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母之心】(13)
第(3/8)节
一看就知道是某个外国牌子的饰品一类的东西,可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这啥啊?”她伸手将纸袋子送到我面前,我没去接,而是下意识的去看那攥着袋绳的光洁手背。上面的那几道印象中的红痕已然消失不见,在头顶的灯光照射下透着如玉的光泽,像画家手中未经使用的冷白色调色盘。
我真是很纳闷,为什么她的皮肤一直都是如此的无暇,这个问题在我脸上起痘的那个时候时刻的困惑着我。我也问过她‘为啥经常做饭操劳家务还能保持如此’。对此彼时她的回答我还记忆尤深。当时,她嗤笑了一声,点着我的脑袋问我是不是羡慕了,我说有啥好羡慕的,我是爷们长啥样都成。
对于我的嘴硬,她只是似笑非笑的盯着我,最后看到我把头转向一侧,嘴里嘟囔着不服气的说,‘你是不是想说天生丽质啥的?’我这句话刚一出口,她就绷不住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弄得彼时的我当时就变了脸。‘你咋不识逗?’看我真冒气了,她才放缓语气,轻柔的说道。‘啥天生丽质,做饭干家务又不值啥,又不是下地干活,经常接触水皮肤自然不差。你要是听妈的话忌点口,也不至于起这么一大片。’
曾经的片段在我的脑海中像外面那突然激起的闪电,一划而过。“愣着干啥?还不接着。”耳边传来的声音让我突的回过了。“这是啥?”我又重复了一遍。“刚不是说了,妈送你俩的手表。”“说了?”我小声呢喃着,机械地把袋子接了过来。
“还有这个,一会儿别忘了吃。”她把一盒感冒灵颗粒拍到桌子上,用毋庸置疑的语气说道。然后自顾自的走到沙发前,将那撂在一旁的,奶奶盖过的毯子拿起,叠了起来。我颠了颠手中并不太沉的纸袋,低头一看,里面是两个大小差不多的黑色盒子。
我随便拿了一个出来,一张折叠的类似说明书还是啥的纸片,顺着我的裤腿落到了地上。我弯腰拾起,上面的英文跟纸袋上的一样,只是上面还有密密麻麻的中文翻译,字体有点小,扫了一眼就感觉头晕眼花。倒是这个牌子的中译名被我扫到——丹尼尔惠灵顿。
似曾相识,好像听过,我也不知道曾经落入我耳中的是外国人名还是品牌名,总之有耳熟感。“这是你啥时候买的?”我望着正拾掇沙发的母亲问道。“才买,刚好路过,看价格合适就买了俩。”她一边忙活着一边回答我的疑惑,语气中没有任何波澜,像是在叙述一件平平无的小事儿。“这表是一对,男女款,算是我跟你爸送你俩考上研的奖励。”说到这儿,她的脸上露出一抹欣慰的笑意。虽然很淡,但掩饰不住。
“多少钱?”虽说这么问过于的唐突,但我还是直接的问了出来,像离弦的箭一样射了出去。“你管多少钱了,又不让你掏钱。妈买的,你拿着就行,问这么多干啥。”她没好气呛了我一句。“要是太贵,我可不戴。”说着我正在开盒子的手滞了一下,然后把盒子合紧又放进去。“你这倔脾气跟你爹年轻时一样。”“多正常,他是我老子。
她看着我这无赖样,拢了下耳鬓间的发丝,不知道为啥,乐了一下,似泄了气般。“行了,两块表能有多贵?当时正好赶上搞活动,有折扣,一共也才一千多。”我有些狐疑的看着她,一脸不相信的样子。“哎,你要是不要放那得了,正好,我跟你爸戴。”她调侃的说,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嘴角带着似笑非笑的意味儿。
我下意识握紧了攥着袋子的手,说实话,到嘴边的肥肉我怎么可能不吃。先前‘正义凛然’的表态多半是嘴硬和逞强,更多的是嘴上说一说罢了,真的落实到实际行动上还是透着浓浓的不舍。所幸,就借坡下驴,新安理得的收下了母亲的一片新意。“那啥,看这价,也不贵。也不能辜负你的一片新意,我就收下了。”我有些底气不足,全然没有了刚才将表盒子放回纸袋中的决绝。
“切,德行。”母亲嘴角上翘,贝齿半露,柳眉微弯,眼眸眨动间,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一时间我觉得新里臊的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还是表面上强装着风淡云清,无所谓的样子。“行了,干啥事儿别
第(3/8)节
推荐书籍: