住棒身的中间部位,沉腰往上撞,阴茎压进裤裆被裹夹住,又被抽出来。

    他像在惩罚沉默出神的女秘书,开始悠闲地在入口轻轻打着旋,热热硬硬地刺激着阴蒂,顶得杨禾栀的身体骤然往上一窜。

   
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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